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太一教聖女?怎麼一出場就毫不留情地把自家人給斬了?”
隱藏在暗處的眾人精神一陣恍惚,場中形勢變化之快讓他們有些瞠目結舌。
“你們不知道這位是誰?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位可是大明皇室的長公主,和張景泰之子有婚約在身,自然是偏幫自己的未婚夫啊!”
“那也太霸道了吧?能得到‘天庭令’者,在背後的勢力中無論背景還是潛力當屬於最頂級的那一批,就這麼簡單地給誅殺了?”
眾說紛紜間,有人冷笑出聲:“霸道?若是你對這位長公主殿下有所了解,就知道這不過是小菜一碟。”
“嗬嗬~太一教一向是設有聖子和聖女,而按照既定的傳統,聖子和聖女最後會結為道侶,但這位長公主坐上聖女的位置之後,便揚言要廢除這一傳統,太一教隻要她在聖女位一天,就絕不容許設立聖子!”
“聖子和聖女並沒有明麵上說一定要結為道侶吧?這隻是前人默認的潛規則罷了,大不了單設立聖子,不結為道侶也是一樣的。”
“所以才說這位長公主殿下霸道無雙呢,她直接放言:若是誰想成為聖子,必殺之!”
“嘶——”
好生霸道!
但從另一個側麵來講,這位長公主的修為也是強得可怕,一人壓得整個太一教年輕一輩不敢抬頭。
寧定公主一臉淡然,拘出那名叫滕玉宇的太一教弟子的元嬰,又將其身上的法寶搜刮,一麵引動四方垂涎的令牌旋即出現在手上。
‘天庭令’可為一派底蘊所在,就算是江湖散人,也可借此創建出一股不小的勢力。
但方才張麟的煌煌神威,寧定公主的霸道絕倫猶在眼前,震懾著所有人,令得他們不敢有任何的逾矩動作。
“聖女饒命!是我鬼迷心竅,一時之間衝撞了張公子,還望看在我們太一教同門的份上,饒我這一次!”
元神化元嬰,幾乎是縮小版的滕玉宇臉上露出哀求的神色。
彆說是現在已經隻剩下元嬰的他,就算是肉身尚存,法寶俱出也全然不是眼前這位的對手。
要不然,也不會遲遲不敢公然坐上聖子之位,淪為太一教內外的笑柄。
是的,笑柄。
在他看來,以往太一教聖子和聖女都是標配,而日後也都將會結成道侶。
初見寧定公主,滕玉宇便開始期待。
但卻沒想到,這位寧定公主性格霸道,為了那隻有婚約的夫婿,竟然公然放言:若是有人敢稱聖子,殺無赦。
更可悲的是,全教年輕一輩,竟無人能匹敵對方。
而他這個被公認為年輕一輩的第二人,本應該成為聖子的天驕,則是徹底成了一個笑話。
由此,他便開始對寧定公主那位素未謀麵的未婚夫產生的憎恨之心。
尤其是這次天庭之行,寧定公主不僅占用了大明皇室的一個名額,還拿了太一教的一塊‘天庭令’。
至於多出的一塊令牌,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給誰了。
“饒你?”
寧定公主麵罩寒霜,目光如劍一般銳利,似乎能看透人心,嚇得滕玉宇一個激靈。
元嬰淩空跪下,磕頭如搗蒜。
若是逃過這一劫,雖然沒有了肉身鼎爐,但亦可轉為鬼修。
即便前途晦暗,不過好在能撿回一條狗命。
“生出不該有的心思,便是你的取死之道!”寧定公主一雙鳳眸冰冷,俯視著滕玉宇的原因,一副唯我獨尊的霸道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