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夏眠整個人都放鬆了不少。
她讓梁嶼川把自己放到沙發上,然後指了指廚房的位置,道:“冰箱裡有罐裝咖啡,還有檸檬氣泡水和可樂,你要喝的話自己拿。”
梁嶼川嗯了聲:“我先去把你的東西拿上來。”
說著,梁嶼川又出了門,再上來的時候,他手裡提著夏眠昨天帶的背包。
“還挺重,你都裝了什麼在裡麵?”
夏眠臉熱了熱,接過包放到一邊:“沒什麼。”
怎麼可能沒什麼?
裡麵好東西可多了,隻是都沒能用上罷了。
想著包裡的東西,還有眼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情況,夏眠摸摸脖子,有點坐立不安的焦躁。
手指摳了摳小鯊魚抱枕,夏眠看著梁嶼川道:“你……要不坐一會兒?冰箱裡好像還有一個小蛋糕,你要不要吃一點?”
梁嶼川在她旁邊坐下,搖了搖頭道:“不用。”
“哦,那……”
梁嶼川道:“你不用想著怎麼招待我,我不用吃什麼也不用喝什麼,就是有些話想跟你說。”
夏眠暗暗提了口氣:“什麼話?”
梁嶼川輕咳一聲,道:“明天……私人影院還去嗎?”
“騰”一下,夏眠的臉就又熱了起來。
不等她說話,梁嶼川又補充道:“不做什麼,就隻看電影,看完了我就送你回來。”
夏眠rua著小鯊魚抱枕,彆開頭不看梁嶼川:“我才不信。”
梁嶼川道:“真的。”
他摸摸鼻子,“我承認,我們昨晚約私人影院的時候我是想做點什麼,但現在你不是受傷了嘛,我還不至於那麼禽獸。真的什麼都不做,就隻看電影。”
夏眠還是道:“不信。”
梁嶼川:“為什麼?”
夏抿了抿唇,低聲道:“因為你是個大變態。”
說完就彆開了頭。
梁嶼川:“……”
梁嶼川摸摸鼻子,顯然也是想起了什麼。
他深呼吸了一下,覺得房間裡的溫度好像忽然變熱了許多。
接下來,兩個人都沒再開口。
他們坐在同一張沙發上,臉各自撇向一邊。
夏眠臉和耳朵通紅,梁嶼川則是耳根處有明顯的紅暈。
過了好一會,梁嶼川才出聲道:“你要是擔心的話,我們就不去私人影院,還去上次去過的那個電影院,怎麼樣?”
夏眠看著窗外,道:“那還不如去私人影院呢。”
梁嶼川:“……”
他呼了下氣,“那就還是私人影院?就這麼定了?”
夏眠哦了聲:“隨你。”
怎麼就隨他了?
難道不是他在隨她?
梁嶼川轉頭看向夏眠,沒忍住地伸手捏了捏那通紅如玉的耳垂,聲音裡帶著笑意道:“你怎麼這麼難伺候?”
夏眠拍掉梁嶼川的手:“覺得難伺候就彆伺候好了。”
“那不行,我反而得更努力地把你伺候好。”
說著,梁嶼川的手又欠兮兮地戳了戳夏眠的耳垂,“男人嘛,就得迎難而上。”
夏眠:“……”
夏眠又去拍梁嶼川的手。
不過這次梁嶼川躲得快,沒被她打到。
“行了。”梁嶼川收回手,“我知道我在這兒你不自在,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對了,衛生間在哪?我上個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