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沫芒宮,芙寧娜指著最前麵的一道門:“就是這,看好了!”
芙寧娜說完,擼了擼並不存在的袖子,雙手用力,辦公室的門突然就被推開。
做完這些,芙寧娜雙手叉腰,正欲說些什麼的時候,被那維萊特頭都不抬的打斷。
“芙寧娜女士,我想,即便是你,就算跳過預約環節也應敲門吧”那維萊特語氣平淡,不過在感受到芙寧娜身後的二人時,有些驚訝。
難怪今天這孩子比平時更皮了,原來交到了新朋友,看來是想要對他來邀功。
隻不過,一個熊孩子能把一個更熊的孩子帶回來,屬實讓他有些心力交瘁。
“歡迎你們的到來,不過在此之前,我是該稱呼你們為女士,小姐,亦或者朋友?”那維萊特挪開今天要完成的工作,伸出手,示意對方坐在他對麵。
“不要這麼生疏嘛,今天,嗯,就是去買你給我說明的蛋糕時,遇到了傳說中的水神大人呢”心夙帶著流螢坐在椅子上,晃了晃手中的購物袋。
“原來如此,嗯,芙寧娜女士,我提醒過你不要獨自外出吧”那維萊特看向芙寧娜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與疲憊。
“啊......”芙寧娜有些語塞,不過轉念一想,心夙和那維萊特似乎見過麵,有些困惑的問道:“你們認識?”
“一起坐過船,交談過一段時間”那維萊特簡短的解釋了下,隨後看向心夙:“是準備在沫芒宮工作,然後讓我給你推薦梅露辛做助手嗎?”
“你這話說的,來旅遊就是來旅遊,而且啊,我的支出有北國銀行掏錢,所以根本就不用打工”心夙兩手一攤。
“這樣啊”那維萊特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然後看向一旁耐不住性子的芙寧娜,暗自搖頭。
芙卡洛斯為什麼要一直裝出這種表麵的浮誇呢?自己還是不懂,更不懂人類,很多事情自己也隻看表麵,以至於都忘了芙卡洛斯其實不像表麵那樣膚淺。
“這段時間我可能比較忙。既然你們與芙寧娜女士很投緣,不如就一起在這楓丹玩耍吧,這樣好歹也有個照應”
聽著那維萊特的話,心夙眼角抽了抽。
怎麼有種小孩子去到另一個小孩子家,被對方家長看中,讓自己多和對方孩子一起玩的樣子。
“這就說定了!嗬哈哈哈,看到沒,本水神大人啊,就連那維萊特也要敬重幾分!”
芙寧娜拍著心夙肩膀,大笑起來。
能讓那維萊特說出這話,想必是自己做的決定感到超級棒!這也就說明心夙的身份並不簡單,畢竟,出楓丹延都屈指可數的那維萊特居然頭一次破例外出。
這說明什麼?一定是貴客啊!再然後呢?自己和對方成為朋友絕對是超讚的事情!
一想到這,芙寧娜忍不住嘴角上揚。
在這裡又不可能盯著那維萊特工作,因為這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
從這裡離開時,太陽已經降了下來。
心夙和流螢跟在芙寧娜身後,三人一前兩後的走出沫芒宮。
橘紅色的餘暉灑在心夙身上,讓走在前麵想要回頭搭話的芙寧娜愣住了。
就像是......蛋糕?
雖然這種感覺很奇怪,她還是找到了話題開口:“你的銀發這麼長,平時打理不麻煩嗎?”
“你說這個啊”心夙甩了甩快到腳踝的發尾,雙手一攤:“我也想剪了,可是沒辦法”
心夙抓著一把頭發放在麵前,手掌伸直從上而下的砍去,隨後就見長長的發尾在心夙的手掌接觸後斷成兩截,飄散一地。
隻不過,很快,長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長回,變回原本的模樣。
“看到了吧,就算砍斷、火燒也沒用”心夙使用風元素將地上的頭發卷了起來,隨後全部丟到垃圾桶裡。
“你是怎麼做到用手劈開頭發的?能教教我嗎?”芙寧娜一臉震驚。
要是她學會了豈不是就可以直接徒手幫人理發?!
“這個啊,體質問題。而且你可是水神唉,學這種東西沒啥用的”
“啊、是啊,我可是水神芙卡洛斯,那種東西確實是用不上”芙寧娜做出誇張的動作,笑了起來,隻是眼中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黯然。
心夙盯著芙寧娜,有些困惑,因為自己感受到了悲傷。
為什麼要傷心呢?不理解,我自己應該沒有說奇怪的話吧。還是說,剛剛的什麼地方讓水神思念故人了?
想不通,自己還是決定開導一下對方:“芙寧娜女士,我也不是第一次和神明接觸了,所以,你要聽聽其他國家神明的樣子嗎?”
“唉?”芙寧娜突然有些緊張。她是發現了什麼嗎?不應該吧,自己可是什麼都沒說啊!
心夙不以為意的開口道:“像蒙德的風神巴巴托斯,他可是一個活了好久的老怪物了,還是一個酒鬼,上次讓我請客喝酒”
芙寧娜被酒鬼這倆字吸引,有些驚訝:“等等,蒙德的風神很窮嗎?還讓你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