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新的旅途_步入中樞_免费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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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新的旅途(1 / 2)

1、來自兵王的消息

集團軍司令部視察走後,方言過了幾天安生的日子,除了每天的常規訓練外,方言基本每天泡在水裡,對此,林素素怨氣很大。

這一天上午總結會,聽完陳良宇的陳詞濫調,大家剛準備散會,就見林素素站起身來,眼光掃視了全場,淡淡說道:“昨天晚上聽到消息,集團軍兵王們要來學習交流,主要有;號稱集團第一兵王的齊劍鋒和號稱第一槍神的薑海峰他們一夥,聽說已經向司令部打報告要過來。”

眾人都很詫異,正收拾紙筆準備散會的陳良宇,聽到林素素這句沒頭沒腦的話,也愣住了。思索片刻,他那兩道銳利的眼光掃向了方言。

這時,錢營長清了清嗓子,疑惑的問道:“林教官,這個齊劍鋒他們是啥情況?”陳良宇等眾教官也都看向了林素素。

林素素不慌不忙的說道:“聽我的一個戰友透露,視察團回去後,咱們這裡的情況全集團都知道了,尤其是方言被傳的神乎其神,說什麼力大如牛、一掌破千斤、絕世槍王、水中蛟龍…反正亂七八糟的說什麼的都有。這一下,哪些眼高於頂的兵王槍神們就坐不住了,串聯著鼓動軍區領導,向司令部請求技能交流。具體能來不能來,暫時還沒有消息。”

說完就坐下不說話了,眼神古怪的看著方言。

蘇盈穎也知道這群殺貨,沒有那個是饒人的孫子,聽到這話,心裡一緊,擔心的也看著方言。

感覺眾人的目光都投向自己,方言也不裝了,淡淡的笑著看看大家,用一種無所謂的口氣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們阻止不了,沒有啥好擔心的,來了再說吧!”

說完嗬嗬的苦笑一聲。

這時就見劉龍站起來,嗬嗬笑了兩聲說道:“方兄弟,不要擔心!那群人裡,有幾個和我切磋過,能比我強一點,整體實力也就那樣,我對你是百分之五百的信心,他們不來則罷,如果來了太囂張就廢他幾個,免得他們回去說咱們是一群中看不中用的娘炮!”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

聽到劉龍的話,大家心裡有點底了,畢竟這裡和方言真正交過手的隻有劉龍一人。幾個女人聽到劉龍最後說的粗魯話,把劉龍好好的鄙視了一把。

這時就聽陳一飛說道:“這群人我了解,其中有幾個和我關係不錯,他們的共同特點就兩方麵;一是能打,二是槍技好,其他的都差不多。我覺得應該加大方言槍技訓練,尤其是狙擊槍和手槍這兩個環節。打移動靶是他們的強項,應該在這方麵多加強練習。至於拳擊,散打,我對方言有信心!說完直接坐下了。

陳良宇和錢營長也碰了一下意見後,站起來嚴肅的說道:“從今天開始,早上體能訓練結束後,白天所有的時間,大家全力以赴強化射擊訓練,”又對林素素說道:“回頭打個單子領20把狙擊槍,20把手槍,子彈各2000發。”

這時蘇盈穎站起來,冷冷的說道:“陳總教,50米障礙遊泳還有很多需要改進練習呢,方言的時間都耗在槍械上了,我這塊你咋安排,不會給我放假吧?”

陳良宇一聽這話,有點傻眼了,正要勸慰幾句,就聽林素素又說道:“方言晚上時間都是你的,你咋樣都行!”說完微笑著坐下了。

全場靜悄悄的,沒有說話聲,眼睛都盯著蘇盈穎…

聽到林素素的暗中帶刺話語,方言心裡咯噔一下,怕蘇盈穎臉皮薄掛不住,和林素素發飆。趕忙站起來說道:“蘇教官,我覺得,這樣安排挺好,那就辛苦蘇教官了,晚上遊泳訓練。”

兩頰通紅的蘇盈穎正要發火,聽到方言的話,心裡很是舒服,於是她冷冷的看了一眼林素素,說道:“晚上8點-12點,那就這麼定了。”說完,第一個走出會議室。

看著出門而去的蘇盈穎,大家都長舒了一口氣,陳良宇怒視了一眼林素素,拿起本子也走了…

等教官們一個個都走出去,方言也準備出門,隊員們都圍了上來,異口同聲的說:“方兄弟加油!弟兄們給你當人肉沙包。”方言很感動,也許這就叫眾誌成城吧!

