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塑 身_步入中樞_免费小说阅读网 

第2章 塑 身(2 / 2)

段司令向方言投來讚許的目光,這心裡越發的不舍得!

右手沙發上;濃眉方臉,五十多歲的軍人也點點頭,看著段司令微笑著說:“老段,謝謝了!”段司令肉疼的看了一眼,轉頭看向中間沙發。

這時,中間沙發上,“年長軍人”收回了犀利的目光,兩道劍眉向兩邊一撇,嗬嗬笑著說:“方言同誌,彆拘謹,放鬆點。”然後向兩邊看了看,微笑著又說道:“聽說你的醫術很神奇?”

來者不善呀!方言不敢不回答,也不敢托大,略一思考:“報告首長,不敢勞您神奇兩字誇獎,小有成就!”

聽到這話,段司令也感覺意外,怕方言年輕氣盛,說話不兜底。看著方言,急忙點撥道:“這位是集團軍耿司令,這位是2軍胡軍長!”

明白了,老段看自己年輕氣盛,怕自己嘴上沒有把門的,把話說大了,這是在提醒自己!

耿司令笑著說:“老段居心叵測,拿我們兩個當老虎,嚇年輕人呢!”說完看著胡軍長,兩人對視著,哈哈笑了起來。

耿司令看著有點拘謹的方言,又說道:“年輕人,這裡沒有司令也沒有軍長,就幾個老頭,你放鬆點,陪我們好好聊聊!”

幾個老頭?忽悠誰呢,你敢說,我可不敢認。方言長籲了一口氣,靦腆的笑了笑,故作平靜的說:“請首長垂詢?”

耿司令喝了一口茶,戲謔的說:“聽說高深的中醫,不用切脈也不用詢問就能斷定一個人的身體狀況,是這樣嗎?”胡軍長眼眸一閃,立馬看向了方言。老段表麵微笑,看著方言,心裡卻為方言捏了一把汗。

真把中醫當神仙了,方言心裡把耿司令鄙視了幾遍。微微欠身說道:“是的,合格的中醫有兩類;一類的;一眼能斷人生死,一眼能準確判斷出病因,並能準確的給出治療方法,也能做到手到病除,這類屬於天才,千年難遇。還有一類就是;出類拔萃的中醫大夫,不切脈,用眼睛看,也能判斷個四五成,想要確診,還要用診脈,詢問等手法,才能做到病情準確。至於治療方法,各有千秋。”

奧~,耿司令雙眸一亮,緊握雙拳,顯得有點緊張,急切的說道:“真有這樣的人?那麼小方你屬於哪一類?”

看到耿司令迫切的神情,段司令對方言,既欣慰又擔心,用複雜的眼神望著方言,既有鼓勵又有提醒。胡軍長也是虎目放神光,一臉的期待…

說的是自己最擅長的中醫領域,此時,方言也不緊張了,心裡到也樂了。此時,方言眼裡還真看見了老頭,還是個很不健康的老頭。

方言微笑著說:“幾位首長,那我就放肆了?”說完左右看了看,見沒人反對。於是,清了清嗓子說道:“耿司令受過傷?”聽道這話,幾個首長相互看了看,當兵的誰沒受過傷,何況這些經曆過戰爭洗禮的將軍們,哪個不是從屍山血海裡滾出來的。

見沒人回應,方言繼續說道:“耿司令頸椎應該受過嚴重的外傷,可能被彈片擊中過!”唬的一聲,耿司令從沙發上站起來,雙目緊緊的盯著方言,一臉的不可思議。片刻又慢慢坐下,微微點頭說:“小方,你繼續說。”

胡軍長狐疑的看著段司令,老段也一臉的詫異看著耿司令。

方言繼續說道:“您這舊傷幾十年了吧,脖子時常酸麻疼痛,臉部僵硬,偶有抽搐現象,最近幾年出現;眼脹、眼澀、耳鳴、耳堵、鼻塞或味覺改變等症狀,陰天下雨更是難熬…”

耿司令的大首長形象終於全麵崩塌了,麵色潮紅,語氣迫切的地說:“能治嗎?”

方言麵色輕鬆的說:“問題不大,能治!”

全場皆驚,幾個人不可置信的盯著方言。這一次,段司令不淡定了,心裡埋怨著:“即使能治,也不能把話說死,這可是集團軍司令,國家的大熊貓,什麼樣的醫生請不到,什麼名貴的藥沒用過?”

耿司令熱切的看著方言,激動的語無倫次,連連說;“好!好!好!”

段司令也急切的說:“方言,耿司令這病你可要上點心!”說完擔憂的看著方言。

方言明白老段是好心提醒自己;耿司令身份貴重,不可妄言。

隻見方言自信的點點頭!

胡軍長小聲問耿司令:“老首長,不是說傷痊愈了嗎,這是?”

耿司令也沒瞞著,歎息一聲說道:“傷口是好了,痊愈純粹扯淡。這幾十年的折磨,我死的心都有!世界各地都看過,作用不大,如今越發的嚴重了。”說完又長籲了一聲。看向了方言,微笑著又說:“你也彆有啥心裡負擔,你就死馬當著活馬醫,即使治不好,他還能更壞到哪裡!”說完哈哈大笑。

方言也嗬嗬的笑了,用探尋的口吻說道:“首長啥時方便,我過來為你診治!”

耿司令眼神更熱切了,說道:“今天喝了點酒,時間也有點晚了,如果小方有時間,那就明天開始吧!”

說完,回頭對胡軍長和段司令說,接下來的行程,我就不參與了,你們兩個商量著辦。說完站起身說:“時間不早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6、內功療傷不是杜撰

從八樓下來,方言跟在段司令後麵,老段笑著對方言說:“明天早上劉宇過去接你,耿司令這邊就看你的了,我雖然不太了解中醫,但我相信你,儘心儘力就行了!”說完走出了酒店。

剛送走了老段,臻海濤走過來說:“坤哥還在房間等你!”方言和臻海濤對視了一眼,兩人又走回了酒店。

“祥和廳”包房內,坤哥聽完“小諸葛”的彙報,神色驚疑不定,沉聲道:“真的?”

隻聽“小諸葛”繪聲繪色說道:“我一個馬子就在酒店住宿部上班,說是來了好多軍人,三個將軍,有一個“十一塊”,一個“十二塊”還有個“十三塊”。這就對了,一個少將,一個中將,一個上將。

一個小弟狐疑的問“小諸葛”:“你馬子還知道這些?”小諸葛”鼻孔朝天,我馬子的表哥在部隊也是個團長,知道這些奇怪嗎?

