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過那酒保會撲上來,卻沒想過那群看似凶神惡煞的打手也跟餓狼似的,把路喆都給嚇了一跳,以至於現在屋裡的情形逐漸開始變得詭異起來。
褚酌夕站在沙發上,腳下撲了一群人,皆是大張著嘴,擁擠著接她杯子裡倒出來的為數不多的一點酒水,甚至於直接搶過她手裡的酒杯,迫不及待地開始舔起杯壁來,紅著眼睛像是恨不得為此跟自己人大打出手一番。
關誌泉見狀,自知不妙,扭頭就要跑。
褚酌夕趕忙喝道,“按住他!”
不想路喆的動作比她的話還要快上一步,早在她出聲兒的同時便已經追出去,沒跑兩步就把關誌泉給按倒在了地上,臉頰擦著地毯滑出去好一段兒,這才停下。
褚酌夕上前拍了拍他的臉,“關老板跑什麼呢?酒裡加了什麼好東西,彆這麼小氣,也跟我分享分享嘛。”
關誌泉聞言卻隻是瞪她,麵部被路喆按壓的不得動彈,擠的微微變了形。
褚酌夕輕嘖,看了眼依舊匍匐在沙發前橫七豎八的一群人,兩眼上翻,麵露笑意,怎麼看都覺得詭異極了,活像是…剛吸了毒似的。
褚酌夕微微一愣,又立馬按捺下心中躁動。“小哥,做個交易吧?”她作勢蹲下,一巴掌將那酒保給扇醒了,“我告訴我你老板在酒裡加了什麼,帶我找到它,我分你一半兒,怎麼樣?”
她話音剛落,不止那酒保,便連那幾個躺的四仰八叉的打手也頓時眼露精光,隻是還尚存一絲理智,心虛地瞥了眼被按死在地上的關誌泉,見他作勢要喊,路喆眼疾手快地把人給捂住了。
褚酌夕接著勸誘道,“這很劃算,你想想,你們居然敢給雲巢的人下藥,這要是被那位知道了,可想而知會有什麼後果,不說彆的,你們老板這欠款鐵定是要還了,到時房子跟舞廳一塊兒抵了,你們還留在這兒做什麼呢?”
“倒不如現在就帶我把那東西給找著了,算是將功補過,作為交換,我做主放你們離開,你們再自尋出路,我就帶走他,怎麼樣?”
她說罷指了指地上瞪圓了眼睛的關誌泉,目眥欲裂,“主犯。”又指回到他們,滿眼蠱惑,“幫凶,哦不,是被騙了才對,孰輕孰重,抓誰才是最主要的,你們還怕雲巢那位拎不清嗎?”
“你…你能做主嗎?”
見手下人居然真的動了心,關誌泉當即在地上扭得跟隻蛆似的。
褚酌夕絲毫不做理會,“當然。”她生怕他們不信,索性指了指路喆,“我你們不認識,難道他你們也不認識?”
見幾人麵露疑惑,褚酌夕當即一拍手掌,“嘿喲!就是雲巢那位總是帶在身邊的呀?記不得了?”
那酒保猶豫一會兒,盯著路喆看了好幾秒,遲疑著點頭,“好…好像是。”
“這就對了!”褚酌夕頓時喜笑顏開,“他都把自己的親信派給我用了,你說我能做主嗎?”
“那…你…到時真肯放我們走?”
“這還能有假?”褚酌夕恨鐵不成鋼般,“你想想,你們不知道的東西,你們老板是不是知道?”
“是…”
“那你再想想,你們知道的東西,你們老板是不是比你們更清楚?”
“是…”
“這就對了嘛!那我要你們做什麼呢?我直接抓你們老板就好了呀?”
“是…是哈…哈哈…”
路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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