半個小時後,方言來到射擊場,看到十幾個人從卡車上卸下了一箱箱的槍支彈藥。看到嶄新的,刷著亞光迷彩的狙擊槍,方言心裡非常激動,三兩下就組裝成一把,調試了幾下,臥倒練習瞄準,感覺200米、300米靶子就在眼前。

這時,林素素走到旁邊蹲下,拍拍方言得肩頭溫柔的說:“你不是喊著要玩真正的狙擊嗎,喜歡嗎?”方言回過頭看著滿臉柔情林教官,開心的說道:“喜歡!林姐,你真棒!”

聽到方言的表揚,林素素跟吃了蜜糖一樣甜,於是給方言講解,狙擊槍的要領和臥倒瞄準的姿勢…

其他人拿到狙擊槍,也是一個個的興奮,關鍵這子彈好像不限量。

這時就聽林素素喊到,你們幾個過去,把靶托後移至1500米的位置,完成後都做練習臥倒瞄準姿勢,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子彈上膛…

臥倒,起來,再調整,再臥倒,整整一天都趴在地上看瞄準鏡,快下課了,林素素看到大家無精打采的,就每人給了兩發子彈,做了一次試射。試射完成後,通過瞄準鏡再看,大家都有點泄氣,有人竟然還脫靶了。

林素素淡淡說道:“收槍入庫,這個問題明天再講。”

2、十米跳台上

晚飯後,方言還是老習慣,準備拿著吉他去山腳下,就見蘇盈穎敲門進來,說天涼了,山腳下就不去了,讓一會把吉他拿到遊泳館裡。

見大家都忙著自己的事情,方言拿著吉他拐了個彎,就來到場館內。打開開二號遊泳館的門,遠遠的就見蘇盈穎站在10米跳台上,方言很納悶,還以為蘇教官要練習跳水呢。

看見方言進來了,蘇盈穎招了招手,方言不辭辛苦的爬上10米台,走過樓梯拐彎處防滑腳墊,發現蘇盈穎鋪設上柔軟的泡沫墊,一個小方桌,兩個小靠背椅子。

蘇盈穎裹著紫色浴袍,坐在凳子上喝著飲料,看見方言有點不好意思。

方言沒說什麼,直接盤腿坐在泡沫墊上,從桌上端起一罐打開的鮮果汁,猛的灌了一口,壞笑著說道:“搞的挺溫馨的,是比山腳下舒服,如果放個小冰箱就更完美了!”

蘇盈穎白了一眼,溫柔的說:“想得美,你咋不說給你放張床呢?”說完感覺哪裡不對,臉頰泛起了兩朵紅霞,近距離看著,彆樣的嬌美動人。

猛然看見桌子底下有兩個泡沫靠枕,方言心裡一蕩,調侃著說道:“盈穎姐,你不會在這裡安家吧?”

蘇盈穎臉更紅了,嬌羞的說道:“隻要你願意,哪裡安家都一樣。”說完癡癡的看著方言。

說者似乎有心,聽者焉能不懂?聽到這話,又看見蘇盈穎含情脈脈的眼神,方言就是個棒槌也明白了啥意思,這是在向他發求愛信號呢。

方言嗯~啊~了兩聲,急忙打岔說道:“姐,上午你沒生氣吧,我看你出去時臉色不好?”說完自顧自的品嘗起來果汁。

聽到這話,仿佛夢幻中的蘇盈穎好像被驚醒了,立馬收起心神,略一思考後,淡淡的說:“我有什麼好生氣的呢,我還得感謝她。”說著站起身,轉過身看向了

感謝她!這是什麼情況,我明明看見她快被氣哭了!一天之內,就能轉變成這樣?真是,女心難測啊!

這時又聽蘇盈穎說道:“集團軍那群人,個個悍勇好鬥,我怕你…”說著轉過身,關切的看著方言。

聽到這話,方言終於鬆了一口氣,危機消除了。急忙說道:“姐,有什麼好擔心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都是血肉之軀,不是神仙,他們總至於群毆我吧?”

說罷,看著蘇盈穎,豪氣的哈哈一笑!