接著又說:“剛上來時,在後院停車場,我親眼看見方言陪著那個少將下樓了。停車場停著5輛軍用越野,兩輛軍牌加長紅旗,一輛軍用考斯特中巴車。”

坤哥直接不淡定了,對“小諸葛”叫道:“快去讓臻少把方言留住。”

話音未落,門被推開了,方言和臻海濤出現在門口。

坤哥大黑臉胡茬亂顫,忙拉開椅子,笑著叫道:“方少校,快上坐!”

方言淡淡一笑,走進房間,微笑的看著那個笑顏如花的大黑臉,不緊不慢地說道:時間也不早了,肖總這是?”坤哥也不是傻子,急忙說:“事情就按你的意思辦!”說罷,熱切地看著方言諂笑。

看著坤哥的表情變化,方言心裡感歎一聲;權利即實力,權利即勢力!

方言說了聲:“好,但願彆出啥幺蛾子!”坤哥急忙說,不會的,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朋友,你的事情就是兄弟的事情,後麵你看兄弟們的表現。說完又對臻海濤說:“以後臻氏的事,就是我肖常坤的事…”

看著一群人呼啦啦地走了,方言走出大廳,準備打車回學校,就聽見後麵有人叫道:“方賢侄,晚上就在這裡住了,”方言和臻海濤回頭,看見老臻滿麵春風的走了過來,方言叫了聲:“臻叔好!”隻見老臻從兜裡掏出一張黑色的房卡,遞給方言說道:“你家不在這裡,市裡也沒房子,以後這個房間就是你專用房,不對外運營,定時有人打掃,你就安心住著,也方便和海濤聯係,”說完就把卡塞了過來。

方言一驚,急忙拒絕,這時臻海濤也說話了,拿著吧,我爸看上的人不多,這種黑卡也沒幾個人有,我都有點嫉妒。你有窩在這裡,無論你走到哪裡,兄弟們心裡都踏實!”說完,哈哈笑了,熱切的看著方言。

方言無語了,拿上不是,拒絕不行,隻得說:“那我就先用著,不用了再退還回來。說完對著老臻,深深地鞠了一躬,抬起頭來,眼睛閃著淚光。

老臻拍了拍方言肩頭,說道:“海濤有你這樣的朋友,是他的幸運!”

臻海濤拉著方言說:“走,我帶你去房間,回頭又對老爹說:“爸,讓人整兩個菜過來,守著大飯店,一晚上都沒吃飯!”

吃完飯,方言和臻海濤海闊天空聊了會,臻海濤走後,方言才參觀了房間,一室一廳一衛,陰台上還有個煤氣灶台。歐式風格,裝修的非常精致,家具樣樣俱全。聽海濤說,按照國外用戶需求,專門仿照歐美標準,為國外旅行者打造的。

洗了個熱水澡,方言躺在床上,腦海裡放映著近期發生的點點滴滴,感歎人生!

睡在寬大柔軟的床上,方言翻來覆去睡不著,打開手機給楊雪發了一條短信:“雪兒姐,我有家了!”一看時間淩晨三點多了,尷尬的笑笑,放下手機,抱頭就睡!

早上七點多,楊雪起來準備去吃早餐,拿起手機看到一條未讀短信,打開一看,心裡砰砰直跳,一看時間,是淩晨三點多發的,又狐疑起來,這家夥不會又喝多了吧,心裡不免又擔心起來,隨後拿上手機,走出宿舍,打給方言。

聽到手機響了,抓起手機接聽,是楊雪打來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在哪裡?不會又喝多了吧?”聽到楊雪的聲音,方言睡意全無,一骨碌翻身下床。

想起昨晚發的信息,估計被楊雪誤會了,激動又尷尬地說:“雪兒姐,我昨晚沒喝酒,部隊上有領導過來,叫我過去談話了。”聽到方言口齒清楚,好像心情也不錯。楊雪也放下心來,悠悠說道:“那你短信上說的?”方言尷尬的嘿嘿笑著,把老臻贈房卡的事說了一遍。

楊雪聽完,即高興又狐疑,她了解方言,也了解臻海濤,臻家家大業大,臻父是本本分分生意人,不會害方言的。說不上方言又給臻家的誰治好了疑難雜症,彆人感謝,方言又不好意思收錢,臻海濤知道方言是個孤兒,在寧城沒有落腳之地,用這樣方式感謝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這裡,楊雪眼睛濕潤了,笑著說:“我要第一個過去參觀!”聽了楊雪這話,方言心裡暖暖的,連聲說:“好…好!”早上部隊領導找我有點事,忙完了我給你打電話。

放下電話,方言激動的在房子裡轉了幾圈,又一次感覺到了幸福的滋味!

一看時間不早了,急忙洗漱完,到樓下吃了自助餐。剛進房間,劉宇的電話就打過來,聽方言已經在酒店了,就笑著說:“還好先給你打的電話,不然就白跑一趟。說一會過來,問清方言的房號,就掛了電話。”

剛過九點鐘,劉宇帶著方言到了八樓,走進昨晚談話的那個套房。耿司令見兩個人進來,就熱情招呼兩個人坐下。片刻後,劉宇站起來說:“首長,方言帶來了,我的任務也完成了,軍區還有工作,您這邊如果沒有什麼事,那我就不打擾方大夫治病了。

劉宇走了,耿司令看著方言,微笑著說:“你今年才18歲?研究生都要畢業了!聽學校傳過來信息,要你繼續跟著馮教授,攻讀完博士學位,看樣子還不情願放你走啊!真是人才難得,說說你的想法?”

方言挺直身子,鄭重的說:“報告首長,過了年就十九歲了。學校領導對我的看重,我很感激,我也答應馮教授,按時保質保量的完成學業。選擇部隊是我深思熟慮的結果,也請首長放心,在哪裡,我都會一如既往的努力學習,一定能為部隊建設做出我的貢獻,為自己交一份滿意的答卷。”

耿司令讚許的看著方言,突然感歎一聲:“年輕真好啊!”

