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肆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腹肌。
默了,不由伸出手,摸了幾下。
“看來,向來清冷自持的國師大人,竟饞朕的身子呢。”秦忌握住他的手腕。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臣不過是遵從本心,欣賞美景罷了。”權肆回答得臉不紅心不跳。
【咦惹,宿主大大你個老色批,羞羞臉!】
鑽石二百五嗖地一下從係統空間裡飛了出來。
它趴在權肆的肩頭,盯著秦忌的腹部看了一會。
【看得人家也有點想摸了。】
權肆:?
‘你不許想。’
【嚶,宿主大大怎麼能吃獨食呢?】
這二貨統子應該是想到了什麼,話鋒一轉,【讓本統爺不摸也不是不可以。】
【請你們兩個,立刻馬上,在我麵前,o給我看——】
權肆:6.
*
寂靜的夜色下,兩個守在森砂村大門口的村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下一秒,他們忽然被人從背後捂住口鼻。
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藏在暗處的幾個護衛立刻小跑了出來,他們警惕地打量了下四周。
從那守衛身上翻出馬棚的鑰匙,牽出兩匹馬。
馬棚內,毛色各異的馬匹數量眾多,少了這麼兩匹也沒人發現。
目的達成,便鎖好馬棚,將鑰匙放回了守衛身上。
其中一名守衛一連吹了五聲口哨,這是他們事先約定好的暗號。
做完這些,便兩人一匹馬,一共四人,騎著馬朝著盛京的方向疾馳而去。
夜色又重新歸於平靜,沒多久,那兩名守衛就悠然醒轉過來。
他們隻以為是自己太困了不小心睡著了。
卻不知,那悄悄溜走的四個護衛正快馬加鞭地去搬援兵了。
*
次日。
門縫處不知從哪遞進一個紙團,形狀非常小,一般人無法輕易察覺。
秦忌若無其事地彎腰拾起,展開一看,上麵隻有簡單地幾個字:
事已辦成。
拿過火折子,紙張立時燒成灰燼,飄散於不知名處。
裡吏府內——
周終手裡拿著一支小小的發簪,嘴裡輕喃:
“葉兒...”
發簪早已褪色,生出了斑駁鐵鏽,可他卻待如珍寶。
這時,一個男子走了進來,單膝跪地,“大人。”
照常進行每日晨時的彙報。
“可有異常?”周終視線未落於他身上。
“並未,”那人搖頭,“一切如常。”
“隻是,那兩人門口總有護衛,小的無法近身。”
“無妨,任他們兩人也掀不起什麼大的風浪。”周終冷笑一聲。
哪還有人前的溫潤爾雅,不過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虛偽之輩。
為愛癡狂的瘋子罷了。
“晚宴準備得怎麼樣了?”
“都準備完畢了,就等那些人上鉤了。”
“如此甚好,”周終拂袖,“你且下去吧,有任何異動隨時彙報。”
“是,大人。”那人小心翼翼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