看著方言豪邁的神情,蘇盈穎心裡一鬆,嬌罵道:“虧了人家替你擔心了一天,早知道你是這樣態度,我才不管呢!”

方言心裡暖暖的,從爺爺去世後,又一個把自己安危榮辱放在心裡的人,這樣的人他不得不在乎,他必須得放在心裡。

隻聽蘇盈穎又說道:“反正你晚上時間都是我的,我想分出兩個小時,讓劉龍他們陪你練練拳腳,小心使得萬年船,早做準備反正沒錯,比如說練練拳擊、散打。”

說到這裡,方言也不矯情了,知道自己還沒上過拳擊台呢,便爽快同意了蘇盈穎的提議。

聽了幾首曲子,蘇盈穎想起段司令說的《昨日重現》歌曲,於是,可憐兮兮的看著的看著方言,嘟著嘴說道:“我想聽你唱歌!”就是你給容兒唱的那首英文歌。”

一聽這話,方言頭都大了,這怎麼又扯到段容身上了。趕緊敷衍著說道:“這好久不唱歌了,嗓子都找不著感覺了,咱們不唱行嗎?我給你再彈幾首精美的曲子聽如何?”說完忐忑的望著一臉期待的蘇盈穎。

聽到方言敷衍自己,蘇盈穎心裡有點酸酸的,突然感覺很失落,心裡抽動了幾下,不由自主的眼圈紅了,撅著嘴委屈的說:“你摸了她屁股就給她唱歌,那你也摸了我的身體,我也要你賠償…”說著說著,看見方言苦逼的表情,卻噗嗤的笑了。

看見蘇盈穎笑了,方言知道沒事了,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磨蹭下去,心一橫,清了清嗓子,跳台上就響起方言那低沉而磁性的歌聲…優美的樂曲,穿透心弦的聲音,回蕩在遊泳館上空,久久不能回落…

這一刻,方言思緒飛向了遙遠的京都,尋覓著那個纖細的背影,探尋著他們的點點滴滴…

這一刻,蘇盈穎心融化了,絲絲的心意化成一汪愛的清泉,衝刷著自己那初開的心扉…,有憧憬,有幻想,更多的是甜蜜和依戀…

片刻之後,方言站起身,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注視著這個讓自己再一次感動的大女孩,調皮的說道:“天亮了,該乾活了!”

十點多,兩個人從遊泳館出來,進入跆拳館,方言站在拳台上說道:“這不就是能用腳的拳擊台嗎!”說完哈哈一笑,看著滿臉溫和的蘇盈穎。隨後又自信的說道:“姐,不用那麼麻煩,我就在這裡打掉他們的囂張氣焰。”

看著自信滿滿的方言,蘇盈穎心裡很甜蜜,今天一天的擔憂都飛到九霄雲外去了。開心的說:“你是最棒的,姐信你!”

3、跆拳台上

不一會,劉龍他們十幾個隊員,在陳良宇和錢營長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出現在競技館,看著台上方言霸氣的眼神,老錢笑了!

陳良宇講了跆拳道的規則,給方言和隊員們配上圈套和護具,老錢臨時做起了裁判,第一個跳上場的是一個外號叫大熊的,名叫蔡卓的隊員,身高體健,虎背熊腰,滿身的肌肉疙瘩,身行看著比劉龍更彪悍,個頭和方言差不多,一米八左右。

上了台,蔡卓和方言抱拳鞠躬,戰鬥開始了…台下蘇盈穎小拳頭捏的緊緊的,眼睛沒離開方言一步,緊張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

蔡卓上來就是猛攻,隻見他跳起一個直拳,被方言輕鬆躲過,落地又是一個斜踢,被方言左臂擋住,震的蔡卓後退了兩步。接下來,蔡卓直拳向著方言腦袋猛轟,方言一一阻擋化解。發現空擋,右腳直蹬,隻見蔡卓淩空飛出兩米多,落地不穩極速後腿險些翻出護欄。看到這裡,劉龍搖搖頭對旁邊的陳良宇說:“兩個不是一個等級的,方言還沒進攻呢,看這一腳也沒用啥力,讓下來再換一個,用車輪戰,逼他亮出底牌。”聽了劉龍的話,旁邊的老錢挺讚成的。

