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神”的名號打了出去,要是學不好可是挺丟臉。
不在醫館的時間,她每日給慈幼局裡上上下下都診脈一次。
李大嬸笑道:“皇宮裡的娘娘,也就這待遇了吧,日日有人給把平安脈。”
牛大嬸翻了翻眼皮:“彆胡說八道的。”
“沒事沒事,咱們這地兒離帝城遠得很,沒人會管咱們這兩句話。”
說是這麼說,李大嬸還是拐了話題:“小時你針灸練的怎麼樣了?”
她那套銀針,可是花了“大價錢”。
偷著融掉儲物格裡的一個金耳飾,換了銀錢才買的。
其實也不是融出來的,純金質地較軟,她胡亂捶打了一通,把原有的造型捶的一點都看不出來才敢出手。
現代工藝出來的東西,一拿出去就會被發現。
是要謹慎些的。
隻是銀針買是買回來了,放置許久也沒用武之地。
診脈這事大家都無所謂的讓時萋練手,但針灸可不行。
那麼長的一根針往身上紮,她一個學徒說不準要把人紮壞。
慈幼局裡小姑娘個個搖頭,三歲以下的孩子,時萋也下不了手。
隻有素喜和柳柱兒自告奮勇的給她紮。
“不急於一時,我慢慢練。”她隻敢往安全的地方紮,前天還把柳柱兒紮出了血。
嚇的那小子躲了她兩天。
時萋摸了摸鼻子,不打算再霍霍慈幼局裡的孩子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牛大嬸還不知道這事,那幾個小孩不愛和她說話,她也沒聽說過這些。
不如李大嬸得孩子心,有什麼事都能第一個知道。
“練針灸怎麼不和我說?拿我練練,你牛大嬸我皮糙肉厚的,紮不壞。”
時萋擺了擺手:“師父說現在拿針還早,再磨礪兩年不晚。”
“那你三天來給我紮一回,正好我這腰背總是疼。”牛大嬸的圓臉上全是不容拒絕。
時萋點了點頭,接受了牛大嬸對她的好意。
回院時看見素喜等在門口。
“時萋姐你回來了。”
“嗯,剛去看那幾個小的了。怎麼,有事?”
素喜憨憨笑了笑:“等你練針灸呢。”
“哎呦,你還敢來。”她還以為兩個勇士都被她嚇跑了。
“是柱子膽兒小,他自己都說了不疼,被兩滴血給嚇著了。”
有小白鼠主動上門,時萋很高興:“你等我會兒,我去拿銀針。”
沒一會兒素喜前胸後背紮的像個刺蝟。
頭頂有頭發遮擋,又都是大穴,輕易不能下手。
技術沒有到家前,她也沒打算紮。
看著老實的素喜,她快速收了針。
也就趁著孩子小,能紮兩年。
到了十來歲,古代就忙著安排男女成親了。
她在醫館給光著膀子的人紮也就算了,私下裡可不行。
收完了針,時萋掏出一小紙包的梨花酥遞過去做謝禮。
素喜立刻眉開眼笑的接了過去,抱在懷裡小跑著回了屋。
隔了兩三天,被嚇跑的柳柱兒,和眼饞糕點的夏豐年又湊到了時萋麵前。
柳柱兒期期艾艾的向時萋表達了自己的意願。
生怕時萋記仇,不再用他這個人體模型練技能。
時萋拍了拍他的後腦勺,給兩人排了個班。
紮人也挺費精力的,一天紮仨,她累得慌。
一天一個正正好。
學醫最重要的是多練多看。
她兩樣都有條件,還真的給幾個小奶娃看出了剛有表像的病症。
沒有讓他們繼續發展成急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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