方言嗬嗬笑著說:“接下來我要為首長診治,我能叫一個助手嗎?他也是我醫科大學的同學。”說完,忐忑的望著耿司令。

耿司令哈哈笑著說:“治病我聽醫生的,讓誰當助手是你的權利。”

於是,方言給臻海濤撥了個電話,臻海濤正好來酒店吃完早餐,準備去方言房間看看。一聽要給耿司令看病,還要自己做助手,心裡既激動又忐忑。急忙趕到八樓,出了電梯,見方言等在電梯口,衛兵驗完身份,兩人進入房間。

方言給耿司令搭了個脈,用手摸了摸耿司令的頸椎部位,問了幾個問題。就讓耿司令趴在床上,用熱毛巾捂了捂頸椎部位,然後從帶來的隨行包裡拿出一盒銀針,臻海濤發現是孟九公贈送的那套玄幻針。心裡暗暗的佩服,這才回來多長時間,方言把玄幻九針也領會掌握了,心裡罵了句:“真她媽奇葩!老子拿著看天書,一句也看不懂,這家夥卻能手到擒來,真是貨比貨得丟啊!”

正在感歎呢,就聽方言說:“海濤,接下來我要施針,一會耿司令會睡過去,你扶著點頭部,讓彆扭動,順便也給我看著點時間。”

臻海濤趕忙答應著。

方言從包裡拿出一瓶藥棉,用棉簽挑出一團,拿在手裡,一個一個給銀針消完毒。右手拿起一支3寸粗針,左手按著耿司令的後頸,對準頸椎頭部,緩緩轉動下針,半分鐘過後,方言停下轉動,銀針尾部隻剩下寸許露在外麵。方言用同樣手法,在頸椎部位紮下了六針,回過頭,對臻海濤說:“穩住頭部不要動,我要在後腦神經處下針了!”

臻海濤聽後,鼻尖上的汗都滲出來了,穩穩扶住耿司令的頭部。方言又拿出一支5寸細針,迅速的刺向後腦左下側,然後慢慢的抖動,約莫一分鐘停下動作,右手指縫裡出現絲絲蒸汽。又過了一分鐘左右,方言放開後腦這支銀針,長籲了一口氣,低聲說道:“耿司令應該睡著了,扶住頭部不要動。”

接下來,方言拿出一根3寸細銀針,從一個粗針尾部穿進去,右手慢慢抖動,不一會針眼裡冒出蒸氣。這時,方言兩邊臉頰也有細汗滲出,短發上也冒出縷縷蒸汽,臻海濤傻眼了,心裡卻腹誹著:“這不就是神棍的形象嗎?難怪中醫被稱為神醫!”片刻後,方言說道:“彆隻顧著編排人,看著點時間。”

臻海濤心事被戳破,慌亂的看看表說:“剛過三分鐘。”方言如法炮製,到所有的針都冒著絲絲蒸汽後。方言疲倦的問道:“多長時間了?”

臻海濤急忙看看表,說道:“快20分鐘了。”隻見方言;一個一個的從粗針尾部抽出細針,又雙手合十夾住粗針尾部,這時粗針尾部沒有蒸汽了,方言的頭上大滴的汗珠掉下。兩分鐘後換下一支,用同樣的手法,持續了約15分鐘後,方言長噓了一口氣。一根一根拔出銀針,然後癱軟的坐在旁邊椅子上。隨手擰開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大口。看了一眼還在扶著頭的臻海濤,戲謔的笑道:“耿司令過一會才能醒來,先坐著休息一會,等會還要幫著推拿呢!”

臻海濤如釋重負,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坐到方言旁邊椅子上,也擰開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小聲說:“今天我才知道;和中醫的謹小慎微,力求精準的精神相比,西醫就是個大開大合的標準切割工廠!”方言又調笑道:“還行,沒說我是神棍,我已經很滿足了。”說完嗬嗬的笑起來。

兩個人正在調笑著,隻聽床上的耿司令叫道:“舒服啊!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睡得香,真舒服!”說著翻身坐在床上,扭動了幾下脖子,又驚喜的叫道:“不疼了,眼睛也不脹了,舒服啊!”說著便起身下了床。

看見床邊臉色蒼白,衝著自己微笑的方言,耿司令突然心裡明白了,剛才方言這是在用功療傷,耗損了很多精力,看來,傳說中的用功療傷不是杜撰的。於是,心頭湧起一陣的感動。

耿司令下床在地上扭著脖子,走了幾圈,發現以前的幾種症狀都消失了,心裡很是激動。坐在沙發上看著方言,鄭重的說:“謝謝你方言,你讓我又找回了自信,看到了希望!客套的話我就不說了,你說說接下來該怎麼做,我全力配合就是了。”

接下來,方言教臻海濤的推拿技巧,坐在桌前,拿出紙筆開出了三付藥方:“主要是,祛濕通絡,用桂枝加羌活勝濕湯加減。行氣活血、化瘀止痛,用身痛逐瘀湯加減。祛濕化痰、通絡止痛,用半夏白術天麻湯加。”三副藥分早、中、晚飯前服用。因為是外創傷,又是陳年舊病,寒、濕、淤、都存在,通絡止痛也考慮到了。最後又開了一副人參茶,讓每天和一杯,緩解平衡神經。

當耿司令拿著藥方看的時候,心裡越發的歡喜,這小子不但醫術超群,一手鋼筆字蒼勁有力,堪稱現代書法典範也不為過!

耿司令正在陶醉呢,聽見方言說道:“首長在這裡呆幾天?”耿司令笑著說:“在這裡你說了算,十天半個月不在話下,部隊離開誰都會運轉,我目前的第一要務,就是治病。”說著哈哈的笑了。

方言也跟著嗬嗬,笑著說道:“我下午回學校把藥配好,先配三天的,三天過後,根據身體恢複情況再調整,首長看這樣行嗎?”耿司令笑著擺手道:“病人聽醫生的,這裡你說了算!”說完感激得看著方言…

7、耿司令的安排

忙完了這些,方言和臻海濤走出八樓,來到自己住的十一樓房間,進門後,方言對臻海濤說:“午飯時叫我!”說完,就躺在大床上呼呼大睡起來。臻海濤知道方言累了,應了一聲,悄悄的退出了房間。

正睡得香呢,方言被電話吵醒了,一看是段飛打來的,段飛問方言在學校嗎,說下午去學校。方言讓過來到酒店,一起吃午飯。掛了電話,發現快中午十二點了,又急忙給楊雪撥了個電話,讓楊雪到酒店一起吃飯,楊雪剛準備去食堂,放下電話,抓起手包就跑出校門,留下張小燕和幾個女生一臉的懵逼。

這邊,方言剛衝了個澡,房門被敲響了,門外傳來臻海濤的聲音,方言打開門,說了段飛和楊雪一會過來一起吃飯,聽到這話,臻海濤笑著說:“現在就賀新居?”這有點倉促了吧,至少要給他們準備禮物的時間?

