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超窮的好吧,而且蒙德的神消失了幾百年,你知道這幾百年他在乾什麼嗎?”
芙寧娜想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開口:“拯救世界?”
心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在做吟遊詩人哦,而且每天都在為住哪裡,今天能不能賺夠吃飽飯的錢而發愁”
“真的假的?!風神落魄成這個樣子了?”
“我還能騙你不成,上次的蒲公英酒也是我請的,雖然吧,當時酒保見我是未成年都不準備給我酒喝,要不是咱關係硬。對了,要是你去蒙德旅行,我一定帶你嘗嘗那的蒲公英酒”心夙笑著說道。
“等等,剛剛你是不是說酒保說你是未成年?難不成你真的是啊?”芙寧娜大受震撼。
這個很厲害的心夙,居然是未成年嗎?!
“怎麼可能未成年啊,不過,對人類的壽命來算幾十歲的我可是很大了。但對其他人還有岩王帝君來說我幾十歲還太小”心夙歎了口氣。
“那個,你是魔神,還是元素生物啊?”芙寧娜開口問道。
“我是朽棺魔神,璃月的死生之陰陽仙君,這樣說你懂了吧”
芙寧娜點了點頭:“那,魔神多少歲才算長大啊?”
心夙皺眉思索,然後用食指按著太陽穴轉了轉:“我帶來楓丹玩的小吉祥草王,她有五百歲。但摩拉克斯說,納西妲隻是新生的草神。我也不是很懂,沒人告訴我”
芙寧娜見心夙苦思冥想的樣子,忍不住打趣:“那你豈不是超級小,小到剛開智?”
心夙隻是笑了笑,什麼也沒說,不過自己已經感受到對方並無那悲傷的情緒了。
吃過晚飯,天已經很晚了,在送芙寧娜回去的路上時,心夙和流螢稍慢了芙寧娜一段距離。
隨後,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芙寧娜身後。
“啊——!”
感受到身後突如其來的殺意,芙寧娜下意識回過頭,就見一個戴著麵具的黑衣人舉起手中的武器,準備刺向她,芙寧娜下意識蹲在地上喊叫出來。
黑衣人停下手中的動作,隨後看了眼後方的心夙。
心夙會意,手握猶大操控著金色的鎖鏈將地上的芙寧娜拉到身邊。
“彆!彆殺我!我不想死!”感受到腰間的異動,芙寧娜慘叫起來,閉著眼的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耳邊不斷有攻擊的聲音。
“彆怕,人已經被趕跑了”
直到一段時間後,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她睜開眼,先是看到手中握著金色十字架的心夙,環顧四周,到處都是戰鬥過後的痕跡。
就連地麵也有剛流下的血跡。
芙寧娜平複了剛剛的情緒,但臉色依舊蒼白,眼眶蓄滿淚水,嗓音帶著顫音。
“哈......我、我可是水神......那種刺客,要不是我沒反應過來,他絕對死在我手上!”說完這些,她還看了眼心夙,像是特意強調一樣。
好害怕......剛剛真的差點死了。
“芙寧娜女士,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心夙將鎖鏈收回,攙扶著有些搖搖欲墜的芙寧娜。
“怎麼可能......快點回去吧,今天事真多,都有點困了”芙寧娜毫不在意的拍著心夙肩膀,隻是淚水已經不自覺流了下來。
心夙點了點頭,左手背著猶大,右手攙扶著芙寧娜,時刻警惕四周。
不應該啊,不管是風神還是岩神,就連新生的草神都有那種特殊的能量。
也就是阿斯莫德給自己的力量。
這種力量可以互相感受到彼此。
但從遇到水神,到剛剛的遭遇,她沒有展露任何力量。甚至說出的話也像欲蓋彌彰,到底是為了什麼?
那黑衣人,也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刺殺芙寧娜。
要不是阿蕾奇諾說這個水神太過奇怪了,咱這邊也不會特意去測試。
水神像是擺在明麵上的棋子,這是阿蕾奇諾的初步猜測。因為她從沒見過水神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不知不覺間,已經回到沫芒宮,而三人也一路無話。
“快點回去吧,我們也該離開了”將人送到門口,心夙對著芙寧娜揮了揮手。
“啊......嗯,那個、不進來坐坐嗎?”站在門口的芙寧娜有些猶豫的開口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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