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南俯在冷秋水上邊,在她耳邊輕聲開口。
“我很想念上次的過家家,不如再玩一次?”
冷秋水遲疑,目光漸漸堅定。
“其實,我能自己弄破的。”
楚天南嘴角狠狠一抽,“沒那必要,顯得我多無用。”
冷秋水咬牙,換個位置,將楚天南掀到下方。
頓時,楚天南目瞪口呆。
“你乾什麼?”
冷秋水動作很快,一下顛倒上下,俯視楚天南,眼中滿是異樣光彩。
“我隻要控製住機體力量,可以那什麼的,你弄不破也沒關係。我已經落在淮茹後頭,其他妖豔賤貨天天垂涎你的男色,我總不能落在她們後頭。”
楚天南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驚恐地看著她將自己衣物障礙撤掉。
靠,不至於吧?
外頭的雪,慢慢變大,風也大了起來,刮在空中,給人一種呼嘯之感。
屋內倒是春意綿綿。
令人敬畏恐懼的邪教長老,此刻美目淒迷,身無片縷,臉頰潮紅,長發飛舞,妖冶而又美豔絕倫的上下起伏。
她用功力控製體能,僅剩下一個處定之地,放鬆,容納楚天南的存在。
古道熱腸!
事實證明,即便經過淬體,肌肉堅硬如同鐵石,隻要利用功力刻意放鬆,還是會有正常感受。
那正常的感受,一波接一波,轟炸進冷秋水心中,讓她全身戰栗,腦袋空白,思緒飄散。
事到如今,楚天南有點想笑。
沒想到,第二次淬體就有此等好事。
若好事那麼多,他願天天忍受藥水的折磨。
但今天,說來也怪,冷秋水竟如此主動,強行把他推倒。
不過,二人上次也玩了過家家,郎情妾意,不做些什麼才不正常。
想著,他把手搭在冷秋水的腰處,看她淒迷的目光,越發,哭笑不得。
好要麵子的姐姐,分明都願意了,還想掌控主動權在上頭,貌似如此才能證明她厲害、有威儀。
已隔江猶唱後庭花,還裝什麼威儀?
他作怪的往上一拱。
原本冷秋水就腦子迷糊,現在這一下,劇烈酥麻,最後渾身顫抖,再也提不起力氣。
楚天南趁機翻身,掌控主動權,笑的雞賊。
“姐姐是不是累了?弟弟來!對,就這樣,手不要亂抱,免得你一個激動,我腦袋被你擰掉,到時成為寡婦。”
冷秋水張張嘴,想反駁,卻毫無力氣。
即便被楚天南翻過,也無法反對,低頭看著手肘撐住貴妃椅,偶然間眼角視線能看到旁邊的梳妝台,映照她此刻的現象,和先前攤主給她畫的那幅畫判若兩人,和她平常的表現更是沒有任何關係。
她已經弄不清楚,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楚天南才不管這些,也沒心情管。
這樣妖嬈的姐姐在眼前,他還能管彆的,叫天理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