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蘭每一個字的尾音都拖得很長,看起來非常欠打。
那雙陰翳的眸子此刻滿是玩味,嘴角的笑容諷刺的很。
他賤賤的朝安室透湊近了幾分,欣賞著那雙如深潭般的灰紫色眸子,語氣不善:
“警官,在我回答問題之前,不先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嗎?波——本——?”
藏得倒是夠深。
如果讓琴酒那些家夥知道他們看重的後起之秀實際上是臥底的話,表情一定會非常精彩。
真想親眼看看那家夥氣急敗壞的模樣……
愛爾蘭惡劣的想著。
被挑釁了的安室透沒有多大反應。
他隻是平靜的與愛爾蘭對視著,半晌後反問道:
“你想見皮斯科嗎?”
聽到這話的愛爾蘭瞳孔微縮了一下,不可置信的追問道:
“他還活著?!在哪?!”
因為過於震驚而站起來的人又被手銬拽著坐回了椅子上。
鎖鏈碰撞的脆響與忍痛的悶哼同時響起。
然而愛爾蘭並沒有心情去過多關注自己受傷的手臂,隻是緊緊盯著安室透,企圖看出對方撒謊的痕跡。
他眉頭緊皺著,不等安室透開口,就先反駁道:
“不對,上次那夥人明明說過、”
說到一半的愛爾蘭突然想起了什麼,恍然大悟的喃喃道:
“對了、你們是一夥的……當時你們聯合起來騙我!”
在天台上,以疼痛、恐懼為刺激,再佐以沒有實質的視頻。
目的隻是為了動搖他的想法。
又或者說、隻是為了借組織的手除掉他?
見他明白過來的安室透勾了勾唇角,支起上身,慢條斯理的開口道:
“想見他嗎?想的話,就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告訴我。”
“等一下,我怎麼確定你不是在騙我?”
顯然這次愛爾蘭學精明了。
似是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
安室透朝不遠處正在做筆錄的風見裕也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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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熟練的調出筆記本電腦上的監控,將其遞給安室透。
愛爾蘭的視線在風見裕也起身時就一直跟著對方。
直到看到電腦屏幕上,正在一間被鐵柵欄封鎖的房間裡活動的皮斯科時,他繃緊了下顎線。
“還不信?”
安室透微挑了下眉,隨手將筆記本放在愛爾蘭麵前的桌子上,而後走到一旁的牆壁邊,拉起了擋在那的百葉窗。
單向玻璃後,赫然就是關押皮斯科的牢房。
安室透屈指輕敲在單相玻璃上。
現實與監控畫麵同步,聽到聲音的皮斯科身形一僵,下意識環顧了一下四周。
與此同時,那聲很輕的敲擊聲也延遲著從筆記本電腦裡傳了出來。
“現在信了?”
見皮斯科真的還活著的愛爾蘭沉默了半晌後,才開口道:
“我不知道。”
負責做筆錄的風見聞言推了推眼鏡,有些不悅的看著冥頑不靈的愛爾蘭:
“你以為自己還能逃出去嗎?”
聽到這話的愛爾蘭嗤笑了一聲,表情有些無奈:
“我真的不知道。”
知道皮斯科還活著的愛爾蘭已經沒有像之前那樣陰陽怪氣的。
他整個人半窩在審訊的椅子裡,完好的手臂與雙腿各自被手銬鎖在四角。
就連被處理過後、吊在脖子上的那條手臂也沒有躲過一劫。
大抵是知道自己無法逃跑,所以愛爾蘭除了剛才情緒激動想要站起來那一下以外,也沒什麼彆的動作。
掙紮做什麼,身上的傷還疼著呢。
臉色淒慘的殺手看著麵色不善的風見裕也跟安室透,不免輕笑了一聲:
“波本,就算你那麼看著我也沒用。該說的我已經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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