方言嗬嗬笑著說:“先吃飯,禮物補上。”看見方言還在收拾,就給前台打了電話,讓把二樓小包間“聚賢閣”留下,又給後廚打了個電話,要了幾樣可口小菜。

方言聽到臻海濤的操作,心裡暖融融的,心情也格外的爽。邊收拾床鋪邊想:“和多數孤兒相比,自己是幸運的,也是幸福的!”

段飛一走進房間,誇張的大呼小叫,說也要睡這裡,說著躺在床上裝起死豬來,方言嗬嗬笑著說:“回頭讓在床邊鋪上地毯,免得你睡光地板受涼。”

段飛氣的直哼哼,正在這時楊雪推門進來了,看見三個人猥瑣的樣子,頓時臉就紅了。

方言看到楊雪窘迫的樣子,趕緊過來說:“雪兒姐,這裡以後就是本神醫的寢宮,歡迎參觀!”楊雪還沒說話,就聽段飛說道:“還寢宮呢,過兩天估計就成豬窩了吧!”楊雪聽了立馬就不乾了,笑罵著說:“我好像聞道有一股酸酸的味道!”說完幾個人哈哈的笑了。

臻海濤看人都來了,就問方言,還有人嗎?沒人了咱們就去吃飯…

坤哥今天有點鬱悶,中午讓人把孤兒院捐款的事聯係好了,順便過去看了看。

看見孩子們熱切的笑容,聽到孩子們喊著謝謝叔叔!多年練就的鐵石心腸也開始鬆動了,多年搭建的人設也慢慢崩塌了。

懷著激動的心情,跑去和自己的堂兄弟肖常波說了昨晚的事情,肖常波一臉的不愉快,還說五哥是看自己老爹沒用了,想另攀高枝了,氣的肖常坤胡子都立了起來。

想起自己給肖常波說;以後想走正規的企業路線,不想再打打殺殺,過刀口舔血的日子了。記得,肖常波走的時候說:“烏鴉再能歌唱也變不成百靈鳥,”想起這話,肖常坤心裡非常的悲憤。又想起方言,小小的年紀,不但膽識過人,手段厲害,學曆高還醫術超群,如今都成了中校軍官了,這小子以後絕不是池中之物。於是,心裡便暗下決心;以後要跟緊方言的腳步,老子就要走正道,老子還要繼續做慈善,老子就要做給他們看看,烏鴉雖然不能變成百靈鳥,但也能成為鳳凰一樣的耀眼!

吃完飯,臻海濤開車,幾個人一起回到了學校。

方言到中醫部藥房,管藥房的是原來的師姐張敏,去年畢業了留校工作,看到方言來了,張敏高興的眉開眼笑。

張敏為人和善,也許都是從巴省來的原因吧,從大一那時,張敏就非常照顧方言,有好吃的偷偷拿來和方言享受。方言專業紮實,醫術水平又拔尖,張敏時常請教很多疑難雜症…時間久了,學院的同學還以為方敏姐弟戀呢,也偷偷傳出閒話,方敏臉皮薄,慢慢的就不敢明目張膽的找方言了。

很久沒聯係了,今天看見方言,張敏也從心裡開心,方言也很喜歡這個師姐。聽說方言要配幾副藥,張敏二話不說,直接領著方言進入藥房。

兩個人邊配藥邊說話,張敏問了方言最近情況,方言就如實說了被部隊特招的事,張敏聽了很為方言高興。配好了藥,方言給錢,方敏死活都不收。方言知道學校藥房不對外營業,大多數藥材都讓老師學生浪費了,最後,也沒堅持。留下電話,讓張敏有事就打電話,說好有時間再過來看張敏,就告辭了!

回到公寓,趙東禹不在,就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就幾件衣服,一些專業書,一把吉他,一個老皮箱。

看到皮箱,又想起爺爺,想起小時候的點點滴滴,拿出了那個橄欖色的繈褓小毛毯,腦海中又出現了那個纖細的背影,也許她就是那個狠心又可憐的無奈女人,也不知她在哪裡?她還好嗎?腦海中的蕭瑟背影,看著讓人憐惜,看著讓人心痛…

不知不覺中,方言已淚流滿麵,默默收起小被毯,小心翼翼放入皮箱夾層,把幾件舊衣服疊整齊放進皮箱。找了一卷膠帶捆紮好了書本,就靜靜的躺在床上發呆,不知不覺,方言又看見了那個纖細的身影…

咚咚咚~的敲門聲,驚醒了交織在夢中的方言,爬起來,擦乾了臉上流下來的,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光著腳打開門。

看著眼睛紅紅的方言,臻海濤笑了,鄙視的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老子欺負你了,不就離開學校嗎,至於哭嗎?看你那點出息!”

方言沒理臻海濤的嘲諷,拿了毛巾出去洗漱了。

臻海濤看見收拾好的東西,提起來就下樓了。方言回來,看見皮箱和書都不在了,就拿起吉他,用塑料袋裝上洗漱用品,提起藥,回頭看了一下公寓,默默的關上門。

剛下樓,就看見楊雪也走了過來,說也想回去。半路上,方言買了一隻藥罐子。三個人到了方言的房間,放下東西,臻海濤說老爹找自己,就下樓走了。

看著在衣櫃前忙著收拾東西的楊雪,方言心裡特彆的溫馨,忙從冰箱裡拿出一罐雪碧打開,遞給楊雪說:“雪兒姐,天熱,先喝點飲料,休息休息,東西不多,自己一會歸整。”楊雪拿著飲料喝了一小口,笑著說:“這麼好的房子,要收拾乾淨,住著也舒服,不然真成小胖子嘴裡的豬窩了!”說完嗬嗬的笑了。

方言隨口說:“你又不能天天過來收拾,我真不會收拾,隻能讓小胖子高興了!”楊雪紅著臉說:“想得美,我又不是你的保姆。”方言嗬嗬的傻笑著,看著依然忙碌著,楊雪那美麗的背影,此刻的方言真想告訴楊雪,自己喜歡她!可他不敢,也知道衝動是魔鬼,他怕失去!

