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儘還想說什麼,卻猛地咳嗽了幾聲,那臉色也更顯得蒼白了一些。
妥妥的一個病美人。
權肆驀的笑了,眉眼微彎,比這今夜皎潔的月色還要好看。
“你看你,我部落裡有些上好的草藥,到時候命人每日熬成藥湯送到你居住的房間。”
他把沈司儘從地上扶了起來,由於夜色黑沉,也就沒注意到對方紅得快要滴血的臉。
“你母親需要什麼藥,說不定我那裡有。”權肆坐在石墩子上,偏頭看他。
後者唇瓣微抿,默了幾秒緩緩道“雪菲草、夏奇花、蝶香草,這三種,一起熬製。”
“前麵兩個藥好弄,據我了解,部落的藥房裡庫存充足。至於這蝶香草確實稀有罕見。”
他先前有次聽金惆提起過此藥,說是可以延年益壽、包治百病,但很少有人見過這藥草。
“胥孤有蝶香草?”權肆眉頭微擰。
如此金貴之物,對方要是真弄到手了,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他沒有,”沈司儘低垂著眼瞼,“母親的病一直靠前兩種藥草在延緩,無法完全痊愈。”
是了,要想從根處治療這病,必須得有蝶香草作為主藥,發揮主導性的作用,其他為輔。
“蝶香草我會幫你四處留意和打聽。”權肆腦子裡思考著,接著,他的眼眸一亮。
他上次在比爾達綠洲的溪河邊看到了形似蝴蝶的植物,那模樣漂亮罕見,就是不知名字。
會不會有可能是蝶香草?
雖說無法百分百確定,但也有這種可能性。
想到這裡,權肆打算明天處理完族內事務,就照常前往一次綠洲。
想到溪靈餘渡,腦海中不由浮現那清冷如雪的人物。
權肆心中期待,隻盼著對方或許能知曉一些關於蝶香草的信息。
紗帳帷幕裡,一麵容俊美陰柔的男子靜靜地躺在床上。
過了半晌,他猛地驚醒,胸腔劇烈起伏著,像是做了什麼可怕的噩夢。
候在屋外的手下前一秒還眼皮打架、昏昏欲睡,後一秒整個人都完全精神了。
他慌忙小跑推門而入,“胥大人,您醒了。”
“幾點了?”胥孤的腦子還有點懵,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踹傻了。
“回大人,已經淩晨兩點了。”那男子硬著頭皮答。
“這麼晚了?!”胥孤翻身下床,氣得順手拿起床頭櫃上的一件古董裝飾就要往地上砸。
“胥大人,這可砸不得啊!這是您當時費儘千辛萬苦從沙鷹族弄來的珍寶,價值千金。”
胥孤手一頓,把那古董放了回去。
想到那些狗東西當著眾人的麵對他拳打腳踢,就氣不打一處來。
理所當然的,他將這一切都怪在了權肆身上。
手下還想說什麼,卻被劈頭蓋臉地迎麵給了一耳光。
這巴掌力氣可不小,隻見那被打的男子瞬間吐出一口血沫,臉肉眼可見地腫了起來。
“權肆,我要讓你償命!”胥孤咬牙切齒,由於過於憤怒,他渾身都在止不住地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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