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不會回來了。
這是秋天寫給我的感悟。
孤獨的不是陰天,而是選擇孤獨的自己。
我想把哭過笑過的記憶,厚厚疊成筆記,鎖進半島鐵盒中。
我想把歌唱的多情,讓他們懂得,讓他們安靜下來,讓他們短暫的溫柔。
擁抱不是釋懷的力量,希望在殘花剪儘之前,能夠好好的看見你一眼。
然後我會發著呆,然後微微笑,靜靜閉上眼,告彆這一切。
對於年齡的流逝,人容易感到恐慌,繼而把內心這種複雜難言的感受變成諸多類似秋天的感歎。
出門在外,女士的年齡是個禁區,實際上,不是女士們矯情,而是這個社會對年齡的誤解太深。
所有人都覺得,十五六歲是人生最美好的階段,然而未曾察覺,和三十歲的人相比,十五六歲隻不過多了些爛漫和叛逆,少了些責任與成熟罷了。
因此,在外的女生寧願冒著恬不知恥的風險說自己年芳十八,也絕不會說自己年近三十,已經是一個快到墳頭的老年人。
他們不會像喜歡秋天那樣,善待身邊每一個成年人,他們不再有年少時的疑惑,因為他們早已習慣用偏見和誤解的眼光去看待彆人。
人在某種程度上屬於越活越可惡,不過任憑他們再可惡,社會上的大多數事情都是他們做的,我們隻是享受其中的成果。
其實遞進的隻是年齡,真正需要成熟的是心靈。有的人,三四十了,依然掙著一個月三四千的工資,無奈地單著身,一副與世無爭、待要把親生父母活活氣死的趕腳,而與他們相反的人,我就不說了,但是我身邊確實有這種成熟心態、進取心很強的家夥,比如我的同學,女的,甚至比我小,但成績已經碾壓得令人絕望,而那些不學無術的男的,也知道去打個工,隻有我在家寫小說,隻有我的父母認為我一無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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