楊雪一邊整理著衣櫃,書櫃,一邊聽著背後方言的動靜,想到有可能發生點什麼,心頭砰砰的亂跳,既期待,又害怕!臉頰也越發的紅了,正在胡思亂想呢,聽見後麵沒聲音了,回頭一看,臥室裡早就沒人了,方言跑到陽台上看風景去了。驀然間一股失望的委屈湧上了心頭,心裡暗歎:“這個傻子哪裡都好,就是在這種事上不開竅,難道讓自己一個女生去向男生表白?想到方言的經曆和年齡,也就釋然了,也許這樣的男生不花心,這樣的男生才有安全感,也許這才是自己喜歡他的主要原因!”

偷偷看了看方言,見他在陽台上抓耳撓腮,站立不安的樣子,差點笑出聲來。心情突然又高興起來,心裡暗暗好笑:“讓你裝,急死你!”

正在美滋滋呢,聽見方言說道:“楊雪姐,你這麼辛苦,我給你彈首曲子聽,你想聽什麼?”

聽到方言的聲音,楊雪像個正在做壞事孩子,突然間被大人發現了一樣,手忙腳亂,腦子一片空白,急忙回應道:“你做啥,我都喜歡!”說完,楊雪脖頸也紅了,不自覺的停下手裡忙碌,癡呆了…

聽到這話,方言心也酥了,血氣上湧,心跳加速,剛才好不容易泄掉的勇氣,瞬間又填滿了快速起伏的胸膛。鼓起勇氣,正想做點什麼,突然門被敲響了…門開了。

隨後,臻海濤可惡的聲音響起了:“耿司令的藥忘在車上,我拿上來了。”說完,看了看臥室還在忙碌的楊雪,又看了看陽台上的手足無措的方言,走到陽台上,從兜裡又掏出一張黑卡,嗬嗬笑著遞給方言,說道:“這是給你喬遷之喜的賀禮,”說著眼睛看向了臥室方向,給了個你懂得的眼神,就出了房間。

臻海濤出去了,方言卻迷糊了。經過這個小插曲,方言也恢複了些許理智,看著手裡的房卡,他突然明白了,真是好兄弟,原來的一點小擔心也煙消雲散了。此刻方言,心裡又是感動又是焦慮,感動臻海濤的善解人意,焦慮的怎麼把房卡交給楊雪呢!

突然,想起劉宇的話;“好女人很搶手的,一個不留神,就成他人妻了!

方言心頭一個激靈,再也沒有猶豫,直接走到臥室,輕輕的從後麵抱住楊雪,感覺到微微顫抖的身軀,方言楠楠的說:“雪兒,我喜歡你!”楊雪身子猛地一顫,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脆弱與委屈同時迸發了出來…瀑布一樣的秀發爬上了方言的肩頭,無聲的抽泣著,方言靜靜的抱著,輕輕的嗅著楊雪發絲裡的香氣,心裡是那樣的安祥,是那麼滿足。

這一刻,他擁有了全世界;這一刻,他有了責任;這一刻,他體會到從來沒有過的一種幸福…,是擁有,讓她們慢慢彙集成了溪流,衝進了塵封已久的心房,衝刷著那顆堅如鐵石的冰塊,隨著,嘀嗒~嘀嗒聲,兩顆心也共鳴了,那塊堅不可摧的頑石也開始融化了…

兩個人吃完晚飯,楊雪依依不舍的回家了。

方言給臻海濤打了個電話,讓找個煤球爐搬到樓頂,準備明天早上熬藥用。不一會臻海濤敲門進來,好像沒事人一樣,說蜂窩煤爐,煤球,木材都搬上樓頂了。

兩個人來到八樓,耿司令正在沙發上看報紙,看見兩人來了,招呼著坐下,讓衛兵沏了茶。方言把配好的參茶拿出來,要了個乾淨杯子,為耿司令泡上,順手把了把脈,感覺脈象平穩,又問了問耿司令今天的感覺。

耿司令嗬嗬笑了,愉悅的說:“頸椎不搗亂了,這是我幾十年來,過的最舒坦的一天,下午還出去打了一會羽毛球,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

方言也寬慰的說:“首長,病來如渾水猛獸,去病如抽絲剝繭,應該有細微的不適可能被您忽略了,也許病痛折磨太久了,您的神經也變得粗大了,小痛直接被神經係統屏蔽了。”

耿司令聽到方言的分析,爽朗的笑了。方言讓耿司令坐在椅子上,和臻海濤左右配合又做了一次推拿。推拿中,耿司令問臻海濤:“臻姓比較少見,這個臻氏酒店和你啥關係?”臻海濤如實的說了,耿司令滿意的說:“你父親是把好手,我這兩天觀察了一下,酒店從布局到配套設施都很完善,我看停車場後麵一座四層小樓,不知是做啥用的?”臻海濤趕緊說:“是以前的賓館,如今基本閒置,偶爾也接待個考察團。”

耿司令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推拿完畢,方言請示了熬藥的事,耿司令還是那句;這裡你說了算。

兩人回到方言房間,臻海濤壞笑著說:“方神醫,你沒有什麼向我坦白的?”方言尷尬一笑,知道說的是自己和楊雪的事,遲早要公開的,也沒什麼見不得光。於是,又嘿嘿一笑說道:“我喜歡上楊雪了,楊雪也沒反對!”

等了半天沒有下文了,臻海濤急了,瞪著眼說:“就這些?”

“那…還有什麼?”方言被搞得唯唯諾諾起來。臻海濤嗬嗬一笑,湊到方言身邊,猥瑣的說道:“就沒有做彆的?”

方言知道,臻海濤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輕蔑地看了一眼臻海濤,沒好氣地說:“彆把誰都想的和你一樣,你可以調笑我,但我不允許你編排楊雪。”

臻海濤看方言不上道,於是走過去,坐在沙發上,兩腿放在茶幾上,舒服的伸了神胳膊,用長輩教訓晚輩的口吻說道:“看病我不如你,看女人你不如我。智商你比我高,要論情商,我撂你八條街。這個你可服氣?”說完又皮笑肉不笑的說:“我七歲就認識楊雪了,小學六年,初中三年。我比你了解楊雪。”說罷,他不說話了,拿起半瓶飲料喝了起來,半眯著眼睛看著方言。

方言剛被臻海濤瘙到癢處,他現在最喜歡聽關於楊雪的事情,見臻海濤不說了,心裡像貓抓。賤兮兮的也坐在臻海濤身邊,拿出了一盒“白沙”煙,遞給臻海濤一根,又忙著點上火。

臻海濤嗬嗬笑了,笑的非常暢快,悠悠的吸了一口,吐了個煙圈,斜眼看著方言,又說道:“楊雪是個好女人;漂亮、聰慧、善良、仗義、但也很執著,知道什麼是執著嗎?”