第二個上去的叫王宏州,也是特訓隊的。這個隊員個子一米七的樣子,胸背敦實,肌肉發達,雙腿短粗,沉著冷靜一看就不是個善類。跳上台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車輪戰,請見諒!”方言笑著說道:“弟兄們的心我懂,彆留手,拿出你的殺招,我需要壓力。”王宏州心裡說:“我想留手,可那要有留手的本事。”

王宏州開始圍繞方言轉起圈來,並且越轉越快。這種打法,方言還是第一次遇到,也不跟著轉,站在原地眯著眼睛,豎起耳朵聽著。看見方言站著不動,還閉目養起神來,王宏州心裡一驚,遇到境界高手了,這一局自己危險了,索性也不轉了,在方言後背位置,跳起一腳斜踢過去,方言感覺背後勁風傳來,一個側身,回手就是一拳,正中王宏州的右肩,感覺一股強大的拳意,王宏州飛出去兩米多,又倒在地板上滑行了一米多才停下,老錢跑到後麵問還行嗎?不行了再換人。看著方言微笑著,用鼓勵的眼光看著自己,王宏州活動了幾下肩膀,又站了起來,迎向了方言,方言也開始動了,一個直拳被擋,接著又是一個掏心拳,被王宏州退讓避開。個子小靈活,這是王宏州的優勢。方言緊跟著飛起一一個掃腿,王宏州躲閃不及,當即摔倒沒有起來。

方言下手有分寸,知道這腿不輕,也不至於骨折。走了過去,蹲下雙手摸了摸王宏州的腿部,上下搓揉一會,微笑著說道:“肌肉抽搐,沒事了,起來吧!”

台下大家都挺緊張的,猜測著,不會又被廢了吧!蘇盈穎內心激動的小臉通紅,眼睛微紅,眼眶內水霧朦朧…

王宏州一瘸一拐走下了台,弟兄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詢問,王宏州瞥著眼說道:“自己上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台下隊員安靜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沒人再出頭了,因為他們中最強的三個都狼狽的下台了,自己幾斤幾兩,還用不著方言這個大秤砣來稱。

看到這裡,劉龍嘿嘿笑著,對老錢說:“訓練隊的我們三個最強的都敗給方言了,教練組你們就不想試試?都是高手,機會難得?”

聽到這話,老錢那個鬱悶,心裡把劉龍家人問候了一遍,形勢所逼,隻能看向陳良宇,能在這混的,沒有弱鳥,怕丟麵子,陳良宇牙一咬說道:“要麼我試試,反正我們都是為他服務的,做陪練也是職責所在。”大家都積極點頭。大家七手八腳的給陳總教穿上護甲…

台上方言看到,基地老大要出場了,也不敢太魯莽,麵子一定要給足,不能讓他輸的太難看。

陳良宇上台看著方言,唏噓的說:“都被你打怕了,隻能我頂上了,你下腳可得悠著點。”說完嗬嗬笑了。

方言沒有說話,點點頭就開始了。

台上的陳良宇,突然豪氣奮發,快速靠近方言,雙拳猛烈的攻擊方言的腦袋,膝下的小動作也不少,都被方言一一擋住化解。陳良宇飛起一個勾腿,踢在方言小腿彎處,感覺踢在木人樁上,自己腳麵酸疼,看方言紋絲不動,還衝他笑著說:“果然是老師,勁道十足,再來!”

聽到這話,陳良宇這個氣呀,心裡想:“這小子在笑我腳軟?”飛起又是一個膝頂,被方言手肘擋住。搞得陳良宇膝蓋酸疼。於是又是幾個勾拳,一個直踢,方言再也沒有阻擋,任拳頭打在臉上,腳踢在胸前,麵不改色,嘴上喊著:“痛快,用點力,再來!”

方言的微笑,此時在陳良宇眼裡變成了嘲笑,陳總教瘋狂了,也沒有花架子了,拳頭直接左右開弓,膝頂,腳踢都用上了…

陳良宇氣喘籲籲的靠在護欄上,驚異的看著麵前的這個怪胎,不躲不閃挨了多少,臉上沒有任何傷,沒見鼻血也沒見嘴角出血。反觀自己,拳頭有一處卻被刺破了皮,腰酸腿抖,好像剛才挨揍的是自己一樣。

這還怎麼打,想到這裡,就示意下台了。台下大家也懵圈了,挨打的沒下台,打人的卻投降了。

看著也是一瘸一拐下台的陳良宇,老錢也是無語了。這時就見台上方言叫道:“不過癮,來五個兄弟,一起上!”

