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卻有一段沒和冰哥說,就是這個人曾經也有bh,但是有句話說得好,在大結局的時候,指望誰都沒用,聽他說:他的場子,是市裡直接下場掃的。他之所以能跑,也是因為被掃十分鐘的一個電話......
“他最後怎麼樣?”
冰哥吃了一粒花生米,詢問道。
“不知道,我離開成都的時候,勸過他自首。如果他聽我的話,現在應該已經出來了。”
我也吃了一顆花生米,淡淡開口。
冰哥點點頭,再次說道。
“這可能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他一直在說自己如何如何倒黴,卻忘記了幾年的時間,他的場子讓多少人傾家蕩產,他賺的都是黑心錢呢!”
我不可否認冰哥說的話,但是我又不得不承認,在那些年,很多富豪都是用某種黑色的方式賺得第一桶金。
某部電視劇有一段經典語錄:在資本原始積累階段,使用一些低級手段,這都是難免的。福特一世是這樣,老洛克菲勒也是這樣,包括比爾蓋茨,在創建他的微軟帝國初期的時候,也會做出一些擺不上台麵的招術。
人也是這樣,他們隻會看到你成功背後的光輝,從而忘卻你手段的黑暗。
他三十六歲失敗了,如果沒有,他現在或許是那個小縣城裡最光輝的一種人。但失敗的代價,就是永遠見不到他母親,再或者是麵對牢獄之災。
再次灌了一口酒,點上煙,我看著海岸對冰哥說道:“其實有時候,我也挺崇拜這種人的,因為他們有足夠的勇氣去做事情,我就不行,我太膽小了。有句話怎麼說,亂世不敢做軍閥,盛世不敢說愛她。”
“崇拜他,並不一定要成為他。”
冰哥拿著酒瓶告誡道。
“我知道。”
或許我今晚說的話有點多了,我倆隨後在沒有說話。冰哥沒有詢問我下午為什麼痛哭,我也沒有詢問冰哥的感情。
這是一種特彆的默契。
一件啤酒被我倆喝完,我的酒量不好。但是今晚卻出奇地沒有迷醉,我清晰地記得跟冰哥扶著我,我倆搖搖晃晃地回到民宿。
冰哥不知道去哪個房間睡了,但是我記得再到民宿的時候,正好碰到了施瑩。
躺在床上,我就這樣看著天花板,手機在褲兜裡響了兩聲,但是我卻沒有拿手機的想法。不知不覺,我又想到了成都那個男人,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是還在跑路,還是已經進去過然後出來了。
我的手機還在響,但是睡意此時席卷著我的神經,讓我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於是,我仿佛在跟給我發微信的人說話一樣,醉得喃喃自語。
“睡了睡了,明天再回,明天再回.......”(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