方言沒說話,靜靜的聽著。隻聽臻海濤又說:“她認準的人或事,她會持之以恒的堅持下去,誰也阻止不了。也就是說,感情方麵,你不能辜負她!隻有她能欺負你,你不能欺負她。”說完又哈哈的笑了。

又吐了一口煙圈,接著又說道:“傾心嗬護,從一而終!你能做到嗎?因為我做不到,所以我不敢招惹!”

方言猛地抬起頭,鄭重的點點頭說:“我能做到!”

說完,抬起頭,深深的看著臻海濤,誠懇的說道:“謝謝你,我和楊雪有你這樣的朋友,這輩子足了!”

“好肉麻幺!”說著又哈哈的笑了起來。

“走了!”說著,鄭海濤站起身,向門口走去。方言也跟著送到門口,就在拉開門的一瞬間,臻海濤回過頭來嚴肅的說:“戀愛中的女人很感性,也很脆弱,有時間多通通電話,女人需要關心,更需要甜言蜜語!”

送走了臻海濤,方言給楊雪發了一條消息:“雪兒姐,晚安!”

楊雪剛洗了個澡,鑽進被窩正在看書,聽見短信的聲音,急忙打開手機,看到方言信息,頓時心跳急速,臉頰發燙。正在這時,房門開了,隻見媽媽手裡端著一杯牛奶,微笑著走了進來。看見楊雪兩個臉蛋紅撲撲的,還以為感冒了,急忙放下牛奶,左手探到楊雪腦門,感覺沒有發燒,正感覺狐疑呢,突然看見楊雪把手機塞進被子裡,瞬間就明白了,寶貝女兒長大了!

媽媽在楊雪床邊坐了會,看著楊雪喝了牛奶,出門時說了句“你才二十二歲,不要過早談戀愛!”看著關閉的門,楊雪做賊心虛的長籲了一口氣,鑽進被窩,給方言回了句:“我知道了,好好睡覺!”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開學一周過去了,由於要給耿司機治病,方言暫時沒有去軍區報到,每天堅持去學校聽聽課,看看書,重點是能看到楊雪。

期間為耿司令做了一次把脈檢查,發現治療效果出乎所料的好,又改動調換了藥方。今天又要去做一次檢查,進入房間後,見耿司令麵色紅潤,精氣十足的端坐著。見方言進來,耿司令和顏悅色的請請方言坐下。開門見山說道:“軍委來電,要去京都開會,今天晚上就走,治療的事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方言也不驚奇,一個在職的大司令能沒有重要工作嗎,於是微笑著說:“我先給您把把脈”說著走到耿司令身邊,坐在旁邊皮墩上,伸出手搭在耿司令伸過來的左手腕上,兩分鐘後,方言站起來,走到對麵沙發沙發上坐定。笑嗬嗬的說:“恭喜首長,您的康複能力比我預想的更強,基本算康複了!以後隻要注意保養,每周堅持做做推拿,應該不會再有問題了。”

耿司令也沒有太大的驚奇,微笑著點點頭說:“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從你第一天施針後,我就知道自己康複了,後麵用藥隻是驅寒散濕等輔助調養,我說的對嗎?”說完笑眯眯望著方言。方言也沒矯情,坦率的說:“什麼都瞞不過首長的火眼晶晶!”耿司令爽朗的笑著,用手指點了點方言,說道:“不要拍馬屁,說重點。”方言接著說道:“社會上對中醫有很大的偏見,說中醫是玄學,中醫大夫是神棍,是違背科學的迷信。”

方言平複了一下心情,頓了頓接著說:“您這傷病幾十年了,進過了多少醫院,看過了多少醫生,先進的科學儀器用過不少,可是他們都沒有解決病症。我隻用了半個小時,就解決了科學幾十年,都解決不了的問題,這話傳出去,不知道會造引動多大的波瀾,也不知他們,是該叫我神醫呢?還是叫我神棍呢?”說完,靦腆的看著耿司令。

聽完方言的話,耿司令一拍大腿站了起來,在地上走了一圈,憤怒的說道:“不知道這群人想乾什麼?老祖宗留下來多好的醫術,硬被他們糟踐成這樣,讓人心痛呀!”

片刻後,他又坐回沙發,目光炯炯的盯著方言說:“你的使用我有新的想法,你想知道嗎?”方言趕緊站起來,回應道:“一切服從首長指示!”耿司令讚許的點點頭,左手向下壓了壓,這裡不是部隊,坐下說話。

耿司令喝了一口水,接著說道:“新兵營簡單集訓完成後,你直接到司令總部報道,我準備發揮你的特長,為集團軍各野戰部隊培養一批,中西結合的戰時保障團隊,我想讓每個穿插在敵人前沿的兵士,都能做到識草藥懂醫道,具體工作由你來負責,這個部門享受正團級待遇。”

方言又站起身,立正敬禮,大聲說:“請首長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聽到方言的表態,結合方言最近的沉穩表現,耿司令徹底放下心了。欣慰的又說道:“沒見到你時,老段說了你為徐老將軍治病的事,我還不以為然,總覺得他們誇大其詞了。今天我才明白,他們不但沒有誇大其詞,而且保守了!你不但有望人斷生死的能力,還有手到病除的華佗本事。你就是那個千年難遇的人才!你讓我真正見識了華夏醫術的魅力,這裡我要為我以前的偏見向你道歉,我更要謝謝你,為我治好了頑疾,遇到你是我的幸運!”

看著耿司令真誠的眼睛,方言也沒再客氣什麼,微笑著說:“您的腎臟不太好,京都回來,我過去再行一次針,那時,我才敢給您說完全康複的話!”

