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進南笑了一聲“雲舟不必擔心我,我很好。夫妻情深是好事,我希望天下所有有情人都能成眷屬。”
謝雲舟笑了笑“是我狹隘了,中午我多敬你兩杯酒。”
陳進南笑了笑“我給嫂子送花,沒有彆的意思,是覺得她歌唱得好聽。
從東哥這邊論,我們多少也算有點親戚關係。我知道嫂子不缺那點茶水費,隻能送花,玉蘭花正好貼合嫂子的藝名。”
謝雲舟笑了笑“進南不用多想,我沒有介意,這是她的愛好,我如果會唱,我就跟她一起登台了。”
陳進南看著謝雲舟笑“聽說雲舟和東哥以前是室友,真羨慕你們幾個,關係一環串一環,感情必定也很深。”
謝雲舟笑道“進南若是願意,我們也可以做朋友。”
他從陳誌澤的寥寥數語中,對他起了憐憫,他知道那種愛人消失不見後的痛楚。
他很幸運,顧小曼的短暫消失隻是臭道士用大槐樹做的騙局,最終他失而複得。
而陳進南隻能發瘋。
陳進南笑得很淡然“謝謝雲舟,隻是我還要帶個拖油瓶,你們彆嫌棄我表弟聒噪。”
謝雲舟笑起來“不會,我有個小徒弟,成天也聒噪的很。但是兩天聽不到他聒噪,又覺得少了些什麼。”
丁浩不滿意地走了過來“南哥,你又背地裡說我壞話。”
當天中午,幾人在閔學東家附近那家酒店要了個包間。
幾人到的時候,閔學東已經等在包間裡了。
雙方互相打招呼。
丁浩最熱鬨“東哥,你好小氣,也不去送點茶水費。”
閔學東笑道“我窮,小曼和雲舟都知道的。每次我請他們兩個吃飯,最後都是他們兩個結賬。”
說完,他起身,拍拍謝雲舟的肩膀“這一身不錯,英俊瀟灑,坐。”
他又給陳進南倒水“進南,一大早跑出去玩。”
陳進南笑道“東哥,今兒可熱鬨呢,謝嫂子和小喬哥的表演真精彩。”
閔學東又給顧小曼和陳誌澤倒水“你們聽小曼唱歌,覺得好聽。我聽她唱歌,總是想起她八九歲的時候。
那時候景元剛失聰,小曼隻要聽到人家笑話景元,抄起磚頭就跟人家打架,凶得很。”
所有人都笑起來。
顧小曼笑道“閔叔,你怎麼揭我的老底子。”
閔學東笑問道“景元怎麼樣?”
顧景元結婚的時候閔學東隻送了一份禮,沒有去參加婚禮。
“還行,日子過得不錯。”
“那不錯,他總算熬出來了。不說這個了,雲舟,年前你升正科,雖然遲了三個月,今天給你慶祝一下。”
“謝謝閔叔。”
等酒菜上次,謝雲舟端起酒杯先敬閔學東“閔叔,每次來廬州,你這裡都是我的落腳點,多謝閔叔這麼多年對我和小曼的照顧。”
閔學東端起酒杯與他碰了一下“我還是更喜歡以前單純的雲舟,現在說話越來越滴水不漏。”
謝雲舟笑道“我對閔叔一直是很單純的。”
閔學東給他夾了一筷子肉“多吃點,從來沒看到你真正胖起來過。”
顧小曼和喬青崖說話“喬哥啊,以後我可能來得少,你要是想來,你就自己來啊,反正你認識方叔和工作人員。”
喬青崖端起酒杯“小顧,多謝你帶我,我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