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回到李家老宅的時候剛好是中午。
秦肆酒還不等進門就被許朝拽上了車。
許朝落鎖,啟動車子,一氣嗬成。
李好站在車門外,愣愣地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朝哥,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許朝將車窗打開一點縫隙,平淡地說道:“把你家裡的事處理完再回來。”
“我家...我家還能有什麼事啊?”李好有點不明所以。
許朝往旁邊瞥了一眼,李元正跟李恒和吳之玉二人說話。
“沒長腦子?自己想。”
秦肆酒剛要張口,許朝卻不給他機會,開著車子就走。
他拍了一下許朝的大腿,“你有病?”
“嗯。”許朝點點頭,“你是藥。”
秦肆酒看了一眼倒車鏡,李好正板板正正猶如站軍姿一般站在原地目送他們。
他深吸一口氣,“李元正準備奪了李好的位置,你不知道?”
“知道啊。”許朝漫不經心地說道:“我說過了,他又不是什麼發育不全的小嬰兒,總不能萬事都靠你。”
“而且他靠著你繼承李家總歸不會被李家旁支認可,以後的糟心事隻多不少。”
許朝還想再說什麼,餘光一瞥,發現了秦肆酒正略帶笑意看他的眼神。
“其實這些事情你都考慮到了。”許朝的聲音平淡,語氣中帶著肯定。
秦肆酒搖搖頭,調笑道:“怎麼會?多謝小許老師指教。”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欠。”許朝餘光掃了他一眼,將車子拐彎,說道:“你就是不想太早回家,是吧?”
秦肆酒作出一臉驚奇的模樣,“這都被你發現了。”
許朝不說話了,隻是沉默著踩下油門,車子飛快地衝了出去。
秦肆酒:“......”
本來需要幾個小時的路程直接被縮短了一半。
二人到達古董店大門口的時候天還沒黑。
隔壁賣茶葉的劉叔自從自己侄子出事之後就再沒開過門。
許朝往隔壁的卷簾門上瞥了一眼,大概是想起了小時候剛到這邊的場景。
秦肆酒將古董店門的鎖打開,回頭叫他。
“看什麼呢這麼出神?再不進來你就在外麵睡吧。”
說完,秦肆酒作勢準備鎖門。
許朝聞言大步追上他的步伐,隨後一手攬著秦肆酒,一手鎖門。
秦肆酒心裡忽然出現某種預感,但還是慢悠悠帶著答案問問題。
“青天白日的鎖什麼門?”
許朝垂眸看他。
在秦肆酒的眼中,許朝的臉逐漸放大,再然後便是嘴唇一痛。
許朝帶著秦肆酒往後院走,聲音裡滿是這幾天被壓抑的**。
“當然是因為我要白日宣淫。”
“....”
幾乎是到了屋子的一瞬間,秦肆酒就被按在了牆上。
他伸手推了一下許朝的肩膀,“滾,我不洗澡?”
許朝抓住他的手,緩慢地將自己的指尖全部插進去,握緊。
他的嗓音帶著蠱惑,“乖,一起。”
說著,許朝邊強勢地吻著,邊將秦肆酒往浴室帶。
浴缸需要放水,時間太久。
許朝已經等了三天,不想再等了。
他將花灑打開,二人一同暴露在溫熱的水流之中。
衣服被齊齊打濕勾勒著二人緊實的身材。
幾乎是同一時間,秦肆酒和許朝一起有了動作。
二人自然而然地為對方脫去已經濕透了的‘累贅’。
許朝莫名哼笑一聲,“等不及了?”