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月溪院,兩個弟子將莫淫賊“噗通”一聲拋下,心懷憧憬的環顧了一圈【靜虛堂】總部,神色恭敬的朝兩個掌事大佬施禮道:
“大師姐,白掌事。”
齊月朝兩人點頭微笑。
白溪則麵色坦然的拱手回禮:“兩位師兄。”
“大師姐,您還有大事要忙,我等就不打擾了。嘿嘿,白掌事,白師兄,姚師妹,告辭了。”
兩人匆匆向院中的四人告辭,如兩隻得勝的鬥雞般雄赳赳的離開了。
姚文葉咋舌道:“真沒想到小白師弟如今的威望這般高了!”
白溪微微一笑,輕聲邀約道:
“姚師姐若是得空,也可進入靜虛堂一試。”
姚文葉想了想,還是笑嘻嘻的婉拒了:
“我四層境界快要圓滿了,還是等突破了再說吧。”
白清並未理會兩人的對話,掃了眼地上瞪眼晃頭的莫淫賊,朝齊月小聲道:
“阿月,今日之事交由我來處理吧。我保證一定將這狗淫賊處理好,不會連累到你,好麼?”
這兩句話頗有些懇求之意。
若非齊月早已領教過白清能屈能伸的偽裝本事,還真能被他委屈巴巴的樣子給唬弄了過去。
“叫大師姐。”
但現在麼,她不為所動。
“大師姐。”
白清從善如流,立即改口。
“姚師妹,今日這熱鬨你可能看不成了。錢師妹就住在隔壁,不如師妹前去探訪一二吧。”
齊月側過頭去看姚文葉。
“嗬嗬....不方便......
也罷,我許久沒見錢呆子了,正好敘敘舊。你們忙,你們忙。”
姚文葉湊不上熱鬨,甚是失望。
但院中三人都用同款眼神盯著她,直盯得她心裡毛毛的,於是順著杆兒告了辭,訕笑著離開了院子。
她前腳一走,後腳白溪就走到石桌旁,往陣眼中丟入一顆下品晶石,刹時催動了院內的防護陣法。
下一刻,院子上空浮起了一層灰蒙蒙的穹隆光斑,將弟子們的窺探隔絕在了院外。
齊月走到莫淫賊的身旁,正要將他抓起來,
誰料兩道身影先一步躍了過來,各自抓住莫淫賊身上的一根麻索,齊聲道:
“我來。”
“小師弟,你進屋找根麻繩來;白師弟,你將這賊寇倒吊在院下。”
既然有人幫忙,齊月也不客氣,開口吩咐起來。
白溪對白清眸中的冷寒視而不見,鬆開手,按照大師姐的吩咐進屋找繩子。
但他剛一個轉身,白清就冷哼一聲,從腰間摸出一根麻繩來,將莫淫賊雙腳捆住,又“咵咵咵”的拖到庖屋屋簷下。
他將麻繩拋上一根挑梁,又將繩頭拽下,把莫淫賊順利的倒吊在了梁下。
做完了此事,他神色不屑的瞥了白溪一眼,然後將目光投向齊月,隱隱露出兩分得意與求表揚的意思。
白溪穩如磐石。
就衝著白師兄各種急於示好與討巧的舉動,他就知道白師兄今日惹的禍事絕對不小。
他當真認為撒嬌賣個萌,大師姐就會順著他了?
嗬!幼稚!
齊月果然沒有理會白清,而是對一旁的小白溪叮囑道:
“去庖屋拿把殺豬刀來!”
“好。”白溪應了一聲,轉身就鑽進了庖屋。
莫淫賊嚇得不停地掙紮、搖晃腦袋,嘴裡還發出模糊的嗚嗚響動。
齊月走過去,微俯下身,正準備抽出他嘴裡的布團。
白清忙擋住她的手,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