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利雲聽到薑若初的名字,又順著傅明萱的視線看了過去,臉色僵了僵,乾笑道:“是嗎?看來她真的很在意小熙。”
“說起來,憑著她和小熙的關係,算我們半個傅家人也不足為過,是該來做做客的。”
傅明萱直勾勾地盯著耿利雲,雖然她看不上耿利雲的出身,但不可否認,這男人的心理素質很強。
無論是明嘲暗諷,還是遇上意料之外的事,他都能比彆人多一份淡定,比她那妹妹厲害多了。
傅明萱嫣然一笑,十分不給麵子地說:“你可彆為我家亂認親戚。”
“……”麵對油鹽不進的傅明萱,即使是非常擅長裝樣子的耿利雲也有些無語和招架不住。
彆看傅明萱嘴上這麼說,但第一個走過去接薑若初的,卻還還是她。
等她一離開,傅思詩就快步走過來,神色慌張地問:“怎麼那個女人也來了?她……她不會跟我爸說什麼吧?”
“彆緊張。”耿利雲寬慰妻子,“你還真信托夢?之前我不是說過了嗎,要是真有托夢,為什麼他不直接托夢給你爸爸,還要繞那麼大一圈?”
“說穿了,就是借著傅炎熙的名義招搖撞騙罷了。”
“彆多想。”耿利雲拍了拍傅思詩的胳膊。
傅思詩依偎在老公的肩膀上:“自打那個薑若初出現後,我晚上就沒有睡過一天好覺,做夢時總是夢到哥哥來質問我……我、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耿利雲其實已經有點不耐煩,傅思詩就是溫室裡的花朵,經不起任何風吹雨打和驚嚇。
以傅思詩現在這個狀態,他必須時刻盯緊了,以免露出馬腳,連累了他。再者,他原來還以為那群歹徒會解決掉薑若初和大姐這兩個麻煩,誰知道他們這麼沒用!誰都沒有乾掉,真是連他都不如!
不過再不耐煩,他表麵上還是要裝得溫柔體貼,柔聲哄勸著傅思詩。
在旁人看來,他們就是一對神仙眷侶。
另一邊,夜刹一下車,就掃視了一圈傅家的人:“我們要一個個盤問?”
他想起之前薑若初來維港時和這些人周旋,真是費心費力,不由地打了個哈欠,真的太麻煩了。
“太麻煩了。”
夜刹愣了愣,還以為是自己忍不住將心裡話說了出來,下一秒才反應過來是薑若初說的。
顯然薑若初和他心有靈犀。
“慢慢查和找證據是警察的事,既然已經有了目標,就不需要再擔心打草驚蛇,我們可以用我們的方法,簡單直接點。”
夜刹眼睛亮了亮:“我們的方法?”
“就是裝神弄鬼,逼真凶自己坦白。”
從周一繁給的證詞來看,傅思詩經常去寺廟為傅炎熙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