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斜斜地打在院落的草木枝條,未到季節,沉寂已久的花苞悄然綻放。
似乎時間在這一瞬變快了,來到了第二年春,惹得寢宮中也滿室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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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剛蒙蒙亮。
秦肆酒睜開眼,稍稍側頭看了一眼身旁。
謝玄的呼吸綿長,睡得很沉,看樣子是累極了。
秦肆酒在心中喊了兩聲,“1001,彆睡了。”
腦海中的呼嚕聲戛然而止,取之而來的是1001含含糊糊,剛睡醒的聲音。
【宿主大大我在!我醒了呦!】
秦肆酒視線落到自己的手腕處,又掃了一眼腳踝。
“把鎖鏈打開。”
【啊?】
1001覺得自己沒睡醒幻聽了。
【宿主大大...您不會是在和我說話吧?】
秦肆酒笑了一聲,“邪神的禁製隻對於我有用,你試試。”
1001倒是從沒想過這件事,還真伸出小手試了一下。
然後在一人一係統的視線中--
鎖鏈直接碎了,兩瓣。
1001驚呼出聲:
【啊!!!宿主!原來我是個這麼有用的統統!您是什麼時候想到的?】
秦肆酒輕手輕腳地下了床,揉了揉被鎖了好久的手腕,說道:“早想到了,隻不過一直沒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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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換好衣服,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是回了下頭,又看了一眼床上的謝玄。
從寢宮中出來,他看見了外麵掛在粗粗樹枝上的鳥籠。
最近幾日,鸚鵡和他混熟了。
一見到他便叫著:“九昭!九昭!”
試問這天下間有誰敢直呼皇上名諱?
誰又會在輾轉夢回的晚上呢喃皇上的字。
天上地下唯有一個謝玄。
秦肆酒在昨夜終於知道了小瘋子絕口不提愛的原因。
他不得不承認。
聽完那些的一瞬間,他有些心疼。
但他不喜歡兩人之間自始至終隔絕著一層薄膜的感覺,他要二人相貼相融,不止身體,還有靈魂。
秦肆酒抬腳往前走著,看著像是漫無目的閒逛一樣。
偌大的皇宮,卻太過寂靜。
1001問道:
【宿主,那我們現在去哪裡呢?】
秦肆酒打了個哈欠,裹緊了身上的衣服,又抬頭看了一眼天。
按照現代來講,才淩晨四五點的樣子。
“去找找被謝玄遣散的侍衛和太監。”
1001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問道:
【找...找他們?找他們做什麼呀?】
秦肆酒說得十分自然,“沒意思的時候,當然是去找樂子。”
宮裡頭的下人一般起床都很早,秦肆酒到的時候他們都已經準備乾活了。
“奴才參見皇上。”
秦肆酒點點頭,“朕身體已好,通知下去正常上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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