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相貼的那一瞬間,薑瑜想象之中的不適感並未傳來。
薑瑜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難道說......她克服了顧恒帶給她的這些心理陰影?
顧臨伸手蒙住了薑瑜的眼睛,用儘全身的耐力從薑瑜的唇齒之間挪開,“阿瑜,放輕鬆,不要想那些不好的東西。”
說罷,顧臨再次貼了上去。
這一次,顧臨不再僅僅隻滿足於把醒酒湯喂進薑瑜的嘴裡,再次撬開薑瑜的貝齒,雙手也覆上了薑瑜的腰身。
月光下的這一幕,竟無端的有些虔誠。
“醒酒了嗎?”看著薑瑜已經有些發腫的紅唇,顧臨眼底的墨色就沒有消散過,可僅剩的理智告訴他,不能再繼續了。
“我沒醉。”薑瑜眉眼含情,“顧臨,方才我沒有覺得惡心。”
顧臨聞言額頭的汗珠吧嗒吧嗒的往下滴,咬牙切齒的看了眼眼前絲毫不知危險的女人,最終所有的忍耐都化作了一聲輕歎。
“乖,抱你回宮。”
上一次在昭寧宮迫於形勢,他貿然同阿瑜行了周公之禮。
如今,他必須要風風光光的把阿瑜娶回來,並向世人公開阿衍的身份,隻有做完這些後,他才有更進一步的資格。
伴著朦朧的夜色,顧臨身影飛快朝著昭寧宮的方向而去。
而懷裡抱著的薑瑜則把腦袋埋進了顧臨的胸前,“顧臨,我隻再賭這一次。”
她之所以願意賭,是因為她自己也喜歡。
“不會再讓你輸了,薑阿瑜。”
......
送完薑瑜後,顧臨便看到了站在昭寧宮外的顧清衍。
“我還以為你今晚不會把母後送回來了。”顧清衍抿了抿嘴,縱然他隻有十二歲,可朝堂之上已經有些人開始打起了皇後之位的主意。
所以這些男女之事,隗若都同他講過。
顧臨聞言毫不客氣的敲了敲顧清衍的腦袋,疼的顧清衍連忙伸手捂著,“你乾嘛敲我,你若是不把母後送回來,我也是要去親自帶母後回來的。”
“小孩子家家,想太多小心長不高。”
顧臨的話有一次戳中了顧清衍“敏感”的內心,顧清衍冷哼了一聲,“母後真的接受你了?”
“嗯。”
聽到顧臨肯定的答複,顧清衍的嘴角不受控製的上揚。
麵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心裡早就樂的不可開交。
“你若是敢對不起母後,我可是不介意弑父的。”顧清衍惡狠狠的開口,下一秒便被顧臨打橫抱起,幾息後,屁股上傳來劇痛。
“看來寡人是一直好臉色給你太多了,你小子現在連弑父這樣的話都敢說。”顧臨都被氣笑了,大手毫不留情的朝著顧清衍屁股上招呼。
這小子現在再不打,日後可就不好打了。
顧清衍憋得臉都漲紅,為了保住自己身為皇上的體麵也不敢高聲呼痛,最後顧清衍含恨的舉起了爪子:
“我錯了,父王,我不該那樣說的。”
顧臨的大手停在半空中,顧清衍順勢從顧臨的鉗製中溜出,雙手捂著屁股,“我隻是隨口說說,你居然下這麼重的手。”
疼的顧清衍雙眼都噙起了淚花。
“弑父這樣的詞你都能說出口,顧清衍,你還有什麼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