胡側妃垮起一張臉:“我怎麼就這麼命苦,本來還盼著王妃進門,我總算能卸下管家擔子,終於能輕鬆一點了,可哪想到王妃是那樣一個德性。”
肅王能說出讓她繼續管家,想來已經知道王書萱早上的騷操作,也不信任王書萱能管好王府的中饋,這才想著讓她繼續管家。
所以才說她命苦啊!難道說,她這一輩子都擺脫不了掌管中饋的苦活。
“你看看你這像什麼話,”肅王自然是被氣到了,“彆的女人能掌管中饋高興都來不及,可你倒好,給你這麼大的權力,你倒像攤上什麼苦差事似的。”
“難道不是苦差事嗎?”胡側妃直接懟了回來,“掌管整個府裡的中饋,除了忙的團團轉之外,王爺來告訴妾有什麼好處,還天大的權力,簡直就是笑死人了。”
“不就是吃力不討好的管家婆而已,能有什麼狗屁權力,就咱們肅王府這點地方,你來跟我說說有什麼權力。”
隨即胡側妃就哭喪著一張臉:“同樣是側妃,這待遇怎麼就天差地彆,瞅瞅人家蔣純惜日子過得那叫美啊!哪像我,整天不是看賬本,就是接見府內府外各個掌事奴才,每天都把自己累得像頭驢似的。”
掌管整個肅王府的中饋,可不僅僅隻是管理府裡這點地方,還有外麵鋪子莊子,再有就是人情來往。
每到臨近年關的時候,胡側妃都要把自己累得瘦上好幾斤,她感覺自己真的快累成像頭驢了,而且還是看不到卸下擔子的希望,總之此時胡側妃內心彆提有多崩潰了。
“人比人氣死人,”越說胡側妃就越難受,難受得都哭了,“憑什麼蔣純惜每天隻負責舒舒服服的,隻需要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讓王爺開心就行,而我卻要累得像頭驢。”
“這不公平,”胡側妃控訴看著肅王,“總之我不服,憑什麼都是王爺的側妃,待遇卻一個天一個地,總之妾身不管,必須把府中的中饋交出一半給蔣側妃,不然妾身說什麼也要撂條子不乾,王爺自己把府中的中饋接過去算了。”
肅王感覺額頭上的青筋都突突直跳了:“你簡直不可理喻,身在福中不知福,蔣側妃是什麼出身,她就是一個宮女出身的人,所以她會管什麼家,要是把府中的中饋交到她手裡,這府裡還不得亂成什麼樣。”
“不會難道就不會學嗎?誰天生會管家的,”胡側妃不服氣道,“哼!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王爺寵蔣側妃,不想讓你的心肝肝給累著了,這才把妾身當成驢使喚。”
“你胡說八道什麼,”說這話的時候,肅王怎麼感覺自己有點心虛呢,“行了,行了,既然你覺得不公平,那打從明天開始,就讓蔣側妃來跟你學習管家。”
“不過咱們可事先說好了,這要是蔣側妃學不好的話,你可要繼續掌管府裡的中饋,可不能為了圖輕鬆,不管不顧的把府裡的中饋交給蔣側妃亂來。”
“王爺放心,妾身知道好歹的,才不會為了圖自己舒服,就亂來給王爺添麻煩。”胡側妃臉上總算有了點笑容。
至於蔣側妃能不能學會管家。
胡側妃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