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抬起頭,看向一臉不可思議看著我的左箋。
“已經晚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經開始了。”
左箋身軀這時候瞬間踉蹌了一下。
隨著我和左箋重新坐在車內,她看著正前方一句話都沒有說,而我,也是麵無表情的看著前往。
“左箋,現在你就可以去舉報我。”
不知過了多久,我對左箋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江占,我真的覺得你瘋了。”
左箋今天的這句話今天已經說了好多遍了。
似乎對於她來說,隻能用這句話來表示她的不滿。
其實她是一個不會說臟話的姑娘。
或許是因為看透了一些東西,索性我什麼都沒說,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這輛保時捷的內飾。
恍惚間,我想起了第一次做這輛保時捷的場景,那時的我,充滿著對這輛豪車的好奇。
但是現在,我似乎並不好奇了。
就仿佛,世間所有的一切突然在我眼前變得沒有那麼重要。
由此,我知道,這可能就是世人經常說的解脫感。
隻是我唯一還放不下的,就是我的母親。
在手機上看了我母親的電話很久,我給江舒淇打去了電話。
過了沒多久,江舒淇的聲音響起。
“哥!”
“還沒睡啊?在打遊戲嗎?”
我柔聲說道。
“沒有,隻是在想一些事情。”
“嗯,還有錢沒有?”
“還有呢,你之前轉的二十萬還沒有花完。”
“嗯,過幾天我再給你轉兩百萬。”
“轉這麼多乾啥?”
江舒淇的震驚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
沉默了半晌後,我再次說道。
“你跟熊貓回河南了嗎?”
“嗯,我們現在就在家。”
“咱媽對熊貓咋樣?”
我試探著問道。
“還不錯!哥,我怎麼感覺你今天有點怪怪的?”
江舒淇奇怪地衝我開口。
“沒事,就想著你也快結婚了,錢是給你準備的嫁妝。咱媽的腰不好,之前我回去的時候一直嘮叨著想要一個按摩椅,你記得買。按時間算,對了咱爸應該明年就能出來了,你到時候彆忘了。”
“嗯,我知道了!”
隨後,我再次張開口,但是想了很久,卻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說什麼了。
索性說道:“行了,就先這樣。”
“等一下哥!”
江舒淇在電話裡喊道。
“怎麼了?”
“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有點感慨頗深。”
江舒淇沒有直接開口,過了很久她才說道:“我知道了哥,你放心吧!”
我輕輕嗯了一聲,就將電話掛斷。
車裡,再次恢複了寂靜。
“你這是算遺言嗎?”
左箋這時候平靜地對我開口。
“不算是遺言,隻能算是以防不測。”
這時候,可能是感覺車內有些煩悶,我直接走出了車門,坐在了路邊的馬路牙子上麵。
左箋也走下來,遞給我一個盒子。
“這是什麼?”
我不解地詢問。
“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打開後,我看到的是一個塤。
這個塤幾乎比之前左箋送我的的那個更加華貴,我甚至還能看到,塤的周邊都圍繞著一圈圈金絲。
在塤嘴的地方,竟然是一塊翡翠。
“乾嘛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