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旭抓了抓後腦勺,吊兒郎當的沒個正形,“我有說嗎?”
“有。”賀從雲點頭。
“有個屁!”婁旭黑臉,推了推賀從雲的肩膀,“去去去,年輕人多動動,把局長說的那個什麼三十一屍案的案卷都給找出來,找完了再找我,我就不去了,年紀大了,腰酸背痛的,經不起折騰。”
張局說的案卷,是約莫二十年前花園組織在研究所的實驗暴露之後,留下的部分資料照片以及調查狀況。
當年調查無果之後,案卷便一直被存放在檔案室裡,本該記錄在檔的電子版也在當年被一同刪除,所以,如今可以從中了解到當年“研究所三十一屍案”的,也就隻有現如今存放於市局中的這唯一一份紙質版。
“褚法醫。”賀從雲事先返回到辦公廳,衝著一旁閒暇無事的褚酌夕喊了聲兒,話語間義正言辭,音量也掌控的恰到好處,“我看大家都在忙,可以的話,能請你幫個忙,跟我一起去檔案室裡找點兒東西嗎?”
“當然。”褚酌夕笑了笑,悄摸捏了一把賀從雲的腰,她可不是沒聽出他話裡話外的內涵她清閒。
遠遠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鄭秋來這才回過神兒來,趴在副隊長的工位前,“我剛都忘了問,剛才在張局辦公室,他為什麼要讓我特意把小賀也一起叫進去?”
裴海成晃著筆頭,略作思索,“可能是因為小賀先前一直在禁毒隊那邊幫忙,對那案子也有所了解?總之應該比我們知道的要多些。”
鄭秋來虛虛應和了一聲兒,盯著賀從雲遠去的背影,算是勉強接受了裴海成的說辭。
長廊外,二人拐進樓道,賀從雲瞥了一眼攝像頭的位置,單手將褚酌夕撈到一邊。
“褚褚,報酬付一下。”他微微彎下腰。
褚酌夕抬起下巴,一張小臉兒巴掌似的大,仰頭看他時,眼裡還帶著些剛剛打完哈欠過後的濕潤,眼下微青,眼尾暈著淡淡的紅色。
長得像女大學生,不笑的時候也挺勾人,現在這麼仰起頭看他,縱使小心思被戳穿了也不心虛,反倒有些儘在掌握的傲慢之色,笑意中還帶著點兒輕熟的風情。
賀從雲眼裡不由自主地便閃起精光,亮堂堂的。
褚褚像隻小狐狸,還是隻披著棕紅色皮毛,喜歡單獨活動,爪子銳利的小赤狐,可一旦叫它親近了你,翻出肚皮,便發現那下頭的毛發雪白,還會晃著蓬鬆的大尾巴衝你咯兒咯兒的笑。
對上賀從雲的視線,褚酌夕光是看著也知道,他定然又是浮現出了什麼奇奇怪怪的心思,於是趕忙揪著對方的衣領往下一帶,迅速在他唇上啄了一口,順勢薅走藏在他領口下的微型竊聽裝置。
賀從雲這下滿意了,隻是看她如此順理成章的動作,卻忽然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兩人一前一後的重新走進監控範圍,他便跟在身後自怨自艾地嘟囔,“也太得心應手了…”
褚酌夕提了提嘴角,隻當沒聽見。
她現在心情確實也是好,如果沒這麼做,她確實也想不到,當初那三十一具屍首中,居然還有一具為此犧牲的緝毒警員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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