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一握,纖細得很。
男人下顎輕輕抵著他的肩膀,還壞心思地蹭了蹭他的頸窩。
“癢呢。”權肆像逗小貓似的,伸手在他下巴上撩了撩。
秦忌越發放肆,主動吻了吻他的指尖。
這還沒完,手也不老實,竟直接繞過了權肆穿在外麵的狐裘,在他腰上輕捏了捏。
權肆身體一僵,耳尖漫上緋紅。
秦忌失笑,卻引誘著他沉淪,“朕什麼時候才能吃了你?”
“偏不給。”權肆反客為主,轉過身來,與他額頭相抵,眼底清晰映刻出他的模樣。
此時此刻,唯餘此間曖昧。
他怪喜歡秦忌這副吃不著卻又心癢癢的模樣,讓他極富征服感,還是非常受用的。
“換了旁人,誰敢與朕這樣說話?”秦忌失笑,主動吻了吻他的眉心,“也就你了。”
“不過,朕許肆兒這個特權,想對朕做什麼都可以。”他眸光灼灼,似有**的火光在其中躍然跳動。
“什麼都可以?”權肆殷紅唇瓣微勾,銀發披散而下,漂亮綺麗的仿佛個妖精似的。
他的手似有若無地擦過秦忌的腰,轉而向下遊走。
秦忌微不可察地抖了抖,連帶著那雙琥珀色的桃花眸都徹底暗了下來,似是想將眼前人拆吞入腹,徹底占為己有成為掌中物。
“彆亂撩撥,”他握住權肆的手,“可是要負責任的。”
權肆正欲張嘴說些什麼。
這時,窗外由遠及近傳來一陣非常詭異的動靜。
權肆眉頭一皺,伸手去觸藏在腰間的血飛劍。
秦忌也沒閒著,隻著一件寢衣實在是過於單薄,於是趕緊拿過外衣穿上,又披了一件厚重的狐裘,劍從鞘出,動作行雲流水。
這時,窗外忽的翻進一個黑衣男子。
定睛一看,是那冷麵護衛。
“騁墨,外麵什麼情況?”秦忌冷聲。
“回陛下,有一隊身手極其敏捷的暗衛正從遠處駛來,他們應是飛簷走壁,這才躲過了城牆門口的守衛,一路朝這邊來了。”
“拿著令牌,去找血影衛,動作要快。”
秦忌從腰間抽出一枚紅色的令牌,上麵紋路刻畫精致,正中間赫然是一個“影”字。
“將門外的太監宮女全部撤走。”
“可是陛下,您的安危...”騁墨遲疑。
“按朕說的做。”秦忌眸色驟冷。
騁墨隻得轉身離去。
權肆這下終於知道為什麼他今日如此心神不定了,原來都是為了這危險在做鋪墊。
“肆兒,看來朕樹敵眾多。”秦忌唇角微勾,絲毫沒見有任何慌亂之色,反而冷靜得出奇。
“不一定,說不定是衝著我來的。”權肆手握血飛劍,鮮紅的匕首和他一身純白的衣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非常具有視覺衝擊。
二人仔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背對背而立,強強聯手,毫不示弱。
終於,那嘈雜的聲音越來越近。
不多時,便是養心殿的正門被一群人猛地破開,來勢洶洶,都是一群蒙麵黑衣人。
人數目測在四五十個。
為首的男子身形高挑,在一眾黑衣人中顯得格外出挑,他玩弄著手中的長劍,視線落在權肆的臉上。
“你就是那傳聞中的國師?”權初傲冷笑一聲,“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不過如此。”
風一吹就能倒似的,長得比女的還美。
他這所謂的弟弟,肯定是爭不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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