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蘭,你在胡鬨什麼,趕快下來!”此時,鄒長林也開了口,不過他沒有和薑山說,而是直接叫起了鄒月蘭。
“爹,我,我,這……”鄒月蘭也是為難起來,現在的她竟然不知道到底是應該留在屋頂和薑山站在一起還是按照她爹的吩咐直接下去。
如果直接下去嘛那就把薑山一人孤零零地丟下了,這鄒月蘭可真是不願意,可是不下去嘛,這又違背了自己爹的吩咐,那也是大不應該,一時間她真的是犯了難。
鄒月蘭正在兩難的境地時,沈運又接著開口了。
“薑山小兄弟,你先下來,我們有什麼都可以商量,你看看,你們鄒總鏢頭都來了,是不是,有什麼條件儘管提,我能辦的都儘量辦。”
沈運見薑山不理自己,他的心裡更是著急,為了保住自己繁華的閣院,他開始搬出了鄒總鏢頭,說著話的同時他也不斷地瞧著鄒長林,眼裡儘是祈求之意。
薑山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他的心裡已經開始笑哈哈了,但是他還是裝作絲毫不為所動的模樣,直把人看的是心驚膽寒。還好他的臉上全是汙漬,否則他的那副心無旁騖的狀態倒真的是不好演。
“薑山,我們算了吧,我們下去好不好,”鄒月蘭也開始哀求薑山了,現在的她倒不是替沈運說話,也不是可憐沈運,而是她也想清楚了,萬一薑山這把火一點起來,那今日定是個不死不休的狀態,就算沈運打不過她爹,可是對於薑山,沈運肯定是不會放過的。
“小姐,你若害怕,你先下去,這裡風景極好,我再站站,反正站得高風吹的也舒服。”薑山在沈運一行人來了以後,總算是開了口。
“你要吹風,我們下去,我給你扇扇子好不好,”鄒月蘭為了讓薑山放棄,也是什麼條件都敢答應。
不過鄒月蘭這一說法直接要把薑山逗笑了,可是他的忍耐力還算不錯,最終還是沒笑出來,但是手卻止不住抖了起來。
壞了,他要點火,眾人看到薑山的手抖,以為他真要拔火折子,害的眾人都屏住了呼吸,有些膽小的人甚至都開始跟著發抖了,殊不知這是薑山在強憋著笑呢。
“彆,彆,薑山,不,那個鄒小姐,你幫忙說說好話好不好,我在這裡感謝你了。”沈運見薑山似乎隻回答鄒月蘭的話,於是他又把祈求對象轉向了鄒月蘭。
這個時候知道求我了,關我時候的那個勁呢,鄒月蘭看了沈運一眼,她也不回沈運的話,但是心裡已經是爽快許多,因為她的恨已經在砸了房子之後就全部沒了,現在沈運求她,她就隻剩下爽快。
“薑山,彆衝動,你先下來,我是柳鏢頭啊,你下來說,好不好,”此時柳鏢頭也終於忍不住向薑山說了起來。
“對啊,對啊,薑山兄弟,你先下來,我是方亞成方哥呀。”於是,下麵一整串隻要是認識薑山的人都開始與薑山說起好話來。
薑山看著下麵的情況,知道戲應該演的也差不多了,再下去的話那就是有點過頭,於是,他假裝在眼睛下麵擦了擦說道:“沈閣主,我也並不是一定要點這個火,但是這幾天我想來想去吧,覺得真的虧的有些大,虧的我十分難受,虧的我茶不思飯不想,虧的我……”
“好好好,薑山小兄弟,你一個個說,能答應你的我都答應好了吧,”沈運被薑山連續幾個“虧的我”說暈了頭。
“可是沈閣主的話,我卻是不太敢信,你也知道,我隻是一個小小的鏢師,不敢與沈閣主這樣的大人物談條件。”沈運說話不怎麼算數,這個薑山是深有體會,因此他可不傻,不會因為沈運的幾句事急從權之語就迷暈了頭腦。
“你放心,小兄弟,我沈運絕對是說話算話之人,今天有這麼多人在場,我哪能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