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半天都沒有反應,萩原研二戳一下雲閒鶴的臉頰:
“小雲?”
神情呆滯的少年眨了下眼睛,重新將視線聚焦到麵前人的臉上。
“嗯。”
“不喊我一聲哥哥嗎?”
被問到這個問題的雲閒鶴沉默了一下。
他看著滿眼期盼的萩原研二,微張了張嘴。
喊不出口。
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心臟短暫的抽痛了一下。
雲閒鶴下意識伸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揉了兩下。
好奇怪…
一旁的諸伏景光見狀,心下一緊:
“閒鶴心臟不舒服嗎?”
被問到的人遲疑了一下,因為就在剛才,心口已經不再痛了。
“現在不疼了。為什麼?”
這很奇怪。
少年迷茫的表情看得人心疼。
諸伏景光緩聲安慰著:
“沒事的,隻是、嗯、隻是最近閒鶴你的心臟情況有些不好,等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沒錯,小雲你多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雲閒鶴能聽出他們的反應怪怪的,但也沒有反駁。
因為沒有惡意。
“萩原大哥,我們還是先上車吧。”
旁邊的柯南轉移話題。
從他們站在這裡等車開始,已經過了將近20分鐘了。
雖然雲閒鶴穿的很厚,但不能保證對方今早降下去的高燒會不會再次發作。
聽到這話的萩原研二也不執著讓雲閒鶴繼續喊哥什麼的了,連忙推著對方往車子的方向走。
“差點忘了,小雲你還是個病人。”
“我已經出院了。”
就不能算是病人。
算是勉強理解了他的腦思路的柯南聞言抽了抽嘴角,小跑著過去替對方打開車門。
萩原研二琢磨了一下,也算是弄懂了雲閒鶴的意思。
他有些哭笑不得:
“不是離開醫院就不是病人了,至少要你身上的病好了才行。”
“哦。”
聽到這話的雲閒鶴點了點頭,決定讓自己快點好起來。
他為什麼會生病?
潛意識還是有‘自己不會生病’這種概念的人又愣住了,卻也沒有停下腳步,順著萩原研二的力道在後座上乖乖坐好。
想了半天沒想出緣由的人決定直接問。
看著坐上副駕駛的諸伏景光,雲閒鶴禮貌的問道:
“請問,我病的很嚴重嗎?”
諸伏景光係安全帶的動作頓了一下。
他偏頭看著乖巧的坐在那的人,眼神有一瞬間的複雜。
極力掩飾心情的諸伏景光扯出一抹笑,緩聲道:
“閒鶴不要多想,隻是暫時的失憶而已。”
聞言雲閒鶴歪了歪頭:
“原因?”
“……還在調查中。”
·
砰!
手掌砸在桌子上的聲音在狹小的審訊室內回蕩。
安室透雙手撐在桌麵上,身形下壓,居高臨下審視著眼神戲謔的愛爾蘭,語氣能稱得上陰森:
“我再問你一遍,昨晚霓虹塔上,你們究竟對雲閒鶴做了什麼?”
“嗯——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