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話後,李蓮花的視線再次轉到雲彼丘身上,一道靈力直接注入他的體內,毀去他全身的筋脈,此後他隻能苟延殘喘的活著。
“相夷,你對彼丘做了什麼?”看見雲彼丘癱軟在地,肖紫衿義憤填膺的指責道,“彼丘既然知道錯了,你為何不能大方的原諒他一次?!”
李蓮花眼神怪異的打量了下他,才緩緩說道,“肖紫衿,你莫不是顱內有疾?”
“你什麼意思?!”肖紫衿頓時怒目圓睜的看著他。
“你若不是顱內有疾,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李蓮花聲音悠悠的說道,“雲彼丘下毒,害了我的性命,難不成還要我感恩戴德的原諒他?肖紫衿,顱內有疾就早些找大夫看看!”
“李相夷!”肖紫衿被氣得有些失去理智,提著劍就往李蓮花的方向刺去。
李蓮花輕蔑的瞟了他一眼,隨手一道靈力揮出,瞬間將他擊倒在地。
“紫衿!”喬婉娩不由驚呼出聲,忙上前扶起肖紫衿,眼神不讚同的看著李蓮花,“相夷,紫衿沒有什麼惡意的,你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
“喬姑娘,難不成沒看到是他先動的手?”李蓮花眼神複雜的看著喬婉娩。
“相夷,你,你叫我什麼?”聽到李蓮花對她的稱呼,喬婉娩不由有些怔愣。
“喬姑娘之前的分手信,我已經給過答複了!想必喬姑娘應該也看到了吧!以後還是不要這樣叫我的名字,免得讓人誤會。”李蓮花的聲音平靜如水,毫無波瀾。
“相夷,你在怪我嗎?”喬婉娩雙眼朦朧的看著他,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喬姑娘多慮了!我怎麼會怪你?正如你信上所說的,是我對你的關注太少,你想分手並沒有錯,隻能說我們不合適!”李蓮花說道。
“我,我隻是……”喬婉娩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喬姑娘,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你並沒有錯,往後不必再自苦了。”李蓮花寬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