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大大,誰跟你是友人呀?】鑽石二百五張牙舞爪,折騰得厲害。
好幾次它都差點從墨欄的手裡滑下去,但都被穩穩地抓了回來。
‘我就是隨口一說的。’權肆麵無表情用心聲回複它。
這要是用彆的借口,就憑墨欄這小子的性格,指不定現在已經把它煮著吃了。
【大錯特錯!人家是你的心肝小寶貝呀——】
權肆……
他忍著惡心,嘴角隱隱抽搐了一下。
“就這個小家夥?族長大人的朋友?”墨欄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就擱那戳它的肚皮。
“嘰嘰——”翻譯過來就是宿主大大,好癢啊,快讓這個臭崽子拿開他的手!!!
‘老實了沒?’權肆唇角帶笑,就這麼笑望著它。
【已老實,求放過。】鑽石二百五雙手合十,做了一個“小弟小弟膜拜你”的標準動作。
“這鬆鼠成精了。”金惆瞧著它做出一副求饒的樣子,覺得有點好玩。
“這貨能化成人形嗎?”墨欄摸了摸它的尾巴,“公的還是母的?讓本大爺好好看看。”
鑽石二百五跟個黃花大閨女似的,趕緊用爪子捂住某處。
權肆伸手,示意墨欄將小家夥交給他。
後者也是沒有半分猶豫,一鬆手,伴隨著下墜的失重感,某隻鼠鼠被穩穩地接住了。
一到他手裡,鑽石二百五就跟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乖得跟個小寵物似的。
“你這麼在意它的性彆乾嘛?你就彆想了,它是單身貴族。”權肆伸手戳了戳它的肚皮。
這話是對墨欄說的。
“你看上這隻鬆鼠了?”金惆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
“我可沒說我要跟它搞對象啊,”墨欄嘖了一聲,“族裡好多美女貓追我呢。”
鑽石二百五……莫挨老子。
它很想當場給這死小子豎一個中指。
“它是我很重要的夥伴。”權肆難得真情流露,用手順了順它的毛發。
眼底也顯出了溫柔暖色,看得一旁的兩個手下麵麵相覷。
“真好看啊”墨欄盯著權肆的臉看了一會,耳尖連帶著脖頸都下意識地紅了幾分。
金惆你臉紅個泡泡茶壺啊?
【宿主大大,這個黑頭發的小子,目的不純,嘖嘖嘖~】
權肆抬頭看了一眼墨欄。
隻見對方正眼巴巴地望著自己,循著他的視線,權肆低眸看了一眼他目光的落腳點。
‘看來他對你有點意思。’權某人表示幸災樂禍。
【……對本統爺有屁的意思。】明明是對宿主大大您有意思好嘛!!!
富麗堂皇的宮殿裡氣氛莊重嚴肅,牆壁上雕琢著精細的花紋,各種蛇形建築貫穿其中。
很難想象,在沙漠中,竟還會有這種瑰麗奢華之地。
一眼望去,正中央的王座上正倚坐著一個俊美的男人。
“首領大人。”剛蘇醒過來沒多久的獨落一刻也不敢怠慢,速來宮殿行禮。
“嗆水嗆夠了吧?”座上的年輕王儲隻是半闔著眸子,嘴角弧度微勾,看得人心裡發毛。
方才在權肆麵前那副溫潤有禮的模樣,如今儘數被另一幅麵孔取代。
冷淡漠然,不怒自威,城府極深,殺伐果斷。
“今日我給蝰蛇一族丟臉了,還請首領大人責罰!”獨落單膝跪在地上,額角滲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