自己的腎是老毛病了,時常吃藥,耿司令也沒太在意,聽方言這麼一說,才發現自己思維又狹隘了,現在也明白方言前麵說的“基本康複”的含義了,原來問題出在這。這讓耿司令越發的,喜歡這個醫術高超做事嚴謹的小夥子了。

放下手中的水杯,連聲說好,吩咐貼身警衛過來,記下方言電話,又把自己私人電話留給方言。

從酒店出來已經上午十點多了,方言打車去學校,想找馮教授做楊雪研究生導師,因為國內神經學領域,馮教授有一定的權威,這事還和楊雪沒商量,想和馮教授通融好了再說不遲。

馮教授正在上研究生課,進去聽了一會,下課後方言跟著老教授去了辦公室。馮教授知道方言要去部隊了,時間也不寬裕,立馬喊助手拿來博士生申請表格,讓方言現在就填了。方言知道老頭子的脾氣,就坐在桌前,乖乖的填完簽字,交給教授檢查。

馮教授聽說方言要去集團軍總部任職,離學校也就百十公裡,方便以後學習。也真心的為方言高興。方言看馮教授心情不錯,就嬉皮笑臉的說:“老師,我想請你吃個飯,您看行嗎?”馮教授聽完,嗬嗬一笑,說道:“你有這個心就行了,老師很高興,你就直接說你:“難怪書上說人老成精,學生這點小心思,還是逃不過老師的法眼。”馮教授聽到方言的混賬話,隻是笑看著不答話。

方言知道教授不愛應酬,時間也緊張,就不敢再打馬虎眼了,挺直身子恭敬的說:“老師,那我就直說了,有不對的地方您批評指正,但您不能拒絕學生這個小小心願。”

見方言這痞行,老頭子知道沒啥好事,剛準備送客呢,方言看教授的臉色,再也不敢磨跡,趕緊搶著說:“老師,您收楊雪做您的研究生吧!”

老頭子剛要暴走,聽方言這話,神情又緩和了不少,狐疑的審視著方言,驚訝的說道:“咦~,給我個收下她的理由?”

平時自尊心強,臉皮薄,這時也豁出去了,成功在此一舉,方言又挺了挺身子,鄭重的說道:“老師,我是您徒弟嗎?”老頭子狐疑的點點頭,方言接著又說:“古人雲;師徒就如父子,既然您認我這個徒弟,我喜歡楊雪!這個理由行嗎?”

馮教授真被驚的不輕,心裡想;這小子啥時把楊雪勾搭上了,楊雪不但人長得漂亮,聽說家庭也不簡單,學校裡追求者數不勝數,楊雪一個都不鳥,最後卻落到這小子的懷裡了!老頭子也喜歡方言這個最小的學生,也替方言能找到楊雪這麼優秀的女孩而感到開心。何況楊雪專業也對口,學習也不差,如果真想做自己的研究生,有人會出來說話的,到時自己不得不答應。還不如把這個人情送給這小子,以後有楊雪拴著,他還不乖乖的聽老夫擺布,順順利利的把博士讀完。

想到這裡,老頭子嘿嘿一笑,說道:“看來我不答應都不行了,讓楊雪下周過來找我。”這麼爽快!原以為要打打嘴炮官司呢,沒想到呀!方言被驚的張口結舌,語塞著說道:“老…師,您這就答應了?”老頭子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方言,說了聲:“沒啥事了滾~”方言大喜,起身給老頭子鞠了一躬,連聲說:“我滾,我滾,我這就滾。”說完,開心的跑出了教研樓。

看著開心離開的方言,老頭子眼睛濕潤了,楠楠的說:“苦孩子的苦日子終於要熬到頭了!”

出了教研樓,到吃午飯的時間了,方言給楊雪打了電話,接通方言的電話,楊雪開心的說:“你不會又在學校吧?”方言嗬嗬笑著說:“雪兒姐,我就在學校,在二號小食堂門口等你!”楊雪開心的答應著掛了電話。

吃完飯,兩人溜達到人工湖邊,看著夕陽下泛著金波的湖麵,方言輕輕拉住楊雪的手,無限感慨的說:“夕陽無限好,可惜近黃昏。這句話,我今天才體會出它真正的含義!”

楊雪嬌嗔道:“你又沒七老八十,胡亂感歎什麼?”

方言動情的說:“雪兒姐,這句話不光說的是時光歲月,還歎息命運,惋惜人生。”

楊雪眼睛一亮,緊靠方言的肩膀,柔情的說:“那你說說?”

感覺到楊雪的親密動作,方言心情激動,慷慨激昂地說道:“這句話還告訴我們,花開堪折直需折,莫到無花空折枝的道理。”

聽到方言念出這首詩句,楊雪心裡像喝了蜜糖一樣甜,動情的說:“是的,有時候一個不經意,就一輩子錯過了!”說著,緊緊抓住方言的胳膊,臉頰貼著方言的臂彎。

感覺到楊雪的不舍,方言又動情的說道:“真舍不得走,因為這裡有你!”

楊雪喃喃的說:“你放心去做你的事,我會時常去房子裡看看,會在那裡等著你…”

耿司令這邊;胡軍長和段司令聽說耿司令要去京都開會,忙完了工作都過來送行。在八樓小飯廳裡,耿司令對段司令連連致謝,說的老段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時就聽耿司令說道:“我的病徹底好了,這是我感謝老段的理由之一;方言就是那個千年難遇的大才,老段慧眼識珠,為部隊輸送了這樣優秀的人才,你說我能不感謝你嗎?這也是我感謝老段的第二個理由。”說完爽朗的大笑。

段司令心情大好,連聲說,應該的。胡軍長也對老段說:“我也要謝謝你,是你把方言推薦到我們軍的。”耿司令聽到胡軍長這話,嘿嘿的又笑了,接著又說道:“我補充說明一下,方言這個兵,司令部另有安排,你們誰都彆打主意了。”說完又看了看胡軍長。

聽這話,胡軍長臉都綠了,牛眼瞪的銅鈴大,不服氣的說道:“我說老首長,你可不能這麼做,方言這個兵,在你沒過來之前,我就預訂好的,這可是徐老將軍給我推薦的。”

這事耿司令也知道,當時還覺得胡軍長小題大做了,不就一個兵嗎,值得你一個軍長這麼上心嗎!過來以後才知道,自己真錯了!這也就不講理了,以權壓人他也敢做,誰不知道,官大一級壓死人的道理。

但是,耿司令也知道,在同僚下屬麵前,吃相也不能太難看。於是,給胡軍長添了點茶,嗬嗬說道:“說說你準備怎麼安排這個兵,如果合理我不和你爭!”

聽到這話,胡軍長臉上表情好看了點,嗬嗬笑了兩聲,沉聲說道:“方言醫療方麵有優勢,我準備讓他進入軍區醫院,少校軍銜,負責保健這一塊,專門負責師一級軍官健康保障工作。”說完,很玩味的看著司令,心裡說:“你不也是打的這個算盤嗎!”

