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
傅時眯了眯眸子站起身:“什麼是正事?”
他這個人生性冷漠,情感少之又少。
即使是創建SA,帶領異能者們對抗安全局,對抗世界上那些流言蜚語,也不過是因為他覺得有意思。
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是正事,又或者是不要緊的事。
隻有自己想做的和不想做的。
譬如現在,他隻想吻對麵的人。
於是他也這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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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含著秦肆酒的嘴唇,含糊著說道:“在我看來,正事就是這個。”
秦肆酒捧著傅時的臉,重重地摩挲了兩下,不想落後,不甘願占下風的回吻。
二人難舍難分。
你追我趕,嬉戲打鬨著掀起一片片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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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蔣楠的話忽然回蕩在秦肆酒的耳邊。
他腦子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錢雪遇到危險的畫麵。
如果不及時營救...萬一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呢?
傅時閉著眼睛,興奮地品嘗著麵前的果實,可忽然嘗到一絲鹹味。
他猛地睜眼看過去,卻正正好好印在了秦肆酒那雙哭紅了的雙眼之上。
傅時強忍著心中的**,“哭什麼?”
秦肆酒想抹殺掉這個異能,卻怎麼都做不到。
他現在隻想掐死自己。
秦肆酒沒回應傅時的問話,但是傅時好像明白了什麼,繼續問道:“因為錢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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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雪’兩個字一說出口,秦肆酒的眼淚更多了。
一滴眼淚砸到了傅時的手上,帶著冰冰涼涼的觸感。
傅時的食指和拇指在暗處撚了撚:“真是怕了你了。”
秦肆酒在心中練習了好多遍,生怕自己說出口的話帶哭腔。
“不想去可以不去,我無所....謂的。”秦肆酒抽噎了一下。
傅時戲謔地掃了他一眼。
言下之意,都哭成這副模樣了,居然還讓我不去?
“我緩緩就去。”
“嗯?”秦肆酒下意識問道:“緩什麼?”
傅時的眼神往身下瞥了一眼,吊兒郎當地笑著說道:“我現在還硬著,你總不能讓我支著槍杆見人吧?”
“閉上你的嘴。”秦肆酒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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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分鐘。
秦肆酒和傅時整理好了衣服走出門外。
傅時已經神色如常,看不見半點飽含**的情緒。
而秦肆酒的眼眶卻還是紅紅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誰欺負了。
他現在已經有了哭多了的後遺症,頭像是要爆炸一般得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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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繼續往外麵走去,在路過一間屋子的時候,傅時忽然推門進去。
“等我。”
“嗯。”秦肆酒淡淡回應道。
不多時,傅時便走了出來。
他拿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扣在秦肆酒的腦袋上。
傅時說出口的話十分霸道:“你這副模樣以後隻能給我看。”
秦肆酒噙著笑悠悠掃過他的臉:“看我心情。”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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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外麵台子上的蔣楠一回頭就瞧見了二人。
“老大,季憶!你們總算出來了!”
傅時收回自己被打斷的話,冷聲說道:“錢冬呢?”
蔣楠抬抬下巴指著一個方向。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