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之後的夏初一,看起來比之前要胖了許多,但底子本來就不差的她,在微微發福之後,給人一種風韻之美。
夏初一的台燈是那種坐落在地上的高台燈,昏黃色的燈光從高處灑落,襯著夏初一的麵部輪廓十分的立體,這讓血氣方剛的陳平安動了心思。
“還有一個月就生了。”陳平安咧著嘴看著夏初一的肚子,憨憨的說道。
“嗯,到時候你可記得回來,我可不想我生孩子的時候你不在身邊。”夏初一將手搭在肚子上,慢慢說道。
“嗯,到時候我提前請假,早早就陪在你身邊。”陳平安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切!我才不信你呢,我們女人呢就是這個命,你們男人隻負責播種,卻不管收獲。”夏初一話裡話外的編排道。
聽到這句話後,陳平安無言以對,因為夏初一說的是真理,也是事實,在生孩子這件事情上,他的確是這樣做的。
就聽夏初一繼續說道:“前些日子,我給東海省那個女人送去了一張卡,給你那個私生子辦了一個京城戶口,這些你都還不知道吧?”
說這些話的時候,夏初一的臉色正常,情緒穩定,好像她做的這些事情都是應該的。
陳平安聽到之後,結結巴巴,不知道該怎麼和自己的妻子狡辯。
看到陳平安那一臉為難的樣子,夏初一突然轉換語氣說道:“老公,你剛才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既然夏初一給了台階,自己如果不抓緊時間下來,那就真的是自找苦吃了。
“對,你知道應起這個人嗎?”
陳平安從床上爬起,然後學著夏初一的樣子靠在床頭上。
夏初一微微抬起下巴,柳眉微蹙,然後努力的思考著這個人的名字。
盛京的那些紈絝子弟,大多數都是在相同學校上學,而且他們的父母之間多少都有些關係,如果年齡相仿,相互認識都是很自然的一件事。
過了一會兒,就看到夏初一突然看向攝像頭,說道:
“這個人是應家的公子,而且他好像從來不與那些紈絝為伍,我隻是聽說他是半路殺進的體製,之前是一個生意人,你問他乾嘛?”
陳平安一臉苦笑,然後有些發愁的說道:“這個人現在調動到天峪市擔任市委書記了,而且我感覺他是衝著我手裡的黑金來的。”
聽了陳平安的話之後,夏初一嘴巴微微抿了抿,然後又開始思考起這裡麵的道道。
“老婆,你說我是什麼命?這天峪市的市委書記,秦天宇他們怎麼就不能幫我找一個自己人?感情他們高高在上,不用發愁,我可是在一線拚死拚活啊!”
這種話,陳平安也就敢和夏初一吐槽一下,換了任何一個人,都會覺得他的話十分的幼稚。
“你啊!聽說過嶽飛嗎?他是怎麼死的?曆史上很多有名的典故都在訴說著一個真理,利益集團的鬥爭很多都是以犧牲先鋒為代價,雖然你現在還沒有那麼慘,但是秦天宇他們根本就沒把你這個小事放在眼裡,他們之間的鬥爭不僅僅是西州省,很多地方也都在發生著很多類似的事情,隻不過你這裡打的比較火熱罷了。”
夏初一說這話的時候,看起來就像一個有著絕對智慧的老者,就聽她繼續說道:
“老公,你隻是他們手中各種棋子當中的一枚,如果你有什麼意外犧牲了,他們隨時可以再找一個,你要有隨時被拋棄的覺悟。”
這個道理陳平安又何嘗不知,但是從自己老婆的嘴裡聽到,還是有些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