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走後,裴玄溪沒有耽誤時間,立馬就派人去查看絕情塔的情況。
許箏情緒不太高,他便留在府上陪著她,直到次日下午阿厭才帶回來消息。
“樓主,絕情塔外是一片瘴氣林,我們走了很久才找到塔的位置。並且那塔沒有人打掃過,外表很舊。”阿厭迅速將他看到情況報告給裴玄溪。
“裡麵什麼情況。”裴玄溪道。
“我們按您的囑咐,打開門沒有進去,裡麵什麼都沒有。”阿厭表情變得凝重起來,“樓主,或許暗處有機關。”
“嗯,我知道。”裴玄溪頷首,“玉簡不是那麼好拿的。”
“樓主,我們什麼時候去?”阿厭問。
“明天早上就去。”他站起身,“隻留下四堂,再帶一小隊人。”
阿厭拱手,“是!”
他話音剛落,門突然被打開,許箏毫無征兆地闖進兩人的視線。
“阿箏。”裴玄溪朝她走去,臉上浮現出笑意,“你來多久了?餓了嗎?”
“我剛來就聽到你們說玉簡的事。”許箏道,“我也要一起去!”
裴玄溪動了動嘴唇,並沒有說什麼,阿厭很識相的出去了。
“阿箏,這次行動很危險,你和莫寧一起留在萬象樓吧。”裴玄溪道。
許箏撇撇嘴:“危險我就跟要一起去好嗎?”
見裴玄溪好像要拒絕她的樣子,她馬上道:“你看,你是萬象樓樓主,那我身為樓主夫人也得證明自己實力啊!”
裴玄溪微微搖頭:“他們不敢有異議的。”
“哎呀,你還不知道我的實力嗎?”許箏走到他麵前,故作威脅:“我不管,你不讓我一起去,我總會有辦法去的。”
裴玄溪哭笑不得,他也隻是想逗逗許箏,如果他真不想讓她去,就根本不會讓她知道自己何時去。即使讓她知道了,他也會使些小動作,讓她等自己回來。
“嗯……阿箏,你是在擔心你夫君嗎?”裴玄溪歪歪頭,問。
許箏立馬道:“那不然呢!”
裴玄溪沉吟片刻,道:“這樣吧,阿箏,隻要你喊十遍夫君,我們就一起去。”
許箏眼睛亮了些,眉毛豎起:“當真?”
裴玄溪笑笑:“我和阿箏說的話,有哪次不當真嗎?”
許箏想了想,好像確實沒有。
她看了眼裴玄溪,他正目不轉睛地注視自己,見她看過來,溫潤如玉的臉露出淺淺笑意。
不就是喊夫君嗎?他們本就是夫妻,喊這個還不正常。許箏心想,可話到嘴邊時,又有些難以啟齒了。
裴玄溪將她的羞澀看在眼裡,他轉過身,道:“看來阿箏還不習慣這樣喊我,我也不會強迫阿箏做不願意的事,隻是……”
“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
許箏抓住他的衣袖,一口氣將十句夫君全喊了出來,喊完臉蛋都有些紅了。
許箏有些不滿地說:“可以了吧?讓你帶我一起去還要提要求!”
她又不正經地想到另一回事:裴玄溪說他不強迫自己?那在床上時他是怎麼乾的?不還是一個勁讓自己喊夫君!
直如許箏,她直接控訴了出來:“你還說呢,成婚那晚不一直讓我喊?”
裴玄溪清透的眼珠向下轉了轉,好像在思考,半晌才慢悠悠地道:“有嗎?我以為阿箏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