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以及舒暢感、成就感，都讓他無與倫比的享受。
低頭看了眼交彙，腦海中揚起一個念頭。
這也算某種入道吧！
事兒結束後。
或許是迷糊的感覺被驅散，冷秋水恢複正常，覺得被楚天南拱太丟人，麵子難以放下。
又或許不知怎麼麵對楚天南。
也有可能是不希望楚天南食髓知味。
再或許，是覺得自己守了四十二年的清白，被楚天南那啥……
即便沒走正道，也讓她多了幾分天道感悟。
反正，完事兒，她二話不說，趕走楚天南，宣稱這段期間彆找她，她要閉關三個月。
楚天南離開宅子，剛過午時。
翹了半天班，估計兵馬司的還以為他怎麼了。
管他呢，什麼事兒都不及他和冷秋水的快意人生。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算徹底體驗了一把。
回到兵馬司，楚天南讓人準備酒菜。
當天晚上，和一眾同僚舉杯。
這群同僚，都是被兵馬司的中高層人員，其中還有另外四城的指揮使。
今天從某種程度來說，算大日子，畢竟全是領錢來的。
京城整頓，每年掏糞錢，總計五百三十萬兩。
除掉十個幫會的工錢，還剩四百三十萬兩。
然而，楚天南這裡隻有三百七十萬兩。
剩下的六十萬兩，並沒有變現，需要開春將糞便賣給農戶之後，才能換得錢財。
不管怎樣，即將年關，各家嗷嗷待哺，楚天南總得在過年前把該分的錢分一波。
每城指揮使他都準備了十萬。
這是一筆滔天巨財，可把彆的四個指揮使高興的老臉通紅，看楚天南怎麼看怎麼順眼，酒也喝了不少。
“京城，天子腳下，發展機會很多，官員更是多如牛毛，數不過來。這些官員，倒也不全是精明的，更多的是愚蠢的。
咱們人微言輕，不該管的事情倒也不管，隻知道這些年來，那群愚蠢的也好，精明的也罷，都沒給咱們弄來巨額。
隻有楚大人，給咱們帶來了錢財，並且還是大量的錢財。”
南兵馬司指揮使，激動的端杯大喊。
“這錢，足夠我們弟兄過一個肥到流油的年，也讓我等地位越發穩固。彆的不講，楚大人，以後隻需要你一句話，兄弟們都服氣，不會給你使絆子。”
“對，楚大人，我等在指揮使的位置上乾了很久，學員會見人說人話，見妖說妖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那些話全是空話、假話，唯獨錢財資源做不得假。你很講義氣，十萬兩說給就給，我等感激涕零，以後你就是我們的頭。”
眾人痛快舉杯，一飲而儘。
楚天南笑，“諸位可千萬彆那麼說，你們都是老前輩，怎能當我是頭？不敢當不敢當。咱們是屬於兵部的，直係長官卻空有頭銜，毫無實權，兵部又難以乾涉小事，尚書太過繁忙。
講好聽一點，就是咱沒有人管，比較自由。講難聽點，就是天當被地當床，無爹無娘，受欺負沒人做主。”
頓時，眾人覺得楚天南比喻非常恰當，各個點頭。
兵馬司何來尊嚴？無論哪個部門看他們不順眼，都可以將黑鍋甩過來，踩他們，給的經費很少，日子窮苦。（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