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石二百五就是抱著權肆的手不放,妥妥的一個粘人精。
它剛跑出來沒多久,就感覺渾身上下都開始流汗。
【……】要熱死鼠鼠了。
‘後悔出來了吧?’權肆用手指輕輕彈了彈它的額頭。
【本統爺一點也不熱!】鑽石二百五死要麵子活受罪,腰杆子挺得老直。
‘看你這麼有勁,出去跑兩圈再回來吧。’權肆手指了指門口的方向。
鑽石二百五內心os鼠鼠我呀,遭老罪咯!
權肆剛起身準備將門給關上,就看見兩抹身影正往這邊走著。
是金惆和墨欄。
兩人並肩而行,不知道是在理論什麼,隔著一段距離就聽到他們拌嘴的聲音。
“族長大人。”待走到權肆的麵前,又非常有默契地單膝下跪,動作整齊,毫不拖泥帶水。
權肆看著麵前這倆,雖然有時候看著不太靠譜,但的確是他的左膀右臂,深得信任。
就是性格不和。
這要是哪天不鬥嘴了,估計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太可能。
“有什麼事。”權肆把人領到屋裡,抬眸一看,桌上的小鬆鼠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這二貨統子還算聰明,沒有蠢到趴在這裡任由他們觀賞。
“族長大人,南部族落來信。”金惆往前走了一步,將手裡的一封信件交到了他的手中。
他們沙貓一族,大部分族人都追隨作為首領的權肆的領導,生活在比爾達沙漠的北部。
但由於環境被日漸破壞,加上生物遷徙等因素共同影響,少部分族人被分散到了南部。
那邊的族人平時並不會和這邊來往。
說句心裡話,雖然都是同族,卻存有二心,並不是和他們處於同一條線上。
他們南部那邊共同擁護了一個名義上的首領,實則上並不具有真正意義上的地位。
畢竟,同族內,首領至始至終隻能有一個。
通俗來講,就是互相看不順眼,隨時都有內鬥的可能性。
“他們?”權肆接過信件,神色平靜地拆開封口,拿出裡麵的信件,“真是稀奇。”
展開信紙,一目十行快速掠過。
一旁的兩人瞧著他的神色,見他並沒有動怒,也沒表現出其他情緒,一時半會也摸不清他的想法。
總是如此,喜怒向來不形於色,這也造就了他深沉的城府。
作為領導者,處事時極致的冷靜沉著是一個必不可少的品質。
權肆的指腹摩挲過結尾處的落款,來信人胥(xu第一聲)孤。
“是那個企圖挑起內鬥的家夥來的信。”他指尖微挑,信件瞬間被燃起的火花給灼滅。
“胥孤?”金惆眉頭微皺,“我明明記得前不久他剛受了很重的傷,怎麼現在又要作妖了?”
“看來,給他的教訓還不夠。”權肆唇角微勾。
“倒讓他產生錯覺了,以為自己是真正的上位者。”
墨欄咧嘴一笑,露出兩顆尖銳的小虎牙,“把他狠狠地揍一頓!”
“信裡說,馬上要到一年一度的內部聯誼會了,特邀我們去南部部落參加晚宴。”
權肆麵無表情地說著,目光在室內隨意掃了一圈,瞥見某處時猛然頓住。
“……”他看見了某隻小鬆鼠若隱若現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