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鎮子怎麼陰森森的。”
“一個人都沒有。”
“發生了什麼事?”
一名中年男人頭戴鬥笠,左手拎著藤米手提箱,右手握著一把油紙傘,裹著厚厚的棉衣上挎著一個斜挎包。
看其著裝與麵貌,整潔、紅潤,不像風塵仆仆的來客,倒像一位體麵人。
他走在街上,兩側街道多大門緊閉,沒有人來人往,狐疑的自言自語。
“明叔,是不是鬨鬼了?”
油紙傘鼓起一個大包,傳出竊竊私語。
中年男人低頭嗬斥,“閉嘴。”
空蕩的街麵,唯有他一人,刮起風來吹動門戶。
吱呀、吱呀——
停住腳步,中年男人緊張的吞下唾液,他有些想退出鎮子。
太怪了,明明有人居住的痕跡,怎麼會一個人都沒有。
他回想起地圖上,顯示的是任家鎮。
不僅臉色發麻,難不成是發現僵屍窩的任家鎮?
不會這麼巧吧?!
不是解決了嗎?
中年男子抬不起腳,有些發軟。
想了想,帶著希冀,先躲起來再說。
正好,有一家亮著燈籠,有著門匾——保和客棧。
本能的敲了門,不曾想門竟然開了,裡麵黑漆漆的。
他開始冒汗了,客棧傍晚掛著燈表示迎客,也該栓著門擋風雪。
不會,真走進僵屍窩了吧?!!
探頭探腦的走進客棧,眼前一片黑。
霍然一亮,當頭一刀向他劈來。
冰冷的刀身刺的他眉心疼,有驚無險的躲過,就被人勒住脖子,刀架在臉前。
圍上一片人,個個捏著火把,持著各類武器,菜刀、火銃、長刀、步槍等等。
還沒晃過神,就聽到“黑漆嘛唔的進鎮子,你一定不是個好人。”
“你是不是不是好人,說!”
“不說就是是!”
“你是不是馬匪的人,說!”
“不說就是是。”
“你是不是來鎮子打探虛實的,說!”
一聲聲的質問,聽的中年男人膽顫,明晃晃的刀子亂的他直發麻。
脖子上的手臂越勒越緊,怎麼也扳不下來。
勒的喘不過氣來,雙眼昏黑,沒聽清背後的人又說了什麼,脖間一鬆,還沒喘口氣兒,刀就在了眼前。
兩眼一閉,直愣愣的挺著身子。
他感覺刀鋒的鋒利,額角激得隱隱作痛,還有心思猜想,“是刀子利,還是頭骨硬?”
鐺——
額頭冰涼,中年男子哆嗦的睜開眼,刀砍在另一把刀身上。
持刀的是個年輕人,聽他說,“沒憑沒據,就地正法,太離譜了吧。”
猶如天音,中年男人點頭如搗蒜,一臉的劫後餘生。
阿威收回刀,一臉不貧的盯著許仙。
他的仔細,許仙推開門的瞬間,劈手奪走門口人的刀,擋住了刀口。
看了半響,文才、秋生鑽進來,他退了一步,放話來,“證據,搜!”
保安隊湧出兩個人,反鎖中年男人的胳膊,阿威的又一親信翻找著。
一支柳枝、一團符紙,衣服內襯是黃色,胳肢間綁著一柄桃木。
阿威見中年道人努力掙著身子,想把右側的油紙傘避開視線。
上前取下,“傘裡麵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