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估計是年少麵皮薄,真被何子簫拉到了書齋,他略微坐了坐,就堅決的提出告辭,何子簫再三挽留不住,隻好挽著少年的手將少年送了出去,他依依不舍、殷勤叮囑少年下次再來做客,少年為了儘快脫身,便唯唯答應下來。
何子簫大概是犯了相思病了,自此以後,他如饑似渴的思念少年,每天總在少年路過的地方來來回回的走,翹首以盼,期望能再見少年。
一天中午,少年突然來了,何子簫大喜過望,忙將少年請了進來,命書童備好酒菜,請少年入席。席間,何子簫問起少年的名字,少年答道:“鄙姓黃,家中排行第九,我還未及冠,還沒有取字。”
何子簫又問少年為何總是從這個地方路過?
少年答:“我母親住在外祖父家裡,因身體不好,總生病,因此,我便時常要去外祖家侍疾。”
日漸西沉,酒也喝了幾輪,黃九郎提出告辭,何子簫盼星星盼月亮盼來的心上人哪裡舍得放他走,他捉住黃九郎的胳膊不讓他走,命書童將書齋的門鎖上,強行留下了黃九郎。
黃九郎沒有辦法,隻好半推半就的留了下來,他紅著一張臉,重新坐了下來,書童將燈燭點上了,都說燈下看美人,如今,何子簫和黃九郎燈下共處,黃九郎溫順如同處子,何子簫是越看越愛,他不由得言語間就有些孟浪,黃九郎羞得臉更紅了,將臉轉向牆壁,不敢再看何子簫。
不一會,何子簫就邀請黃九郎和他同床共枕,九郎堅決不肯,他說自己睡相不好,恐影響何兄睡覺,但何子簫再三再四的說自己不介意,一定要請九郎和自己同睡,黃九郎被糾纏不過,隻好脫下外衣褲,穿著褻褲上了床。
何子簫激動的吹滅蠟燭,不一會就向黃九郎移過去,和他睡在一個枕頭上,同時將胳膊彎過去,摟住了黃九郎,另一隻手不安分了,嘴裡還苦求著求歡。
黃九郎大怒,說道:“我以為何兄是風雅之士,這才和你交往,卻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你這樣,和禽獸有什麼區彆?”
很快,天上晨星閃耀,天快亮了,黃九郎憤憤而去。
何子簫見自己心太急唐突了美人,生怕九郎他就此絕交從此再不來了,因此,他又像之前那般天天站在路邊翹首以盼,來來又回回,望穿北鬥。
過了幾天,黃九郎終於又來了,何子簫歡喜得不知該怎麼形容了,他迎上去,忙不迭的賠禮道歉,強行將黃九郎拉到書齋,將他按坐在椅子上,著實陪著小心,和九郎歡聲笑語不停,他心中暗自慶幸,幸好九郎大度,沒有真的和自己計較。
很快,又到了就寢的時候了,兩人脫下鞋一起上了床,何子簫又控製不住自己,摟著黃九郎哀聲求歡。
黃九郎歎道:“何兄對我的纏綿情意我心中已經明了,但是,親愛之意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呢?”
何子簫聽到美人這樣說,心中如同喝了蜜一樣甜,他立刻甜言蜜語的繼續糾纏,隻求一親玉肌,九郎被糾纏不過,隻好勉強同意,何子簫一償宿願,終於暫時消停了,摟著黃九郎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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