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大人,這條森砂河是我們村的生命之源,存在此處已有百餘年。”
周終在前麵帶路,權肆和秦忌則跟在後麵。
“周大人,在下有一處疑慮,困擾良久。”秦忌眉頭微皺。
“大人但說無妨,下官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周終微微一笑。
光看外表,他像極了那種清秀的秀才公子,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
權肆沒說話,隻是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麵前的男子。
這周終年紀輕輕便可爬到裡吏這個官位,實在是不容小覷。
根據麵相初步判斷,此人頗具城府,尤其是那對眼睛,很會藏事。
這森砂村絕對隱藏著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森砂村地域廣闊,為何不見多少村民?”秦忌環顧了一下四周。
方才一路上過來,隻有零散分布的幾十個人,數量非常之稀少。
這是一個很不符合常理的地方。
像這種大村子,少說總人數也得有個好幾千人了。
他問到點子上了。
這也正是權肆心中的疑問。
昨夜一行人到的晚,路上沒什麼人倒也可以理解,畢竟很可能已經休息了。
可是,這大白天的,總得有人要出來。
如今乾旱,雖說糧食長勢不好,那也可以做一些彆的活。
“是這樣的,這不是近兩月收成不好嗎?大家就到山上去采摘草藥去了,用來賣錢。”
周終從容對答。
權肆盯著他看了一會。
雖說對方偽裝得極好,回答也是滴水不漏,但他還是覺得很不對勁。
“原來如此,”權肆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周大人,不知采摘的是何種草藥?”
周終麵色不變,垂在身側的手卻不由緊握成拳。
這人還沒完沒了了。
但他還是要裝一下的,維持他淳樸清廉的裡吏形象,“種類繁多,一時半會還真說不完。”
“下官平時也會跟著村民一起上山采藥,這兩日並未一同前往,隻因要迎接您二位貴客。”
權肆聽後神色如常,卻心生一計。
“那便開始探查河源,勞煩周大人陪同身側。”權肆朝一古樹走去,故意掉落腰間的玉佩。
秦忌瞥見了他的舉動,心裡頓時明了。
聰慧如他的國師大人,這樣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周終撿起玉佩,以為是他的無心之舉,隻得趕忙上前,“權大人,您的玉佩掉了。”
這玉佩正是之前權肆在黑市無意間看上的那枚玉佩,圓環狀,中間貫穿錦鯉魚的圖案。
“多謝,是下官粗心了。”他垂眸接過,視線卻落在周終的手心上。
非常平滑。
按理來說,長期與草藥打交道的人,手上定是布滿大小的傷口,長滿薄繭。
可這手,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
金貴得很。
對方很明顯在說謊。
周終麵色不動,內心卻有些鄙夷。
不過是一塊暗沉無光的玉佩,形同廢鐵,怎得如此寶貴?
這盛京的官員也不過如此,一看就是沒見過大世麵的人。
如此甚好,倒是更有利於他的計劃實施。
距離約定之期也沒有幾日了,到那時,這些人的血都得成為他的養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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