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還真巧,剛進刑警隊辦公樓的大門,二人迎麵就碰見了葉彬。
葉彬自從調到市局之後,便很少再來刑警隊,從他衝著陳浩滿臉訕笑的謙卑姿態來看,應該是專程過來給陳浩道歉的。
“陳老弟來來來……”葉彬一上來就親昵的攬住陳浩的肩膀。
“我不是說考慮考慮再說麼?”陳浩沒好氣的打開了他的手。
葉彬攤開了兩手:“你看看,還在生氣不是,我這不專程過來給你道歉了嘛。來來來,我們去會客室坐坐,我有話跟你說。”
陸魚塘推了把陳浩,壞笑道:“還不快去?葉大領導能親自揍你是給你麵子,你可彆不識抬舉哈。”
聽到這話葉彬臉上的訕笑頓時僵住了:“我說……你小子還在刑警隊掙外快?”
陸魚塘眉頭一挑:“怎麼?有意見?”
葉彬輕嗤了一聲,麵色漸漸沉了下去:“太過於依賴外部力量來解決疑難案件麼……長久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下次市局的會議上我可得提一提。打鐵還得自身硬嘛,提升刑警隊自身的實力才是長久之計。”
“喲……這去了市局說話就是不一樣啊,一套套的呢。”說著陸魚塘拍了拍陳浩的肩膀,“我沒工夫跟他瞎扯了,我找黃盈去了。我說你啊……人家葉大領導親自來道歉,你可得給點‘麵子’哦?”
“嗯!”陳浩是心領神會,點了點頭,“你先去忙吧。”
於是陸魚塘瞥了眼葉彬,轉身找黃盈去了。
剛在法醫辦公室找到黃盈,黃盈卻神神秘秘的關上了辦公室的門,然後拉起了自己的褲腿……
“黑絲,好看不?”
陸魚塘一怔:“搞啥玩意兒這是?”
黃盈放下了褲腿,甩了甩手:“我可是個講信用的人。你賭贏了,所以我穿上黑絲認輸咯。”
“哦?意思就是……那個指甲絲成功的提取到了DNA?”
黃盈點頭:“對呀,而且經過比,可以確定指甲絲不是屬於死者的。所以說……你賭贏了咯。”
陸魚塘是呲牙一笑:“原來是這樣。那……麻煩你再把褲腿撩起來呢,剛沒看清楚,這回我得仔細的欣賞欣賞一下,嘿嘿。”
“去去去……你也彆太得意。雖然說你賭贏了,可那個指甲絲的DNA,沒比對中孫誌友。這說明你的推測也不是完全的正確。”
“不是孫誌友的?”陸魚塘臉上的癡漢笑僵住了。
黃盈圍著陸魚塘踱起了步子,悠悠道:“彆急嘛,雖然說沒有比對中孫誌友,可是……卻比對中了另外一個人哦。你猜……是誰?”
“非得賣關子?”陸魚塘被她繞的有些頭暈。
黃盈停下了步子,伸出了一根手指:“吳英蓮!”
“吳英蓮?”陸魚塘顯得有些意外,“彭木生的失蹤……竟然也跟這女人扯的上關係?”
黃盈聳了聳肩:“這就不是我關心的事了,我隻是個法醫。我的任務完成了哈,接下來就是你們的活兒咯。”
陸魚塘擰著眉頭沉思了片刻,微微頷首:“我……大概能猜到是怎麼回事了。吳英蓮現在已經在看守所羈押著的吧?行!左鈴,立即提審……”
陸魚塘愣住了。
什麼情況?
自己怎麼突然喊起了那丫頭的名字?
好家夥……
這是習慣使喚她了?
“左鈴?”黃盈先是一臉迷茫環視了一圈空蕩蕩的辦公室,隨即捂著嘴笑開了,“喲,陸大神探這是習慣了身邊有我們的左大美女跟著的吧?怎麼,她一會兒沒在你身邊就不習慣了?”
“額……”陸魚塘的腦門掛上了黑線,匆匆轉身拉開了辦公室的門,“一時想案子太專注了,順口就……那什麼,不打擾你了哈,黑絲婦女。”
“你叫我什麼!?”
“砰!”
陸魚塘連忙關上了門,逃命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