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
秦肆酒的眼底有暗芒流轉似萬千流星,傅時直勾勾地盯了好一會才移開眼。
他微微直起身子,雙手攥住秦肆酒的肩膀,問道:“除了哭,還有什麼其他地方感覺不對嗎?”
秦肆酒閉了閉眼。
滿臉的淚水他已經不想管了,管又管不住。
“沒有。”
傅時微微一愣:“沒有?”
他看著秦肆酒發紅的鼻尖和眼角,心中好像有什麼即將破冰。
傅時笑得痞,可在這昏暗,隻有微弱燈光的房間內又顯得曖昧。
他的聲音沾染了一些啞意:“異能升級了還是共情增強。”
“看來你注定要做小聖母。”傅時輕笑著用手撫摸他臉上的淚水,聲音壓得低,更啞了:“我一個人的小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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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做了這麼久以來最想做的事情。
他攥著秦肆酒的一隻手腕,將人壓在辦公桌上。
傅時緊盯著秦肆酒臉上的淚痕,心中幾乎是跟著顫抖的。
這人哭了,他心疼,可是總會有另外一些的情緒混雜在其中,讓他夜不能寐。
想占有,想放縱,想看他在自己身下哭起來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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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被巨大的情緒包裹著,這麼久的哭泣讓他失了部分力氣。
他動手推了推傅時的肩膀,沒推動。
傅時將他兩隻手腕壓在頭頂,忽然彎腰低頭,輕柔地舔舐著秦肆酒臉上的眼淚。
他輕笑著移開嘴唇,但也隻堪堪和身下的人分開不到一指的距離,曖昧溫熱的氣息打在秦肆酒的臉上。
“鹹的。”
秦肆酒淚眼模糊。
通紅的眼眶讓他此時的神色態度十分沒有殺傷力。
他冷著臉眉頭微微皺起:“不然是甜的?”
潮紅的鼻尖,蓄滿了晶瑩淚珠的眼眶,微微的鼻音,愣是給傅時聽得更硬了。
傅時低低地哼笑一聲,聲音更啞了,裡麵包含了無儘的**:“嗯,你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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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下意識咬了下嘴唇。
他看著二人的姿勢,自己始終是被壓在下麵的那個,更想哭了。
秦肆酒不知道彆人異能升級什麼樣子,但是在他這裡十分折磨人。
想到什麼都想要流眼淚。
此刻,他一想到自己至今還沒反攻成功,淚水便猶如一條絲線怎麼都停止不了。
傅時先是心疼地皺著眉,一點一點摩挲著替他擦眼淚,可另一隻手卻開始不老實的遊走。
“乖乖,我們等會哭。”
“你叫寵物呢?”秦肆酒用帶著濃重鼻音的聲音冷聲道。
傅時勾起唇角,看起來浪蕩極了:“怎麼會?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寵物狗嗎...”
他將整個身子都壓了下來,含住了秦肆酒的耳垂:“主人。”
秦肆酒瞳孔一縮,隨後也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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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時,走廊外麵忽然傳來幾道淩亂的腳步聲,其中還夾雜著幾道說話的聲音。
“老大呢?”
“不知道啊,剛剛還在上麵,一轉頭就不見了。”
“季憶呢?季憶也不見了。”
“是不是去辦什麼要緊事了?”
隨著這幾道聲音的落下,腳步聲越來越近了,直逼這間黑暗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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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的臉色黑沉如鍋底,眼底的冷漠幾乎要化為寒冰衝到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