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宋秘書離開,何雨柱開始安排後廚眾人乾活兒。
中午沒有招待任務,何雨柱就躺在躺椅上,以前是睡覺,現在是借睡覺看會兒書,這種感覺也不錯。
正在空間趁熱乎勁兒學習的何雨柱,猛的一下被拍醒。
以為是被領導抓現形的何雨柱猛的站起來一看原來是許大茂憨貨。
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許大茂說:“柱子,你沒去廁所拜訪一下新所長啊。”
何雨柱半天才緩過來說道:“大茂,你又去聊次賈東旭了?”
許大茂哼哼唧唧的說道:“你以為我想見到他啊,我去廁所剛蹲下,他就進來打掃衛生,見是我,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
何雨柱打趣說:“我要是賈東旭,直接把你揣糞坑了。”
許大茂趕忙說:“柱子,你彆說,我當時都雙手拎著褲子準備隨時起飛了。”
看著許大茂恢複往常樂觀的狀態,何雨柱說:“大茂,抽空咱倆去醫院做個體檢吧。”
許大茂摸了摸何雨柱的額頭不解的問道:“柱子你沒發燒吧,你見哪個沒病沒災的好人閒著沒事去那地方啊。”
何雨柱一聽,得,忘記這個時代的人們根本沒有主動體檢的意識。
但是,不去和大茂做個檢查,自己良心難安啊。
於是何雨柱說:“大茂,你這不是快結婚了嘛,我也要訂婚了,咱哥倆去做個檢查,我正好懂點兒藥膳,咱倆查漏補缺一下啊。”
許大茂一聽,心想也是這麼個理,萬一有啥,提前補補也是好的嘛。
於是心裡也不再膈應,淡淡的說道:“柱子,那什麼時候去醫院,你喊我吧。”
何雨柱看許大茂終於鬆動了,趕忙說:“大茂,就這周末吧。”
許大茂一聽,想了想這周末自以為沒啥事兒,就點頭答應下來。
何雨柱看著即將離開的許大茂問道:“大茂,你來找我不會就是單純的告訴我賈東旭廁所報到這事兒吧。”
許大茂一拍腦門兒說道:“柱子,讓你一打岔我都忘說了,我來就是告訴你賈東旭賠我錢了,我沒在難為他,這事兒就算過了,來告訴你一聲兒。”
何雨柱說:“大茂,這事辦的對,咱不能讓彆人挑出咱理來,晚上回家一起喝點兒。”
許大茂一聽有小酒兒喝,就讓何雨柱準備好菜就行了,酒交給他,說罷,就離開了食堂。
看著許大茂離開,何雨柱又回到了自己的躺椅上促進腦細胞新陳代謝去了。
下班鈴聲響起,何雨柱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和後廚眾人簡單招呼了一聲,便騎車下班。
快到巷口,找到一個無人的小巷,拿出夠今晚吃的食材,騎著自行車吹著口哨兒返回四合院。
回到中院兒,看著已經麵目全非的房間,何雨柱期待它重新煥發的那一天。
到了後院兒老太太這,簡單問好後,問老太太有沒有想吃的菜,得到沒有的答複後,何雨柱就按自己的思路備今晚的菜。
不一會兒,小雨水也開開心心的放學歸來。
何雨柱拒絕了她的幫買,讓她寫完作業,不耽誤吃晚飯。
許大茂手持一瓶特供茅台而來,於是哥倆合作,忙活起來。
哥倆一頓操作之後,菜端上桌,問老太太喝不喝茅台,今天老太太說啥也不喝了。
倆人正喝著小酒,東南西北的閒扯篇,閻解成上門說道:“柱子哥,大茂哥,我爹說一大爺今晚準備召開全院大會。”
許大茂一聽下意識的說道:“難道是一大爺要在院裡給賈東旭找回場子?”
何雨柱讓閻解成坐下一塊喝點兒。
閻解成一看是茅台,也不矯情,說自己長這麼大還沒喝過茅台呢,說罷就自己拿了一個杯子,坐下了。
何雨柱對許大茂說:“應該不是你和賈東旭的事兒,再說具體什麼事兒,吃完飯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許大茂一聽心想也是這麼回事兒,於是三人又推杯換盞起來。
看著吃完飯收拾好衛生,準備起身前往中院兒的三人。
老太太開口說:“柱子,看在你一大媽的麵子上,彆太讓你一大爺下不來台。”
何雨柱頓了一會兒對老太太說:“老太太,隻要不是針對我和大茂,我倆就光帶耳朵不帶嘴,您就放心吧。”
看著離去的三人,老太太喃喃的說道:“中海啊,但願你能看清吧。”
三人溜溜達達來到中院,在何雨柱門前隨便找了幾塊邊角料木塊就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吃罷晚飯的眾鄰居陸陸續續到達中院兒,各自找好位置有一搭沒一搭的相互聊著天兒。
聽著眾鄰居也滿是疑惑的相互詢問,何雨柱覺得今晚自己找個角落安靜的當個看客就好。
看著院內各家基本到齊了,三位管事大爺走向他們三人的專屬座位,一大爺易中海居中而坐,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閻富貴分彆坐於其兩側。
隨著三位管事大爺落座,院內眾人也停止了交談,目光都落向了台上的三位大爺。充當院內大會主持人的三大爺閻富貴站起來說:“今天院內大會是由一大爺發起的,下麵讓一大爺講講具體什麼事情吧。”
一大爺易中海慢慢的起身說:“諸位鄰居,在我們三個大爺的帶領下咱們院一直是咱們街道的文明四合院。”
何雨柱一聽,前世領導開會上來先說榮譽和貢獻,指定沒啥好事兒,今晚看來肯定不消停啊。
此時院內以為想拜一大爺為師的路人甲喊到:“這都是一大爺你們三個管事大爺領導的好。”
一大爺易中海一瞧心想會來事兒,有當備用實習徒弟的資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