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懷疑褚酌夕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份,他想,應該沒有人敢就這麼坐在凶手的懷裡問他要凶手的資料,她或許不過是想要試探他能不能為她所用罷了,為了三十一屍案?還是…賀從雲?
陳思守陡然笑出了聲兒,眼裡些許森冷,這裡頭居然還有那兔崽子的事兒,難怪…居然從這麼早以前就開始盤算了嗎?又偏偏挑在這個時候挑明。
“所以,可以嗎?”褚酌夕見他許久不說話,不由擰了擰眉。
陳思守揉了揉她的耳珠,“非要查?”
“是。”褚酌夕鄭重的點了點頭,“我最厭惡毒販了!”
陳思守捏她耳朵的手指陡然一頓,看向褚酌夕的臉,忽然便笑了。
一切的巧合,都太可笑了!
他隨即一手搭在沙發靠背上,另一手依舊箍著褚酌夕的腰,“販毒組織的資料我弄不到,但三十一屍案的,我或許可以。”
他看見褚酌夕的眼睛忽的亮了亮,貓兒似的,隨即在她懷裡乖巧的點了點頭。
他都不知道這小東西是不是掐著點兒的盤算,偏偏挑在他被杜父那一腔愧疚與悔恨陡然點醒的時候,偏偏挑在他忽然覺得自己已經有些舍不得讓她走的時候。
想來幾天前她興致衝衝的端著咖啡去辦公室找他的時候就是想問這件事,卻被他找了由頭拒絕了,愣是拖到了今天,但凡早一日,他都能立馬把這小東西扔出去,可偏偏,她就是挑在了今天。
陳思守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老天這是在捉弄他,還是在捉弄這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鳥。
“小鳥,給點兒報酬吧?提前預支,沒問題吧?”
陳思守靠在沙發上閉了閉眼,一手攬著懷裡的褚酌夕,待再睜開時,眼裡的戾氣少了些許,也或許是因為頭發長長了的緣故,好似比平日裡多添了幾分溫和,不似從前尖銳。褚酌夕沉默一會兒,一雙手撐在陳思守的腦袋邊,底下那雙烏黑的眼睛始終盯著她,她稍稍偏了偏頭,小心的吻上麵前那張唇,隻是剛剛觸碰的功夫,下一秒,腰上那隻手便陡然收緊了,強硬的壓著她的腰背緊貼著身下的軀體。
他今天的吻有些激進,另一手扶著她的後腦勺始終讓她無法偏移半分。
褚酌夕有些緩不過氣,睜眼想要拒絕之時,卻見陳思守自始至終都未曾閉上過眼,一雙眼睛微微垂著,看她在他的攻勢之下不斷喘息,幾乎憋出淚來。
褚酌夕陡然一驚,想要後退之時卻又被一隻大手給按了回來,下一秒陳思守便將她整個抱起往床邊走去。
褚酌夕頓時有些慌亂的咬破了他的嘴唇,一雙手抵著陳思守下壓的身軀,“不行!”
“哈?你在跟我開玩笑嗎?小鳥。”陳思守陡然擰了擰眉,壓下她的一條手臂按到枕邊,毫不費力。
“你知不知道你他媽坐在我身上有多軟?現在跟我說不行?”
“那是你自己要抱的!總之就是不行!”
“哈!真是夠了!”
陳思守暗自咬了咬牙,見身下的小東西一臉貞潔烈女的表情,恨鐵不成鋼般扯過一條毯子將她裹了個緊實,隨即往懷裡一摟。
“他媽的不動你!給老子當抱枕總行了吧?真是他媽欠你的。”
他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小東西?憑什麼杜父家裡的那個就這麼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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