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陳喜年研究旗袍研究的太認真,此時的美女身上已看不到旗袍,她見陳喜年靠在床頭,於是就掀開被子下了床,從電視機前的桌子上拆開了一包雪茄,她有模有樣的含在嘴裡,用打火機點燃了雪茄後,緩緩走到了陳喜年的身邊,將雪茄遞進了陳喜年的嘴裡。
陳喜年對這種被伺候的感覺十分受用,他全程盯著光腳走來走去的女人,仿佛想要將其裝進自己腦子裡......
這個旗袍女子哪都好,就是一晚上不說話,包括陳喜年研究旗袍的時候也是全程沒有聲音。
“你為什麼全程不說話?”陳喜年問道。
隻見女人用手語表達著什麼,但是陳喜年確實看不懂,無奈之下,女人拿起紙筆寫下了一句話:“我是小啞巴。”
陳喜年微微點頭,他知道這件事後,心中居然莫名興奮了一下,他又問道:“這山莊還有沒有跟你一樣的小啞巴?”
女人聽到陳喜年的話,疑惑的歪了歪腦袋,然後釋然一笑,她點了點頭。
“現在讓她們過來吧。”陳喜年露出變態的笑容。
女人此時跺了跺腳,然後表現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叫你的姐妹一起來。”陳喜年十分溫柔的說道。
在陳喜年的溫柔嘴炮之下,女人拿起桌上的內部座機撥通了另一個房間的電話,由於女人不會說話,她隻是在電話這頭拍了幾下,等那邊也回應了幾下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不一會,又一個旗袍女人出現在陳喜年的房間,令陳喜年驚喜的是,她發現這兩個旗袍女子簡直長得一模一樣。
他驚喜的指了指兩個人,然後問道:“你們是雙胞胎?”
二人同時點了點頭。
“還是易省長會享受啊。”他感慨一聲後,又開始專注研究起旗袍來。
......
第二天,山莊裡就迎來了二十多個客人,他們聚在山莊最大的池塘邊,拿著餌料投喂著池塘中的錦鯉。
他們當中有的是身居高位的警官,有的是有著某個地方審判權的**官,他們兩兩結合,或三三結合在討論著自己當前的工作,但是他們都心照不宣的沒有提及大家聚在這裡的目的。
此時,陳喜年拄著拐杖,緩緩的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對兒長得一模一樣的旗袍美女,隻是這旗袍的樣式與昨天不同了。
“各位,可還安好?”陳喜年掃視了眾人一眼,然後徑直朝著池塘中間的亭子走去。
“哎呀!陳老的身體還是那麼硬朗!”有人率先說道。
“就是,老當益壯啊!”馬上有人附和了一句。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奉承著陳喜年。
突然!就聽砰的一聲響。
眾人突然安靜下來,原來是陳喜年將拐杖狠狠的在地上敲了一下,力度之大讓人想不到他是一個老人。
陳喜年的臉色十分嚴肅,他說道:“我看,你們是巴不得我趕緊死了,我死了也就沒人能夠治你們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