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晚了。
宋悅笙靜靜地聽著。
思考片刻後，她問“你剛才說看到兩人拿著槍，除此之外，你還有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蘇新雨疑惑地看著她。
宋悅笙解釋“就是不符合你們美院老師身份的怪異之處，比如你說的兩把槍。歐斯亞大學禁槍，他們再有背景，背後之人也不敢把槍給他們。”
蘇新雨敲著腦袋回憶。
片刻的沉默後，她說道。
“那晚他們穿的衣服都是黑色，和白天完全不一樣。因為月光很亮，所以看得清楚。”
宋悅笙斂著眸子。
此事不簡單呐。
門外。
夏平婉勾著嘴角。
沒想到竟然聽到了這麼大的秘密。
嗬。
桑城可不止有一個記者。
她之前想的是找到十七八歲的霍廷川，做各種事讓他產生厭惡。
這樣一來，便能取消聯姻。
夏平婉想得很好。
但有兩件事超過她的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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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霍廷川的小姨。
二是爸媽找的聯姻對象不是霍廷川，而是他堂弟霍平安。
即便理解錯了，但她故意搗亂，反被霍廷川打的傷確實存在。
她找不到霍廷川的小姨。
所以……
宋悅笙。
要怪就怪你和霍廷川的小姨神色相似吧。
……
午後，萬軍區。
霍廷川正坐在寬大的皮質辦公桌後，手中的鋼筆停在一份密函上，墨跡未乾，似乎正思索著什麼重大決策。
羅向珊敲了敲門，然後走進去，把調查的文件放在桌上。
“和丁湄有關的所有資料都在這裡了。少帥，根據調查，丁湄是被歐永元，彭誌文，任鳴聯合逼死的。他們唯一的共同聯係是去年三月末去了冶陽寫生。
所以，凶手很有可能是想為丁湄報仇，打算把那次的老師都殺了。”
任鳴死有餘辜，秋曉應該是被連累的。”
羅向珊做了簡單彙報，觀察著霍廷川的神色，然後問“少帥，此事已經確定不是針對咱們。還往下查嗎？”
就在此時。
桌上的電話響了。
霍廷川接通後，聽到電話內容，不由自主地捏了捏眉心。
他深呼一口氣“……讓她去會客室等著。”
掛斷電話後，霍廷川的眉目間閃過煩躁的情緒。
“現在去把這些送給馬微山，抓殺人犯是他這個警察局長應該做的事。”
“是，少帥。”
羅向珊心有疑惑地拿走了桌上的文件。
究竟有什麼事能讓他這麼煩躁？
從辦公樓離開，羅向珊望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那個記者……
突然。
對方像有什麼感應似地朝她的方向望來。
羅向珊心下一驚。
此人絕非是一個簡單的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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