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的菜色,時萋燉了一盆白菜粉條,涼調青蘿卜絲,蔥花炒雞蛋,土豆絲炒胡蘿卜絲,除了雞蛋都挺素。
不過她油給的足,對知青點的這些人來說,這菜色做的是真香。
主食的話,給這麼多人蒸米飯肯定是不行,那得一大鍋都不能夠。
燉白菜時,時萋貼了幾個玉米高粱麵餅子在鍋邊。
帶點嘎巴和鹹味,也是香得很。
時萋這一手做菜的手藝,她吃著隻能說很一般。
全是上一世獨自一人開醫館後練出來的。
自己也沒做多久,也就五六年後。
收的徒弟有廚藝好的,從那往後就沒再動手做過飯菜。
江淑月也是第一回吃到時萋做的飯,興奮的兩眼冒星星。
這手藝可比原來的飯搭子曹振東做的好吃多了。
這頓飯最後連根土豆絲都沒剩下,男知青們吃的有些不好意思。
韓國棟提起知青點的菜園子:“你們這邊也沒什麼菜吃吧!等回頭把我們後院子裡的菜摘了給你們分一些。”
時萋點頭:“行,那我也不客氣了。”
天色不早了,五人也沒多留,快速刷碗收拾完廚房,就回了知青點。
江淑月本想叫著時萋一起出去溜達消失,順便去知青點附近看熱鬨。
沒想到衛生所這邊來了人看病。
她等了好一會,看一時半會時萋都忙不完,眼珠子轉了好幾圈,終是坐不住。
“時期我出去轉轉,一會兒就回來!”
不等時萋回話,她小跑著出了院子。
來看病的是個大娘,瞅了瞅院子裡沒人後才說:“最近我這下麵好像有肉掉下來了,之前塞回去好了幾天,這又掉下來……我這是不是得了什麼不得了的病,要死了?”
時萋聽了她說的,大概就明白了一半。
“張大娘把手放脈枕上。”
摸著脈的功夫,張大娘繼續說:“肚子裡還總是酸脹的厲害,從這兒往下全都是冰涼的,特彆是這天涼了之後,腰酸背疼的勁啊,難受的人都睡不著覺。”
子宮脫垂這種病在上一世也經常接手。
因她是興陽州唯一的女大夫,有些不願意往外說的病症,得知時萋這個女大夫醫術很不錯後,也都找上了門。
大約是因為當時女性結婚早,易孕體質的女子年輕時生了太多孩子,損傷母體。
上了歲數後,子宮和婦科出問題的人實在是多。
以前隻不過是一直忍到最後,等死了也就解脫了。
時萋後半輩子接診的女患者眾多,相似病症也見了不少。
所以對於張大娘這病症很快就給開出了三天劑量的藥。
除此之外還需要針灸一起治療。
想治好是不可能的,這種脫垂是不可逆的疾病,隻能夠改善。
得知不會死,張大娘舒了口氣點頭:“我也不求能治好,都這個歲數了,隻要彆讓它總往出掉就行。”
這幾天提心吊膽的,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麼要死的病。
對於時萋收取一塊錢的診費,大娘咬了咬牙,也沒多說什麼。
對比得病受罪,這一塊錢她花的也不心疼。
實際上,時萋這診費收的已經打了骨折價。
三天的藥材費都不止一塊錢了。
隻不過她空間裡有,她也就按照現在這個年代的收費方式來。
不然村裡人可真看不起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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