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情感的突然爆發,我拿起旁邊的筆在牆上寫下了一句話。
:你不能因為她沒做過的事而責怪她。
這句話是我在淩珂的事件中明白的一句話。
大多時候我們總是臆想對方做過的事情,說過的話,從而在沒有求證後就把罪責強加在對方的身上,這是不對的。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就不要被自己的臆想控製,甚至有時候,連親眼所見都不一定是真實的。
當我剛寫完,冰哥就推門進來,站在對麵靜靜看著我寫的這句話,隨後豎起大拇指。
“牛啊!寫得不錯!”
我哈哈一笑,就跟冰哥一起坐到了沙發上。
我掏出一根煙遞給他。
“這家民宿開的確實不錯,很有意境!”
冰哥點上煙,瞥了我一眼,說道。
“那可不,全都是我親力親為!”
“這個也是你起的?”
我指著屋外的民宿名字開口。
棲心灣,這個名字說實話我是真的很喜歡,很難想象,冰哥這樣的的爽快之人竟然會想到這樣的名字。
“嗯!”
冰哥看了一眼那個名字,輕輕點點頭,隻是語氣突然變得有點沉默。
這時我感興趣了起來,看冰哥這個樣子,應該是有故事啊!
想了片刻,我試探著詢問:“這個名字有故事?”
可惜冰哥聽到這裡,卻哈哈一笑擺擺手。
“有啥故事,曾經在大的事情最後都是被時間治愈,四十歲的男人沒有情傷,隻有像風乾的肉乾一樣有滋味的過往,回憶隻是用來下酒,不是用來說的!”
聽完這句話,我的手一沉,看著他沒有說話。
冰哥抽完一根煙再次遞給我一根,我擺擺手。
他再次把煙點上,衝我開口。
“要說故事,我覺得你小子故事最深,我昨晚可是從攝像頭看到了,你在外麵哭得撕心裂肺!”
我瞬間感覺到尷尬。
一個男人的流淚說實話如果是被另一個男人看見,總歸是有點不妥的。
但是讓我驚訝的是,冰哥好似已經習以為常,並沒有什麼彆的情緒,他再次開口:“我在這東極島開民宿,說實話,見過太多的癡男怨女,也見了很多不是夫妻的人更似夫妻。有時候,放縱和從容能同時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可以是男人,也可以是女人!”
我點點頭,表示很理解冰哥說的話,這世界的男女混亂已經到了很嚴重的地步,畢竟有些事情早就不是以前的那樣諱莫如深,現在,性這個字好像就已經變得跟遊戲一樣了,一個看對眼的兩個人可以隨時在深夜玩的遊戲......
“中午我可不能做飯了,我還要準備在抖音上賣皮皮蝦呢!你自己隨便出去吃點吧!島上隨便吃一頓也就三四十塊錢,是有點貴,但是島上物價也就這樣了!”
我點點頭,突然有點神經兮兮地問道;“冰哥,買你皮皮蝦真的送茅台嗎?”
“滾......”(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