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兩張床,但是中間也沒有東西隔開。
實在是沒有任何**可言。
不過此行重在解決旱災,在外肯定諸多不便,湊合一下。
“睡哪邊?”權肆伸手指了指榻。
“都可以。”秦忌覺得睡哪邊都一樣,差彆不大。
權肆把床鋪簡單整理了一下,便走到門邊作勢關門。
神情謹慎地環顧了一下四周,確認周圍無人之後,將門給掩上了。
秦忌察覺到他的警惕,於是主動將窗戶也給合上。
權肆弄著行囊,不動聲色地問了一句:“你有沒有覺得此地很是蹊蹺?”
“有。”秦忌回想起剛才下馬車時的場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男人主動摘下臉上的假人皮,輕輕呼了一口氣,取下倒是舒服多了。
“有諸多疑點。”權肆也卸下了假麵,露出那張原本綺麗妖冶的臉龐。
“說來聽聽。”秦忌望著他。
權肆取下發簪,高馬尾立刻披散開來,順滑的銀發慵懶地垂於腦後。
方才他大概看了一下那個裡吏的麵相,發現了一些不尋常之處。
他眉頭微皺,“那裡吏眉心縈繞著一股濃重的戾氣,周身也是。”
“此人給我的第一感覺很不好,直覺告訴我他並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而且...”權肆話音猛然一頓,他單挑了挑眉,“陛下可有在聽我說話?”
秦忌的注意力全在他微張微合的唇瓣上,生得是殷紅嬌嫩。
看起來很好親。
且眼前人散了頭發後,整個人都呈現一種懶懶的魅惑之態。
一身美人骨,實在是漂亮得緊。
哪裡還會去注意他說了些什麼。
“……”權肆不由伸手扶額。
得,這臭皇帝一看就沒認真聽。
“抱歉,”秦忌眸光暗了暗,“有些走神。”
權肆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對方聽後眉頭也皺了起來。
“這個感覺我也有,”他回想著細節,又補充了一句,“還有一個疑點。”
“我們剛才一路過來,雖說房子住戶很多,屋內卻並未亮起一盞燈。”
如果隻有一兩戶這樣可能是巧合,可整個森砂村都是如此。
非常的詭異。
“嗯,”權肆點了點頭,“看起來就跟死城沒什麼區彆。”
“具體的情況還要明天去考察一番才能知曉了。”秦忌摘了玉冠,捏了捏眉心。
最近幾日他為朝廷之事忙得不可開交,日夜不停的處理奏折,實在是身心俱疲。
權肆察覺到他的疲憊,默了默還是開了口:“若是乏了,陛下便先去沐浴洗漱吧。”
秦忌淡淡地嗯了一聲,剛拿起換洗的衣物走了沒幾步,忽然又折返了回來。
權肆狐疑地瞥了他一眼。
“不如一起?”帝王唇角笑意張揚疏狂,早不見平日的冷酷無情。
倒是多了幾分煙火氣。
瞧著對方神采飛揚,權肆內心的小惡魔作祟,便是心生一計,想要逗弄回去。
他伸出手,指尖攀附上男人的發絲,幾縷青絲纏繞於指腹。
嘴角噙著邪肆的淡笑,襯得整張臉更顯得妖孽。
“不曾想,陛下竟還是個好色之徒?”他的唇幾乎貼上男人耳尖。
曖昧的熱氣繚繞,便是惹得後者亂了分寸,呼吸急促了幾分。
“怪不禁撩的。”權肆輕笑一聲,作勢撤身。
誰知那年輕君王卻是發了狠,伸手將他一攬入懷。
掌心摩挲著他的纖腰,眸色深沉,內心深處的野獸在叫囂。
欲念深重,快要將他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