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屏幕上是打開的郵箱界麵,以及一封赫然展開的新郵件——梁有年,男,三十八歲,華律地下城總負責人,妻子陳曼如,三十四歲,育有一子梁誌棠,前不久剛過完四歲生日……
褚酌夕兩腿搭在椅子上蜷著膝蓋,受傷的左腿看起來並無異樣,隻是打著石膏始終覺得有些沉重。
手裡熱乎的糖水往嘴裡小口送著,麵上映出屏幕冷白的亮光。
陽台的玻璃門沒關嚴實,海邊的鹹風一股股吹進來,撥亂了褚酌夕鬢邊的碎發,掃的鼻尖癢癢的,搭在一旁的拐杖也被吹落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七月初,光是穿一身絲綢的睡裙吹著海風,不裹外套還是有些冷。
她擱下手裡的碗準備去關,餘光掃過陽台,通鋪的瓷磚地麵若有若無的倒映出一抹人影。
像是察覺到她的動作,對方身影一閃,還不等褚酌夕有所反應,便蠻橫的將她抱坐在書桌上,小心避開她的左腿,高大的身影夾帶著海風的腥鹹,以及上午剛剛在市局領教過的冷冽的鬆香撲麵而來,幾乎將她緊緊籠罩,禁錮在牆麵以及書桌前僅有的一小塊兒空間裡。
聞見熟悉的味道,褚酌夕緊繃的神經一瞬間鬆懈下來,埋怨似的擰了一把對方的腰,後果就是被挾製住下巴,強硬的迫使她抬頭,以一種極為不舒服的姿勢伸長了脖子,被迫接受對方近乎啃咬的親吻,瘋狂席卷著她的味道。
許是狀況發生的太過突然,無暇顧及,直到後腰抵上電腦堅硬的屏幕,褚酌夕這才想起那封依舊打開的郵件,慌亂間隻好以一種更為不舒服的姿勢摸索著強製關了機,下一秒便被對方不滿的鉗製住了雙手,一掌便將她兩隻手腕包裹的結結實實,另一手拉近她的腰身,幾乎緊貼麵前滾燙的軀體。
也不知就這麼維持了幾分鐘,褚酌夕隻覺脖子仰的酸疼,嘴上更是密密麻麻的酥癢,偶爾又被對方尖利的虎牙磨的生疼。
她試著掙脫被束縛的雙手用以推拒,可顯然,對方現在正在氣頭上,沒這麼容易放過她,越掙紮他咬的越厲害。
於是褚酌夕隻好拚命仰著頭努力回應,果真,那身影有著一瞬間的愣神,她抓緊時間脫離出來,倚在對方肩頭微微喘息回複力氣,半晌方才稍帶不滿地咬他的下巴。
察覺到對方的僵硬,褚酌夕輕笑了笑,挪了挪不太舒服的臀部,“賀先生,怎麼不去床上,桌子太硬了,不舒服。”
她聲音不大,氣息灑在耳畔,身後的大手瞬時便鬆了,賀從雲抬起胳膊擋在眼前,眉眼幽怨耳垂滾燙,好像他才是受了欺負的那個。
褚酌夕頓時發笑,合了合腿,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動作間大腿上被掐出來的紅印顯露無疑,顯然是對方的傑作。
賀從雲見狀即是生氣又是不好意思的彆開眼,伸手輕輕扯了扯幾分鐘前才被他暴力推到腿根的裙擺,勉強遮了遮腿上的紅印。
褚酌夕笑看著他的動作,右腳稍稍抬了抬,裙子便又滑回到了腿根,“賀先生,怎麼不掐了?我看,你那手大小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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