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心學院懺悔室
賽繆爾在胖男生被拉出去後聽到了兩條“遊覽細則”。
[不要懺悔,不要懺悔。如果一定要懺悔,請選擇虛情假意地懺悔。]
[認真懺悔者會引起他的不滿,龍鞭是把雙刃劍,請謹慎使用。]
“下一個,藍列。”
教官喊到了藍列的名字,藍列走了上去。
“我懺悔……我打架逃課上網吧,我抽煙喝酒很邋遢。從今往後,我一定改過自新,好好做人。”
教官“懺悔得不錯,戒尺兩下,希望你引以為戒,不要再犯。”
藍列被打了兩下手心後,被帶了出去。
看著紅腫的手心,他總覺得有哪裡不對,記憶像是斷了一層,他記得自己被搜身,然後呢,他又是什麼時候來到懺悔室的?
“下一個,禦知。”
賽繆爾走上講台,他喊了一聲“藍列”。
藍列下意識地回應“禦哥我在這”。
教官們不高興了,這學生上來不僅不懺悔,還在學院裡拉幫結派,明顯就是個刺頭。
賽繆爾命令道“愣著乾什麼,跑啊。”
方法不在於多,而在於管用。四個教官還是不好對付的,所以他需要藍列當驢前麵掛著的胡蘿卜,把一個或者兩個教官引走。
藍列像是之前也聽說類似的指令,不假思索“嗖”的一下跑了出去。
他一邊跑一邊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跑。
不過跑都跑了,現在停下來肯定會被打,還是先跑著吧。
兩名教官連忙追上去。
賽繆爾唇角勾起,剩下兩個教官那就好對付多了。
隻見他身形一閃,腹部肌肉發力,修長有力的雙腿猛地一掃,速度極快地踢向一名教官的下盤。
那位教官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整個人瞬間失去平衡,向後倒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悶響,教官重重地摔在桌椅上,壓得課桌斷了一條腿,然後滾到了地上,灰塵四起。
另一名教官連忙舉起電棍,往少年的後腦勺砸去。
但少年卻像是身後長了眼睛,雙指合並夾住美工刀往後一甩。
美工刀如同飛鏢般在空中旋轉幾周,然後擦過教官手掌的骨頭,橫穿了他的拇指和手掌連接處的大魚際肌。
被割斷的靜脈流出暗紅色的血,染紅了刀刃。
少年回頭,撿起電棍,用力抵住教官的心臟部位,眸底滿是惡意,他嗤笑一聲打開最高檔,“再見,死裝哥。”
另一個摔在斷了腿課桌椅上的教官掙紮著拿起對講機就要求救。
賽繆爾把美工刀收回,踩住教官拿對講機的手,腕骨發力,被甩出的美工刀避開教官的掌骨,直直插了進去。
從少年踹飛一名教官,到把另一名教官電暈,整個過程不到十五秒。
台下目瞪口呆的七人終於反應了過來,紛紛表示要認大哥。
“老大,我叫萬安,以後能不能跟你混。”
“老大,我我我許勝!”
“老大,我叫宋嘉揚!”
“閉嘴。”賽繆爾看了這些人一眼,有人上趕著當耗材,他當然不會拒絕,但他懶得記這麼多人的名字。
賽繆爾甩了甩美工刀上的血,看了眼第一個說話的男生,開口道“萬安是吧,把你們名字取得簡單些,我不喜歡記一些沒用的東西。”
萬安小聲地和其他人商量了一下,快速決定了他們的稱呼。
萬安說道“老大,從現在開始我叫卷毛。”他燙了個卷毛,還染了淺金色,叫這個沒毛病。
“我叫四眼。”四眼是在場中唯一一個戴眼鏡的,也是換了‘校服’的學生之一。
“我叫寸頭。”這是一個穿籃球服的寸頭男生。
“我叫刺蝟。”刺蝟頭男生說道。
“我叫鹹魚。”死魚眼男生對自己的外號接受良好,他同樣換了‘校服’。
“我叫眉釘。”男生不僅打了眉釘,還打了耳釘、舌釘、鼻釘。
“我叫紋身。”男生指了指自己手臂上紋的半人半鬼的般若說道。
賽繆爾可有可無地點點頭“行吧。卷毛、寸頭你們把他拉到懺悔的位置。”
“是,老大!”卷毛和寸頭聞聲而動,一人拖教官的一隻胳膊,把教官拖到了講台上。
賽繆爾把電棍抵在教官的脖子旁,拍了拍他臉,“來,開始你的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