這時就聽耿司令嗬嗬一笑,問道:“就這些?”胡軍長想了一下說,初步就準備這樣安排,以後看情況再另行安排。

耿司令收起笑容,嚴肅的說:“兩位將軍,我們不是普通的軍官,我們應該站在大局方向考慮,老胡的安排不能說不合適,可隻有你們一個部隊,少數軍官受益了,這對整個集團軍來說,就是最大的損失,也是對人才的嚴重浪費。我是這樣計劃的,你們兩個聽聽。”

兩個人都點點頭,胡軍長也不怕司令能說出個花來,不會讓個秀才去基層帶兵吧。

隻聽耿司令又說:“南疆戰爭時期,直接戰死的士兵很多,負傷而不懂自救,沒有藥品自救,導致感染死去士兵不在少數。假如連隊戰士人人都懂中醫救治手法,即使沒有藥品,也能因地適宜,在山上找到相應的植物,草藥來遏製傷口感染,從而為救援贏得寶貴的時間。

我有個想法;成立一支特殊保障研教部門,為集團軍各野戰部隊培養一批批,中西結合的戰時保障團隊。假如說一個偵查連,全連上下都懂些止血消炎類草藥知識,甚至懂得些銀針止血止疼的手法,並且都有戰地救治和自救能力,你說這樣的單兵生存幾率高,還是靠一兩個醫療兵保障的單兵生存幾率高?如果醫療兵陣亡或者藥品沒有了呢,這個偵查連生存幾率還有多少?”

耿司令說道這裡,端起茶杯品起了茶,胡軍長和段司令也皺起來眉頭。是啊,南疆戰爭我們勝利了,但也是付出慘痛的代價,戰死將士數量驚人,因救治不到位感染死亡,因傷致殘的又有多少呢!兩個人想到這裡,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耿司令。胡軍長牙疼的說道:“老首長,你說服了我!”

晚飯後,耿司令讓人請來了臻氏酒店的老板臻海濤的父親,感謝了酒店的服務,讚揚了老臻的經營理念,又說道了臻海濤和方言對自己診療的情景,最後才談到了後院那幢四層老樓,聽說軍區有意把軍民共建標杆立在臻氏酒店,每年還有上百萬的場地租賃費,老臻激動的都快暈了…

晚上鄭海濤接到父親的電話回家了,剛到家裡就聽見父親爽朗的笑聲,母親看見兒子回來了,高興的說,你爸和軍區談合作了,正和你申叔叔談事情呢,讓你回來等會,說有事問你。

臻海濤也很高興,能和軍區掛上鉤,以後臻氏集團就能平步青雲更上一層樓了,有軍方和政府的雙重支持,臻氏集團不騰飛都難。

和母親閒聊了會,就看見酒店總經理申成凱下樓來了,見到臻海濤就像看見寶一樣,滿麵春風的說:“海濤好樣的!”隨後拍拍臻海濤的肩膀,在臻海濤一臉的懵逼中走了。

臻海濤有點納悶,這平時申成凱對自己不是這樣的,總把自己當紈絝忽悠著,今天這是唱的哪一出,難道自己一天不惹事就是好樣的了。

正在胡思亂想呢,就聽樓上父親的聲音,臻海濤急忙跑上樓,看到父親在書房悠然的喝著茶,心裡的激動都在臉上寫著。

老臻看見兒子,破天荒的讓坐下,更離譜的是,親手給兒子倒了一杯茶,這把臻海濤搞得有點受寵若驚,急忙說道:“爸,聽媽說您和軍區要搞合作?”

老臻讚許的看著瀟灑英俊的兒子,滿意的笑著說:“這次還是你的功勞,爸爸要表揚你!”臻海濤有點懵,心想嘀咕:“和軍區合作我也才知道,這有我的啥事呀!”老臻看著兒子的表情,知道又胡思亂想著。直接開口說道:“給集團軍耿司令治病,是你和方言去的?”

臻海濤說:“是啊,方言需要幫手,叫我過去幫忙,爸,沒啥事吧!”

老臻笑嗬嗬的說:“有事,是好事!耿司令很滿意,在我麵前還表揚了你。”

臻海濤哭笑不得,就為這事,我就有功勞了?於是又說道:“爸,我就是給方言打打下手,診療針刺都是他一人完成的。不過,方言真讓我開了眼,中醫不但要有技術,還得有高深的內功才行,看來我的中醫夢想成不了真了,我就是學一輩子也到不了如今方言的水平。”

老臻聽了也很詫異,內功?這又是什麼?於是,臻海濤又把方言如何治療給老子全盤托出,老臻聽完非常震驚。想起那天方言用筷子打掉坤哥手下門牙的場景,聯想兒子說的,難怪耿司令大老遠跑到這裡請方言看病,看來這不是巧合,方言不簡單。驀然間他得出一個結論,能和軍隊合作,是沾了方言的光。能協助方言為耿司令治病,方言這是有意提攜兒子,這都是情分呀!

想到這裡,老臻喝了口茶,平靜的說道:“方言最近在這住的還習慣?”臻海濤不解的望著父親,點點頭。老臻又說:“你一定要和方言處好關係,他是個有大氣運的人!”

“前天申總還抱怨我,把房間免費給方言住了,說每年至少損失幾萬塊錢。這不,今天回報就來了,每年租金一百多萬,裝修酒店也不管。沒有方言,耿司令能在這常住嗎?沒有方言,你我能認識耿司令嗎?不認識耿司令,能有軍隊的合作共建嗎?答案是不能!”

說道這裡,他又強調了一次,“一定要和方言搞好關係,這是我給你的任務!記住;方言的前途不可限量,如果以後一直在部隊,當將軍當司令是必然的。如果以後下地方從政,當市長、當省長也不是沒有可能的。甚至,更厲害!”

聽完老子的話,臻海濤破防了,他最佩服老爸的遠見和看人的眼光,如果按老爸的推測,方言以後貴不可言!如果真是那樣,有方言的庇佑,我臻海濤又能差到哪裡?想到這裡,他又想到了楊雪,突然就明悟了,楊雪父親是寧城市長,過幾年不就是省長省委書記?方言和楊雪在一起,楊雪家都不幫女婿嗎?還有,以方言的醫道,以後不知道要結識多少像耿司令一樣的權貴呢。有這樣的臂助,方言能不起來嗎?

看著思考得兒子,老臻特彆滿意,說道:“哪天方便了,把方言的身份證複印件弄一張,“海域灣”獨棟洋房要封頂了,提前給弄上一套,現在他還是學生身份,否則,以後等他當官了,就不能這麼辦了,那樣會害了他。我們做這些,就當是咱們家對他的感謝,也算是你對兄弟的看重吧!”

聽說這裡,臻海濤真有些懵了!(www.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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