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意感到十分無語,張張嘴又不知道說些什麼,沉默著開始在另一個鍋裡加水,燒火。
林闌珊自個兒在一旁哈哈笑了幾聲,才問道:“姐,這個笑話不好笑嗎,你咋不笑?”
“我方不覺得好笑,並且向你方投去了一個冷眼!”林春意坐在小木凳上,往灶裡加完柴,然後仰頭冷眼看著她。
“哈哈哈哈,姐,你教教我吧,你的幽默細菌真的比我多太多了!是怎麼做到一本正經,說話說得這麼搞笑的?”
林春意看著麵前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傻子,歎了一口氣,無語道:
“我沒有在講笑話,是你這個人笑點太低了,半天不笑就要渾身癢癢似的!”
林闌珊是一個“開心果”,每天都有笑不完的話。
從早晨起來時姐姐亂糟糟的頭型,到中午吃飯時姐姐嘴角粘的米粒,再到晚上睡覺時姐姐梳頭發齜牙咧嘴的臉……
林闌珊是一個逗自己開心的開心果,每天都有笑不完的“話”。
但林春意表示並不滿意,因為林闌珊笑的“話”是她!
雖然她總是忍不住,最後變成了兩個莫名其妙笑得停不下來的傻子……
這時候鍋裡的水燒開了,咕嘟咕嘟冒起了大泡,
“林闌珊,還不趕緊往雞湯裡加一瓢開水?我可不想喝多了鹹湯後,被迫在時間的長河裡慢慢變淡了!”
“哈哈哈哈,沒關係,有我和你一塊兒變淡,哈哈哈哈。”
“噗,哈哈哈……”
開心,就是這樣的,好笑的不一定得是某一句話,某一件事。有的時候,更重要的,是因為某一個人!
姐妹兩人將重新加過水的雞湯,裝了滿滿三個湯盆放進了空間,還留下兩大碗蓋在了廚房。
就出門,去看看她們已經烤了半個多時辰的叫花雞。
這時候,天已經變成了灰麻色,幾個腳步的時間,就變得黑了。
林春意蹲在地上,打著手電筒,照亮了烤爐,“我們是什麼夜貓子嗎?怎麼最近總是夜出晝伏的。”
林闌珊就用木棍往外掏著泥巴包,回道:“不是夜貓,是饞貓。當然,主要還是因為我們最近不用乾活,太清閒了……
好了,終於掏出來了!這給我嗆的一臉的灰,咳咳。”
兩隻叫花雞成功出了爐子,林春意就用木棍敲掉了上麵已經乾裂的泥巴,露出了深綠色的南瓜葉。
她將兩隻去了泥的叫花雞收進空間,兩人就起身回家。
手電筒在黑夜裡打出了一束光,她們跟著光亮的方向走。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天。
“嫌太清閒了啊?沒事,馬上就不用嫌了。從明天開始,咱們得砍柴撿柴,製木炭,得挖紅薯,還得種秋土豆……”
“嘶,快彆說了,讓我再當一晚的人吧。當牛馬的事,明天再說,明天再說!!”
“那你好好珍惜最後一晚的自由,我要回家吃叫花雞咯!”林春意打著手電筒,突然就跑了。
給林闌珊留下黑黢黢的路,和前麵越來越弱的光圈……
林闌珊立馬反應過來,連忙追上去,“姐,你回來,我看不見路了!
你等等我,唉喲我去,啥玩意兒擋我一下。”
她大喊著邁開腿追上去,還差點被地上的石子擋住,跌了個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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