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告訴我它在哪？！”範迪上前想要伸手去抓林語，卻被毛毛攔住。
“汪！”毛毛齜著牙，範迪無法靠近林語。
林語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良久，她開口道“我知道了。”
範迪沒能得到答案，被醫院的人請離了病房。
……
範迪當時的激動不似作假，林淵的出現似乎真的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原本，林語隻是想問為什麼當初做實驗時要在自己體內弄出一個獨立意識體，卻沒想到得到的答案會是這樣。
林淵並不是人類，這一點林語早有預料，可她從沒往變異體的方向去思考。
如果行為與人類無異的林淵是變異體，那麼自己這個有一半是變異體的載體，又算什麼呢？
她閉上眼，思緒逐漸陷落。
……
飽餐一頓後，毛毛翻出一包紙巾擦了擦嘴。
來到沙發前，蹭蹭林語的腿，卻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四處尋找，叼來一條毯子，抖落灰塵，蓋在了林語身上。
歪著頭盯著林語看了會，毛毛爬上沙發，蜷縮在林語身邊，閉上眼假寐。
……
鳥叫聲把林語吵醒，她睜開眼，感覺身體疲憊不堪。
毛毛感覺到林語的動作，睜開眼睛舔了舔她的手。
林語看見了自己身上的毯子，欣慰地摸摸毛毛的腦袋。
起身走進浴室，發現還沒有停水，林語順便洗了個澡。
換了身輕便的衣服，林語拿出一次性傳送器，帶著毛毛離開了家。
再睜眼時，周圍的景色已經變了，似乎是在一條巷子裡。
她沒有設定目的地，聽天由命。
走出巷子，外麵是一個小集市。
集市裡的人明顯不是x國人，林語拿出翻譯器戴上。
“你這甘藍新鮮嗎？”
“絕對新鮮啊，早上剛從自家地裡摘的。”
“媽媽，我想吃那個蛋糕。”
“聽話，咱不買啊。”
“這餅乾味道還不錯，買點回去？”
“旁邊那個巧克力的也買一點吧。”
集市十分熱鬨，賣什麼的都有。
“噢喲小姑娘，這個發卡你戴著好看的嘞，讓你男朋友給你買咋樣？”
“姨啊，他是我閨蜜，不是我男友。”
“我這麼大的人玩玩具是不是不大好啊？”
“有什麼不好的？咋了大人就不是人就不配買玩具啊？”
“你這包和手機是正品嗎？”
“保真的啊，我剛剛才進貨回來。”
林語漫無目的的走，也不知道會走到哪去。
路上頻頻有人回頭，但多數人的注意力都是在毛毛身上。
集市人流量很大，林語會不小心撞到人，但她道歉後，對方也不會緊追著不放。
不知道走了多久，林語竟來到了集市的儘頭。
眼前是一麵高牆，不知道後麵會有什麼。
她呆呆的站在那，沒有思考，隻是在發呆。
“喂！站那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