聽到這話台下隊員躍躍欲試的準備起來,興奮的小臉通紅的蘇盈穎心又被揪了起來。

沒有多餘話,都到這個份上了,大家也沒必要顧及什麼臉麵規矩了,不就是來做陪練的嗎,覺悟要有!

五個牛高馬大,體魄雄壯的的隊員,一上去就圍著方言開打,剛開始方言挨了幾圈,隨後抓住機會,一拳一個,一腳一個,不到五分鐘,五個人都呲牙咧嘴的躺倒在台上。

方言上前一一檢查,發現沒有重傷的,有一個小腿骨錯位,方言蹲下一拉一推,那個隊員殺豬般的叫了一嗓子,過一會,自己站起來走下了台。

看著台下沒人有想法了,老錢看看表,時間也不早了,向方言招招手…

4、被抓壯丁

忙碌的人都說時光如梭…

這一天下午,方言和隊員們剛做完槍械訓練,還沒走到餐廳呢,梁潔就匆匆迎了過來,說陳總教緊急召喚,梁潔又是一問三不知。方言還以為那群殺貨要來了,滿不在乎到了老陳辦公室,抓起一瓶礦泉水就喝了幾口。

看著梁潔走了,陳良宇關上房門,嚴肅的說:“接到上麵命令,讓你即刻去京都,軍區專機已在停機坪等候起飛。”

方言也沒問啥事,這貨估計也不知道,即使知道了沒有命令他也不敢說。

也不磨嘰,二話不說拿起帽子,說道:“我洗澡換衣服,10分鐘出發。”陳良宇點點頭說:“我給你準備車,一會在樓下上車,直接去軍區。”

方言剛進宿舍,脫下作訓服,穿了個大短褲剛準備去衝澡,蘇盈穎推門進來,神色緊張的說:“出什麼事了,我看老陳神色嚴肅,安排司機準備車,說送你去軍區機場。”

看到蘇盈穎滿臉寫著擔心和關心,方言心裡很溫暖,微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她也沒說,就說去京都,估計又是誰病急亂投醫,請我這個郎中過去湊數吧!”說完溫和的對蘇盈穎笑了笑。見蘇盈穎神色凝重,安慰道:“蘇姐,你還不了解我的能力嗎?相信我,我有分寸!不要擔心!”

聽到方言的話,蘇盈穎心裡潮濕了,忍著眼淚不住的點頭。轉身走到門口低聲說道:“你快洗澡去,一會要走了!”

六點一刻,方言在集團軍軍用機場登上了飛往京都的專機。耿司令和魏參謀長都在上麵,就聽耿司令說:“小方,我必須要給你說聲抱歉,沒有和你溝通,就把你送往京都。你估計也猜到啥情況了吧!”說完一臉歉意的看著方言,魏參謀長也沒說話,嚴肅的打量著這個多次刷新他三觀的新兵。

看到首長都這樣說話了,方言也知道是看病,直接說道:“首長不需要歉意,沒有十萬火急,首長也不會這樣做。”略一停頓,接著說道:“”時間緊張,首長說說病人情況吧!”

耿司令滿意的看著方言,魏參謀長也讚許的點頭。

就聽魏參謀長說:“老耿還是我來說吧。”原來,患病者是耿司令和魏參謀長的老首長,今年89歲了,今年過來身體直線下降,在京都空軍103醫院住院已經快一年了,最近出現幾次昏迷,心臟嚴重衰竭,身體各項機能都在勻速下降,估計年齡大了,生命也快到點了。醫療專家組也給出明確結論,讓準備後事,估計也就這幾天了。耿司令和魏參謀長請方言過去也就儘個心,按照魏參謀長的想法,方言又不是神仙,過去也是枉然,可架不住耿司令的執著心,這就有了今天去京都的事了。

聽完魏參謀長的敘述,方言也知道生老病死的自然規律,有些事態不是人力能所為的。自己過去看看,儘力而為就行了,能幫著拖幾天也是人情。

方言看了看兩位首長,低聲說道:“老首長年齡大了,我隻能儘人事了,儘量為家裡爭取些許準備的時間吧!”說完平靜的看著兩位首長,耿司令神情一暗,低沉的說道:“又要辛苦小方了!”

