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天色已黑,祝響回郵局,而鄭釗則是回自己家。比起郵局,他更喜歡住在外麵。
“嚕啦嚕啦嚕啦咧~我愛洗澡,皮膚好好~”祝響把衣物脫在外麵,唱著歌走進浴室洗澡。郵局房間的隔音非常好,即使是他放聲大唱,彆人也不會聽到。
祝響剛打開花灑準備開衝,卻無意間瞥見鏡子,當即就是眼神一凝。讓他神色凝重的不是鏡子本身,而是鏡子映照出來的東西。
“這是...?”祝響關掉花灑,側著身子站在鏡子前麵。在他的肩膀後麵,有一塊發黑的瘡瘍,與鄭釗身上的那種一般無二!
這絕不可能是什麼傳染病,本來鄭釗身上會長這種東西就很奇怪,而現在,竟然在他身上也出現了。
祝響喚出陰影奴隸,讓它探手潛入這塊皮膚,果然在其中感受到了某種靈異力量。
“是鄭釗帶給我的靈異?他什麼時候沾染上這種東西的?”祝響目露思索,難不成是在來世裡?
祝響穿上衣服,準備出門找鄭釗,卻在下樓的時候碰見方恕和柯照清。
他們兩人像是剛剛從外麵回來,“唉,折騰幾個小時也沒說清楚是什麼病。”柯照清像是十分勞累的樣子。
“應該不是大問題,彆擔心。”方恕在旁邊安撫道。
祝響跟他們打了個招呼,就行色匆匆的朝郵局大門走去。
“好久沒去過醫院,真不知道這個鬼彼岸花怎麼就突然失靈了。”柯照清還在不停埋怨。醫院做清創的時候居然不給她打麻藥,害她在醫院裡疼得嗷嗷叫。
聽到醫院這個關鍵詞,祝響頓時停下腳步,回頭問道:“你們去醫院了?”
“是啊,剛回來,怎麼了?”柯照清不明白祝響怎麼在意這個。
祝響眉頭微蹙,試探性地提問道:“不會是去看皮膚病的吧?”
“誰說的?絕對不是!”柯照清的反應很大。
“是的,她身上長了點東西。”方恕察覺到有問題,遂實話實說道。
柯照清十分羞惱,“喂!告訴他乾嘛?知不知道尊重彆人的**啊!”
“是不是顏色發黑,裡麵有些腐爛,還有點滲水和惡臭?”祝響快速問道。
“你也有?!”柯照清驚訝道。
祝響目光閃動,看來這不僅僅是他和鄭釗身上的問題,“是鄭釗先發現身上有這東西,然後我剛剛洗澡的時候也發現了這個東西。”說到此處他加重語氣,“並且,我能從裡麵感知到靈異存在。”
“是你們傳染給我的!”柯照清立即一驚一乍的甩鍋道。
祝響聞言忍不住眼角抽搐幾下,他們明明就剛剛才見麵好不好。他沒有理會柯照清的甩鍋,“我先把鄭釗叫回來。”
不多時,鄭釗便趕來郵局。祝響檢查了一下他身上的兩個瘡瘍,裡麵同樣有微弱的靈異存在。但柯照清言辭拒絕讓陰影奴隸潛入她體內探查,隻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