到了京城,軍車已經在機場等候多時,接上三人,一路直奔空軍103醫院,電梯到了12樓,進入重症監護區,方言看到“iu”門口站著幾個將服軍官,有幾個家屬模樣的人,看著很是焦急。

看見耿司令,一個年齡50多歲的婦人,滿臉淒楚的迎了上來,耿司令緊忙問道:“老首長現在啥情況?”中年婦女看看後麵的魏參謀長和方言說道:“剛聽李院長出來說,病人還在昏迷,保健委大國手餘老正在裡麵,進行針灸治療,估計能延續幾個小時,一但病人醒來,有些想問的事情儘快問,並讓儘快準備後事,估計就在今天夜裡,我已經通知大哥他們了,但願他們能趕上老爺子蘇醒。”

耿魏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看向了後麵的方言,中年婦女也看了看方言,少校軍銜,還以為是兩人的跟班呢,也沒有理會。

此時此刻,耿司令和魏參謀長都很糾結,該不該讓方言出手,一但方言出手了,結果沒有改變,功勞沒有估計也會惹人忌諱。如果方言不出手,眼看著老首長就這麼走了,這心裡也過意不去。

魏參謀長回頭看著一臉平靜的方言,心裡就是一驚,這就是高手呀。明知道病人身份不簡單,不但不怯場,聽到病情竟然如此沉著冷靜,這不就是心裡有譜,藝高人膽大的表現嗎!

事已至此,也不再猶豫,直接對中年婦人說道:“嫂子,你不要著急,我們兩個請來了方大夫,也許他會有辦法!”

中年婦女眼中神光一閃,急忙說:“都這個時候了,人呢?”

耿司令尷尬的指著方言說道:“嫂子,他就是方大夫!中西醫雙學位,醫術很高!”說完抱歉的看了看方言,又看向中年婦人。

中年婦女手指著方言,不可置信的說道:“晨光,老耿你們兩個不會是開玩笑吧,看他年齡不到20歲吧?醫術能高過國手教授嗎?”

說完,有點氣惱的看著耿司令和魏參謀長。

正在這時,走廊又過來兩個人,一個身穿藏藍色夾克的,氣度不凡約60歲的男人,中年婦女看見急忙迎上去喊大哥。來人就忙著詢問老人病情,中年婦女簡單介紹了情況,又把耿魏兩人找大夫也說了。耿司令和魏參謀長尷尬的和這個握手打了個招呼,叫了聲徐哥。徐哥回頭看了看方言,沒有說話。

這時,病房門開了,從裡麵走出一個80多歲的唐裝男,就聽徐哥忙說:“辛苦餘老了,我爸情況咋樣?”

就看餘老被後麵助手攙扶著,一臉的疲憊,看著徐老大說:“小徐,你爸我給用了針,過10鐘就能醒來,你們儘快準備,一旦醒來,會儘快交代後事,最多能支撐幾分鐘,就會昏迷。”隨後又補充道:“可惜我老了,精力不濟了,如果能年輕個十歲,我就有把握為你爸延續個一兩天時日。”說完長歎一聲,轉頭就走!

眾人都唏噓不已,這時就聽見有人說道:“老人家,我也是中醫,情況危急,你指導我救人如何?”

聽到這話,回頭看見後麵的年輕軍人,徐老大一臉的不可思議,周邊一群將服們也是一臉的詫異,這時,聽見老女人怒聲嗬斥道:“沒有規矩,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快向餘老道歉!”

聽到這話,耿司令和魏參謀臉上也很難看,剛想出麵解釋一下,沒想到,餘老轉過身,微笑打量著方言,溫和的說:“小同誌,你知道我是誰嗎?”方言淡淡一笑,謙恭的說道:“我知道您,中醫大國手餘一針餘仁全老先生。”

聽到方言的回答,老者大驚,餘一針還是年輕時行醫,南江一帶人送的尊號,到京都後,幾十年沒人提起了,估計如今也怕沒人知道了。這個年齡不過20歲的年輕人是如何知道的?

這時,聽中年婦女又怒斥一句:“胡說八道什麼,還不向餘老賠禮道歉!老耿你們也不管管,這可是京都,是他能亂說話的嗎?”

耿司令和魏參謀長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餘老揚起左手打斷中年婦女說話,和顏悅色的說:“你是如何知道我的?餘一針又是誰人說給你聽的?”說完驚喜又渴望的看著方言。

事已至此,方言也沒必要再磨嘰了,直接說到:“我爺爺叫孫承宗!餘老,我們先看看病人,其他的出來再說?”

隻見老人立馬甩開助手,兩眼神光一閃,用顫抖的聲音說:“小友快請!”

方言陪著餘老進入病房,隻見床上一個麵容死灰,銀發稀疏,鼻孔插著氧氣管的老者,旁邊站立著幾個醫生,不斷的在記錄著什麼,門口站著一個白大褂老醫生,看見餘老,立馬迎了過來,低聲叫聲:“餘老,你老還沒走!”

就見餘老立即說,你們都讓開,快讓這位小友看看病人,病房內醫生都是一驚,麵露不解的望著門口老醫生。

聽到餘老的話,老醫生也不是白癡,知道這個年輕人絕對不一般,二話沒說,揮手示意大家都出來。

既然進了病房,方言也不客氣,看了餘老一眼,餘老點點頭說道:“李專家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等著,讓徐老大進來,”又對方言說道:“小友,我在這看著,你不用顧忌什麼,可以開始了。”

眾醫生都出去了,徐老大也進來了,方言走到床邊,看了看床上的老者,臉色灰白,出氣多於進氣,屬於生命最後彌留階段,方言又看了看微弱的心電監視器。

抓起老人右手腕,探了探脈,脈搏時有時無,情況很危急了。

於是抬頭對餘老說,我要施針,希望餘老的助手過來幫我一下。

餘老點點頭,助手急忙走了過去。

方言對助手點點頭說:“我施針階段,你幫我看著時間,一分鐘一報,再盯著心電儀器,有異常情況提醒我。”助手急忙點頭應允。

隻見方言從隨身手包裡,拿出一個5米卷尺大小得銀色個子,從露在外麵的幾個細小把手裡,抽出一支彎彎曲曲的銀針,軟趴趴的捏在手裡,又從醫療車上取出一些藥棉,捏住銀針向外一劃拉,隻見剛才還軟趴趴的銀針,瞬間針頭向上,筆直的在空氣中顫抖著發著銀光。

7寸針!餘老臉色一驚,隨後又是一喜…

就見方言,對中老人腦部中心部位,猛的一刺,隨後又緩緩的轉動著下針,聽到助手報一分鐘時間,方言手裡隻剩下寸許銀針。接著又從銀盒內抽出同樣一支銀針,用同樣得手法,在老人的後腦部位刺了進去。一分鐘後,方言又從包裡,拿出一個檀木盒子,從裡麵拿出一支5寸粗針,用藥棉消毒,右手拉開病人身上的被單,撩起病人的衣服,對中胸口位置,緩緩下針,直到外露寸許停下。又用同樣的手法,在病人的肺部等個個神經脈絡,同時紮下了九隻5寸粗銀針。

餘老看到這裡,一臉的不可思議,心裡暗腹:“這樣粗的針不多見,聽說能用這些家當的手法都失傳了。”難道師弟…”

做完這些方言回頭看了看心電圖,又問了一聲:“多長時間了?”

雖然助理很驚詫,但還是急忙看看表說:“剛好15分鐘。”

這時就見方言從木盒裡又抽出一支5寸細銀針。首先從心臟部位開始,一個個從粗針穿進去,手指抖動,刹那間,粗針尾部出現縷縷蒸汽,方言額頭也有細小汗珠滲出。片刻後方言頭上也霧氣蒸騰。

看到這裡餘老大驚,這是失傳已久的玄幻針法。小小年紀能催動此針,太不可思議了…

用同樣的手法,一個小時後,臉色蒼白,麵容疲乏的方言,收了針退出了房間。門口的耿司令看見方言憔悴,知道又是用功療病了,急忙過來攙扶住方言,從衛兵手裡接過一瓶水,打開瓶蓋遞給方言。

餘老還在方言施針的震驚中,低頭思索著,徐老大被震撼的語無倫次,眾人的詢問都不知如何回答。隻有耿司令一臉的平靜,他知道方言的是如何治療了,默默看著方言,麵露愧疚之色,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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